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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帝女皇后在線閱讀 - 第三百三十章 似故人

第三百三十章 似故人

    竹良在大牢外等著玉染許久,終是等到了玉染出來的身影。他瞥了一眼玉染,問道“里頭已經(jīng)好了?”

    “好了,接下來就勞煩你了,華君那里我會去說的。”玉染朝竹良點了點頭,隨即離開。

    三皇子慕容逸已死,而且下令賜死慕容逸的正是華君慕容齊,玉染只不過是替華君做了這“殺人”之事罷了。

    玉染的步子緩慢,她想起了剛才慕容逸知曉她是赫連玉之后露出的震驚神情。慕容逸睜大著雙眼瞪著她,聲色驚疑不定,“你是……你是赫連玉!怎么會,你怎么會是赫連玉!怪不得……怪不得你會這么做,你是在幫四弟,你在幫他報復(fù)我們,你要為他奪位!”

    “我不會幫容襲奪位的。這種辛苦的事情,還是他自己來吧。我如今做這些,為的不過是自己罷了。既能夠給容襲一個面子,又能夠削弱華國實力,我赫連玉何樂而不為呢?”玉染眼眸微斂,唇角含笑,她一手橫于身前,一手負(fù)于身后,神情姿態(tài)皆是淡然至極。

    “好啊,好啊!居然是這樣,原來是這樣……”慕容逸仰頭長笑起來,一邊搖頭一邊嘆息,令旁人看來竟會顯得有些許癲狂。

    玉染默了默,從懷中摸出一個玉瓶,伸手遞了出去,“這是華君讓我?guī)Ыo你的。”

    “這是什么?”慕容逸長笑過后,突然冷靜了下來,他的一雙眼睛里帶著濃郁的失望和孤冷之色,沒有直接從玉染的手中接過玉瓶。

    玉染望著他,沒有回應(yīng)。

    慕容逸明白了,玉染這是奉了命令前來將他賜死。

    他沉默良久,終是從玉染的手里拿過了玉染,他的手有些顫抖,而面上的苦笑之意已是溢于言表,“若是父王有一日知曉這一切竟是出自四弟和寧國赫連玉的手筆,想必父王定然會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悔恨不已。”

    玉染卻是溫和一笑,“他不會的。”

    “為什么?”慕容逸此刻已經(jīng)知曉了自己今日最后的結(jié)局,所以反倒是顯得平靜了起來。

    “沒什么,你不會想知道的。”玉染柳眉微揚,溫雅地開口。

    慕容逸眼底仍然陰霾,語氣之中帶了些許諷刺之意,“太傅不論身處何時何地皆可以這般淡然自若,不愧是被譽為傳奇的寧國攝政王赫連玉。”

    “多謝三殿下美譽。”玉染笑著說道。

    兩人之間沉默須臾,終是玉染看著慕容逸將毒藥一飲而盡,在慕容逸咽氣之后轉(zhuǎn)身離開,再不回頭。

    玉染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竟是不知不覺已經(jīng)快走到后宮了。她止住腳步,準(zhǔn)備轉(zhuǎn)身前往可以通向云華殿的小道。

    “玉太傅,請等一下。”女子頗為清靈的聲音傳了過來。

    玉染頓住腳步,接著回頭,她看見朝她快步走來的人是南宮惜玉。玉染微微作揖,“玉錦見過公主殿下。”

    “太傅不必多禮。”南宮惜玉擺了擺手,隨后立刻開口問道“敢問太傅剛才是從何處過來呀?”

    玉染雙眼沉靜地望著南宮惜玉,隨后實話實說道“從大牢過來。”

    “大牢……”南宮惜玉顯然便想到了昨日發(fā)生的事情,“太傅剛才……可是去牢獄中見了三皇子?”

    “正是。”玉染點頭。

    “三皇子如今境況如何?”南宮惜玉不禁問道。

    玉染曉得南宮惜玉只是純粹在意昨日的事情,她頓了頓,斂眸微斂道“君上已經(jīng)下了賜死三殿下的命令,玉錦便是奉了君上的授命前去牢獄的。”

    南宮惜玉一愣,她顯然也是明白了過來,“那么……也就是說,三皇子已經(jīng)……”

    玉染望著南宮惜玉,輕輕頷首。

    南宮惜玉默了一會兒,忽然說道“太傅以為,三皇子是否當(dāng)真是幕后安排刺殺太子殿下的人?”

    玉染微微揚眉,“公主這是認(rèn)為三皇子是被人誣陷的?”

    “也不能這么說吧。只不過,路上遇上些事情,所以才會想得多了些。”南宮惜玉搖了搖頭道。

    “玉錦知曉公主路上遇險,也是那時太子殿下被刺客刺殺亡故的。公主會想得多,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不過,此事會想起來難免擾人心情,公主日后還是莫要多想的好。”玉染溫和地笑著,語氣聽起來也是含著幾分笑意。對于南宮惜玉,她還是很包容的。

    南宮惜玉點點頭,也是笑了起來,“多謝太傅關(guān)心了,我會的。”

    “公主是否還有他事要吩咐玉錦呢?”靜默良久,玉染悠悠問道。

    南宮惜玉注視著玉染的雙眼,忽然有一瞬的沉靜,半晌,她才回應(yīng)說道“我自上次太傅離去之后心頭便一直生出一種感覺,似乎……太傅給我的感覺很是熟悉,仿佛是一位我曾經(jīng)識得的故人。”

    南宮惜玉也說不出這種熟悉感,也一下子沒對應(yīng)上眼前的俊俏“男子”到底是和誰很像,竟讓她莫名思索甚久。

    玉染的臉上似有怔愣之色浮現(xiàn),不過也只是轉(zhuǎn)瞬即逝,她很快恢復(fù)如常,淡然笑著開口道“算上上次玉錦從議事殿出來遇上公主,這次還是第二次見著公主,玉錦著實想不出曾經(jīng)還有何機會可與公主相遇。想來,不知是公主曾經(jīng)遇見過的哪位大人與玉錦有緣,性情也是相仿,所以才得以給公主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吧。”

    玉染還記得自己當(dāng)初還是身為寧國太子時裝扮成赫連玉將容襲禁錮于太子府,那時玉染每日以赫連玉的模樣在容襲跟前晃,卻用得是一種與玉染本身有些不同的性情與姿態(tài)來面前。因為容襲敏銳且警覺,而兩人那時的關(guān)系也更為緊張和尷尬,所以讓玉染未曾在容襲跟前放松過心思,沒有露出過絲毫馬腳。

    而自從那次之后,要說玉染易容成男子和尋常女子的時候雖多,可基本皆是以她本身的性子來面對他人的。除非是當(dāng)真遇上什么緊要之事,面對緊要之人,必須徹底地以另一種身份來出現(xiàn)。

    “也是……”南宮惜玉一邊思索,一邊點頭。

    玉染見南宮惜玉的神情還顯苦惱,于是眼眸微彎,笑著說道“能讓公主對那位大人有如此深刻的記憶,想必那位大人定然非凡。公主現(xiàn)在想不起來,日后也會想起來的,不必急于一時。倒是玉錦,能夠與公主心中覺得頗為的熟悉的大人相似,是玉錦之幸。”

    “太傅委實客氣了,像太傅這般才貌雙全的男子,想來才是要羨煞旁人了。若我不是作為和親公主前來這兒嫁給華國君上的,或許選擇太傅這般的如玉公子作為郎君也是極好的了。”南宮惜玉想不出來這種熟悉感到底來自何處,所以她也如同玉染所言,索性就暫時不想了。此刻的她,反倒是很想調(diào)侃一番眼前這位一直波瀾不驚的俊俏公子,想看看到底“他”會不會變臉色。

    面對南宮惜玉的調(diào)侃,玉染著實無奈。最后,她只得苦笑著開口“公主這玩笑可是開不得的呀,若是叫他人聽到了,不止是公主清譽受損,就連玉錦也是難逃死罪。”

    南宮惜玉擺了擺手,笑著在原地轉(zhuǎn)了一圈,說道“好了好了,就是和太傅開個小小的玩笑嘛!我是和親公主,作為商國的嫡公主就定然要嫁華國的君上為妃,跟本沒得選擇,這我還是知道的。”

    “為妃不同于為公主,這一點還請公主牢牢謹(jǐn)記,玉錦便先行告退了。”玉染眼簾微垂,沒有去看顧南宮惜玉眼中的低落之色,她只是提醒了兩句,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因為就算是再低落,又能怎樣呢?王宮本就是個吃人的地方,以前南宮惜玉是商國的嫡公主,在商國王宮自然還可以過得如魚得水,可這里是華國王宮,而她一旦嫁人為妃,便再也不能成為那個無拘無束的公主了。

    玉染知道,她的勸解,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不過,在走回云華殿的路上玉染也有回想起曾經(jīng)自己作為明戌嫡長公主時的日子。

    嫡長公主啊……

    這個身份聽起來確實壓人一等,可玉染卻從未記得自己有過得順心順意過。

    或許是她的思考方式從來都與那些公主和皇子有些不同吧,所以即便是身處于懵懂稚嫩的時候,也都時而故作一本正經(jīng),把自己硬生生地變成了一個比皇子還像皇子的公主。

    回到云華殿換回了玉染的模樣,她瞧見容襲正側(cè)躺在床上小憩。只不過,她才剛剛走近床邊,容襲便是開口了。

    “阿染回來了?”他睜開眼,笑意浮現(xiàn)于面。

    玉染挑了挑眉,“恩,去了大牢,回來的路上又遇見了南宮惜玉。”

    “哦,那個南宮公主啊……”容襲的語氣輕飄飄的。

    玉染輕笑道“聽你的語氣,好似是不太待見她啊。”

    “阿染以后不管扮成什么模樣示人,最好連性子都一起轉(zhuǎn)轉(zhuǎn),免得引得那些個懵懂小姑娘傾慕之心大盛。”容襲語氣慵懶,可漆黑的眼底卻似有一抹精光飛快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