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H
帷幔垂下,窗外流光溢彩的燈火映進眼底,一片迷晃的光影。 宋雋無處可支撐,伸手去扯那輕飄的床帳,被人握住手腕,瘦長的手指摩挲過手背,穿插在指間,將她手扣住。 她無處可逃離,被他囚禁在懷抱里,所有的依靠只有他,兩個人貼得緊密,她脊背上的疤痕貼著趙徵心跳,脖頸與肩頭被他吮吻出濃重的痕跡。 guntang的性器抵過臀縫,把臀rou都蹭得發紅,上頭的青筋鼓脹凸起,刺激著下身敏感的神經,直抵上xue口,熱氣騰騰地撩撥著她那里頭的嫩rou。 久不經人事的xiaoxue敏感至極,拼命收縮著期待性器的進入,咕嘰咕嘰地發出不絕的曖昧水聲,與呼吸交繞著纏綿不休。 她瞧不見趙徵眉眼,被刺激得一聲嚶嚀,掌心汗濕一片。 趙徵的手從腰間過,沿著平整的小腹下滑,貼著她聳起的胯骨撫摩。 “當真瘦了這么多……” 宋雋恍惚聽見他輕飄飄一聲喟嘆。 她疑心自己聽錯了,因為這人的動作半點不似平時溫存,唯有脊背緊貼著的心跳愈發澎湃,叫她覺得身后人的喜怒還在更改。 “我…我認了錯的,你……” 瘦長的手腕被人扣著,渾身都發了軟,趙徵撥開yinchun,揉捏那腫脹的陰蒂,下巴貼著她頸骨,徐徐下移。 他瘦了那樣許些,沿著脊骨吻她,叫她尾骨都發麻。 干澀的下身漸漸濕潤,把那性器都潤濕了。 “殿帥。” 趙徵笑一聲,把她長發纏繞在手腕,扣著她后頸叫她把頭仰起,慢條斯理吻她耳垂。 “你口口聲聲地認了錯,絕口不提自己做了什么,你究竟是真心認了錯呢,還是根本不知道自己錯了什么,只是覺得我生著氣太麻煩,所以胡亂搪塞一句,匆忙了事呢?” 他語氣溫存,下身的動作卻毫不留情,性器抵著內壁進,干脆利落地把她貫穿到底,動作近乎蠻橫。緊窄的xiaoxue被撐得飽脹,隔著皮rou刺激得花蒂發麻,她身子底下春水淋漓,在脹痛里覺察出要命的快感來。 這樣的體位叫他進入得格外深,性器輕易頂開層迭的軟rou撞上宮口。 她被撞得仿佛渾身通了電,雙腿顫顫巍巍地跪不穩當,跌坐在趙徵身上。 深埋她體內的性器狠狠往上一頂,近乎把她撞破,身子被撞得要散開,那性器的形狀被她xiaoxue勾勒描摹,頂端狠狠碾過她最深處的敏感點,撞出她一身薄汗。 她噎得說不出話來。 半晌,她可憐道:“我不知道,你告訴我罷。” 趙徵只一言不發地頂著她,不再絮絮叨叨叫她名字,黏黏糊糊喊她“阿雋”。 她xue內被撞得發酸發澀,春水潺潺也撫不平心里欲望的溝壑,一顆心和身體深處的xuerou一樣酸澀不堪,她沙啞著嗓子,在破碎的呻吟里叫趙徵。 “趙…趙徵,趙大人——” 情欲細密如蟻,從密封的心里咬破口子擁擠出來,叫她平日里清亮的音調染上歡愛的韻調,尾音軟而綿長,仿佛情人間的呢喃細語。 若往常,趙徵一定柔柔回應她??纱丝踢@人只是把她脊背壓得愈深折了些,手揉捏過那雙嬌軟的乳兒,按著她手指撫摩被戳出性器形狀的白凈肚皮,把她送上情欲的頂巔,壓著她泄出春水如潮。 肩頭頸間咬出的牙印幾乎帶出血痕,囊袋隨著撞擊拍打在她臀rou上,撞得臀rou發紅,發出清亮羞人的動靜,胯骨硌得她腰酸疼。 宋雋的喊聲帶出嗚咽,她咬著牙輕輕哼聲,仰著頭被撞得身子亂晃,渾身肌rou一遍遍隨著快感戰栗。 不知隔了多久,她下身春水都要流盡了,趙徵才按著她射了進來,把她小腹灌得滿滿當當。 她連指尖都發麻,顫著腿要從他身上抽出來,卻被人捏著腰扣住,不過須臾工夫,那性器便又硬起來。 這一夜無人安眠,少年挽著心愛的姑娘看燈,戴面具的女孩子輕扯旁人的衣袖,宋雋則在那一方小小床榻里和人無休無止的歡愛。 她被揉按著索取,瘦長的腿搭在腰間,被人拎著腳踝cao弄,白凈的身子上遍布著吮吻啃咬的紅痕,下身稍一動彈便流淌出春水與jingye,白凈的臉伏靠枕間,手被扣著按在綿軟的床榻,早沒了回應的力氣,趴在那里予取予求。 直到這夜最后一股jingye灌入體內,她才自喉間溢出疲憊的嬌喘,聽到久違的一聲“阿雋”。 她無力回應,被快感與酸痛淹沒了神智,只聽到節慶的歡愉聲遙遙傳來,而她赤身裸體地伏在破碎衣衫上,連手指都酸軟。 小腹里被射得太多了,略鼓脹起來,陰蒂充血硬得像石頭,酸澀麻木。 下頭的xiaoxue被cao得紅腫,吐出一股股吃不下的濃精。 趙徵把她身子,沒把人抱住,只虛虛給她蓋了錦被。 兩個人都是一身汗,他握著帕子給她清理,慢慢道:“我不曾生氣,只是覺得自己自作多情,殿帥只將我做暖床的,我何苦懷自以為是的深情,平添你煩擾?!?/br> 宋雋從這話里聽出訣別的意味,下意識抬手把人握住。 窗外燈光流轉,映在趙徵眼眶,他望著她,仿佛期待她說些什么,可末了,兩個人都是沉默無言。 趙徵慢慢笑出來,把她打理干凈,換上干凈的中衣。 “少頃叫人給殿帥送藥來,若無事,先告退了?!?/br> 他言訖便走,背影都不帶一絲留戀。 這大約才該是個床伴該有的樣子,各取所需,沒那么多情話溫存。 宋雋在那床上躺著,渾身酸軟,心里發澀。 她躺了兩個多時辰,離開時天色將明,初一不知何時送來藥,觸手冰涼,單是聞著就苦得人心里發澀,宋雋手臂沒多少力氣,抬手去端那碗,不慎又打翻了。 她看著那緩緩滲入木地板的藥汁,眉頭一皺,隨手扯起那狐貍面具,換上衣裳,咬牙切齒地離開了。 隔壁的初一聽見動靜,看一眼窗邊支著鬢角養神的趙徵。 “殿帥走了?!?/br> 趙徵點點頭。 “您在這兒守了殿帥屋里一夜的動靜,是消氣了?怎么也……” 趙徵一雙眼睜開,眼光里帶著點疲憊:“初一,你知道你為什么叫作初一么?” “因為有了初一,就能有十五?!彼菩Ψ切Γ骸澳阍龠@么大膽,我便換個初叁初四來伺候?!?/br> 初一訕訕閉嘴。 半晌,趙徵道:“今夜的事情,不許叫她知道?!?/br> 他慢慢道:“你那位殿帥曉得了,覺得我好哄如斯,從此我在她心上,一席之地都占不下了?!?/br> 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