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H
宋雋仰躺在床上,四肢舒展,手很不老實,悄悄去扯趙徵散落下來的發絲。 那人正給她推藥膏,在掌心揉得發熱了才舍得落到她肩頭,小心翼翼去把那腫脹起來的淤血推散開。 到底是要疼得,宋雋一貫把喊疼的聲音吞進肚子里,也不曉得是什么好東西不成,反正就一定要硬撐,趙徵手勁兒不知怎么把握,推一下便瞥一眼這人臉色。 宋大人臉色沒什么異常,一副“很巴適”的模樣,還帶著點微醺神態。 酒能止痛,適才席間,殿帥便借著赴宴的由頭沒遮沒攔地喝了許久,趙徵開始瞥她時候,她還能察覺到那視線,到后來,便漸漸頭重腳輕起來了,趙徵瞪她也不曉得了。 趙大人才疏散開的心氣兒又被她結結實實堵住,氣了個夠嗆,半路攔下她馬車,把人拎回來自己家里:“宋雋,你是要氣死我才痛快。” 他咬牙切齒一字一句地說著,手上的動作卻輕得很,仔仔細細拾掇她那傷口。 殿帥原本是仿佛生來就是皮糙rou厚的樣子,聽見他這話,忽然倒抽一口涼氣。 “嘶——” “怎么,我力氣太大了?”趙徵眉頭皺起,見那人勾著手指示意他趨近,于是略側肩,把側臉送到她唇邊,叫她附耳說話。 這人卻沒個正形,忽然抬手勾住他,輕吻過他唇邊:“胡說,你死了,我還怎么痛快?”趙徵被她氣得哭笑不得,抬手繼續給她推開那藥膏。 時間長了,這人也老實下來。 長夜寂寂,趙徵望一眼安生躺著的那人,慢條斯理道:“你和護國公感情不錯。” 這人平日里被罵的次數不知凡幾,那些話比此刻難聽上百十倍也有,泰半時候也都是笑瞇瞇彎著一雙眼就過去,一肚子壞水兒憋滿了才背后算計人,今日卻沒得炸了毛,分明看見他搖頭也還要硬著骨頭上去。 他替她收拾完肩頭雙臂的傷口,順手捏一把這人骨頭,她自小習武,皮rou緊實,下頭包裹著的骨頭卻纖薄,此刻一雙眼抬著,似笑非笑看他:“感情不錯?” 她慢慢重復這四個字,笑一聲。 “才沒有這回事兒,我恨死他老爺子了。” 趙徵愣著,抬眼看她,這人喝醉了酒,在他面前沒了個顧忌,上身袒露著,把她一聲傷口疤痕都無遮無擋地給他看,可她心里究竟想著些什么呢? 隔著一層皮rou,便把她所想所念的全遮住了。 趙徵有點恍惚,他大多時候總能看透她心里想的,可她在他視線之外,野草似的郁郁蔥蔥生長的那十數年光陰,卻從來在他了解之外。 他洗凈了手,回過頭要細問時候,宋雋抬手把他肩頭勾住,眼角恍惚閃過一點淚花,稍縱即逝,比她對上趙徵時候,心里僅剩下的那點子良心還少,不待人看清就沒了。 瘦長的手指按著他肩頭,她肩膀上臂動不得,費力地揚著脖子吻他,唇瓣柔軟,所及之處點出一片火來。 她親人沒個章法,偏偏把坐懷不亂的趙大人撩撥得心里一團亂麻,燒起一片欲念的野火來。 “宋雋!”他無處下手,要推這人肩頭,又怕弄疼她,最后只好把這人腰掐住:“老實些。” 宋大人唇貼著他眉骨親吻過,含糊地笑出聲,掌心順著他腰線往下滑,貼著衣裳撫摩他性器的形狀。 “我不老實,你罰我罷。” 她輕飄飄呢喃,額頭蹭過他的,把他仔仔細細望入眼眶:“你那婚事呢,怎么樣了?” 趙徵愣了愣,不曉得她怎么知道這只在趙家內宅里提過的事情,旋即想到初一那丫頭。 可憐他這人,身邊幾個用著趁手的,全是向著她的。 “要和我說親的那姑娘,聽聞了我有心上人,婚事告吹了。” 心上人啊。 宋大人在這些事情上從來敏感又怯懦,聽見這話下意識一撤肩膀,撩撥他的動作收斂起來。按著她腰肢的手掌卻忽地用了力,不許她逃竄。 “不許走。” 趙徵一雙眼盯著她:“宋大人,可還沒罰你呢。” 宋雋挖坑埋了自己,被噎得瞠目結舌,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趙大人慢條斯理解她衣帶,把她裙裳也褪了,露出緊致白凈的大腿,他膝蓋慢條斯理把那腿彎分開了,露出花xue來,毛發稀疏,粉嫩干凈,悄無聲息地流出一點春水來。 趙大人做著這事情,倒還是衣冠整潔,冠冕堂皇模樣,只是胯間性器的形狀已顯出來,隱隱昭彰著他欲望。 他瘦長手指抵她xuerou上,捻出滑膩的春水。 宋雋喉間輕哼出聲,目光迷晃地看他,情不自禁隨著他揉捏發出輕重不定的喘聲:“你有心上人,那…那姑娘怎么知道的?” 趙徵手上的動作和風細雨,把那緊致的甬道擴張,拓平了褶皺的xuerou,尋著她敏感的地方撩撥,嘴上的話溫聲細語:“元宵燈節,撞見我被心上人拉進巷子里,在無人處看燈。” 她情欲昏昏,口干舌燥,眼前恍惚又看見那一日,隔著層層床紗,透進來的燈火朦朧。 趙徵被她的樣子看得喉頭滾動,微側了臉,抵過她鼻尖,托著她背吻她,舌尖糾纏著,和她下身的xue水一起咂摸出水聲。 yinchun被人牽拉扯開,充血的陰蒂捻在掌中,趙徵虛虛實實吻她,手上的動作也輕重交替,雙乳挺立,乳尖殷紅。 宋雋含糊咬在他肩頭忍著浪蕩的情欲嬌聲,感受趙徵的手指在她xue內開拓,撩撥得她脊骨起伏,她漸支撐不住,咬著他肩頭泄出來,春水淋漓,濕透他手心。 趙徵微抬著眼笑,拉著她手扯自己衣領,給她看自己肩頭——她一口牙厲害得很,隔著衣料給他咬出淺淺的血痕來。 宋大人心虛得很,雙腿敞開作出要補償他的動作,趙徵額頭帶著點薄汗,忍得辛苦,卻輕笑著逗她:“宋大人,已傷成這樣子,就別想著這事情了。” 宋大人被這話說得又驚又怒,咬牙切齒地去扯他耳朵。 那抬手的動作幅度過大了些,牽扯住她肩頭傷口,疼得她眼前發白,下意識把痛呼忍住,皺起眉頭,下頜線繃出清雋的弧線。 趙徵把人手腕捏住,眼里有心疼,卻還要嘴硬:“知道疼了?” 他抬手去捏這人耳朵,做她本想做的事情,柔軟冰涼的耳垂被他輕輕牽扯住,像是揉捏xiaoxue內壁的軟rou一樣揉搓,垂眼瞥見她眼瞪著,齜牙咧嘴的樣子仿佛是要生啖他rou。 趙大人思忖一下,合時宜地服了軟,松開手,微偏過臉,身子略往前傾,把耳朵附到她手邊:“喏。” 這是要她扯自己耳朵的意思。 宋雋:…… 她說:“不知道。” 宋大人語氣陡然冷淡起來,已半躺下的趙大人心里一突突,抬眼看她神色,猝不及防被這人按住肩頭,抵著壓入錦被里,她跨坐他腰上,把他衣帶胡亂解開,被壓抑許久的性器彈出來,貼在她大腿間,騰騰冒著熱氣兒。 趙大人被她壓在身子底下,目光落在她肩頭:“你小心些傷口。” 宋雋把他那性器扶著,抬起臀比著性器與xue口,試探著要把他送進去,聽見趙大人的話,冷冷抬著眼翻看他,嘴里恨恨地吭著聲:“疼死我活該,誰叫我……” 誰叫她怎樣? 這人一句話說出來,偏偏剩下的又噎在喉間,撓人至極地不說出來。 上一遭逼她說出來的結果是兩個人冷戰了半個寒冬,互相試探來回周旋,更多時候還是他單方面地生著悶氣,這人沒心沒肺地忖度他到底生什么氣,亂哄一通后把他火氣燒得更灼灼,最后還是他自己哄好了自己,可憐得沒邊兒。 趙徵心里千頭萬緒想遍了,沒再追問下去,只是扶著她腰笑。 “疼死你,我倒還心疼。” “是可惜還是心疼?” 宋雋已坐上去,xue內春水纏綿多時,性器撞進去時順暢無比,帶著水聲咕唧作響,宋大人哼出舒服的聲兒,一雙乳兒在他眼前晃出白凈的波,這一回口干舌燥地換成趙徵,他抬起手背擋在眼前,聽宋大人故意撩撥他的浪叫聲。 嗚嗯聲不絕于耳,這人永遠在這時候像撩人的野貓,撓得人心里又疼又發麻。 性器被溫熱的嫩rou包裹住,箍得他后心都發麻。他呼吸粗重,眼里泛出紅,被這人在他身子上頭前后擺弄、上下抽插的動作弄得尾椎竄麻。 到最后他終于撐不住,摟著她的腰把她往性器上按著,讓兩個人緊密地嵌合一起,毫不吝嗇地頂進她最里頭,把yin靡的水聲撞成一連串的聲兒,cao弄得她肚皮上鼓囊出性器的形兒。 宋雋驚叫出聲。 她自己動起來的時候到底還留有余勁兒,趙大人此刻被撩撥得眼赤紅,毫不留情地撞她,頂得她雙乳亂顫上身聳動,柔軟的唇微張著,呵出曖昧的熱氣兒。 趙大人顧惜著她那新落得傷疤,到底沒把她翻個個兒,就著這么個姿勢把宋雋cao得服服帖帖,下身的水淌過一波又一波,把兩個人的交合處濕成一片,陰毛上頭水珠亂顫。 宋大人一貫是事前撩撥人,事后自己爽完了就不管怎么埋的主兒,此刻得了興致,哼唧著推他緊致的小腹,嘀嘀咕咕說他:“你腰不累么,不酸么,別來了罷,別來了罷…啊!” 趙大人握著她大腿根把她下身分得開,埋在她體內的性器燒灼著她嫩rou,趁著她分神問候他腰時候把她撞得尾音打顫,趙大人折了她瘦削的腰,捏住那里緊致的皮rou,把她乳尖在唇齒間吮吻:“要罰你的,累我也自己忍著,不必你費心。” 宋大人登時順桿上爬,聲音又順又滑,一把珠子扔玉盤里的琳瑯聲調:“我心疼你,是我心疼你,好不好,行不行?” 趙徵嗤笑一聲。 他把人的后頸按著,略壓低她唇去索吻,唇齒間抿出一點甜來,似笑非笑地說:“那也行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