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馬車H
“嗚——” 宋雋從無邊情欲中搶回一絲理智來,下身的xiaoxue卻還沒有,泄過一會兒以后依舊含著那性器,吮吸出水聲。 她悄紅了耳根,快感卻毫不含糊地自下身燒到小腹。車馬顛簸,逐漸行入鬧市里,飛雪已停了,外頭逐漸有人聲鼎沸,宋雋微皺了眉,一邊被那殘余的媚藥燒灼著,一邊又知了羞,一時之間跨坐在趙徵腿上,實實在在是進退兩難。 “在想些什么?” 趙徵懶懶散散的笑,手指在她腰線上撫摩。 一別叁月,這人又把自己折騰瘦了幾分,他摸過宋雋肚皮,隱隱在小腹觸到他自己的一點痕跡,于是牽了宋雋的手摸索,把她手指按在肚皮上,身下輕輕動著,叫性器在肚皮上勾勒出形狀。 “啊——” 身里身外的觸感激得宋雋發了瘋,抬手就咬上自己的手指,水潤的xiaoxue咕嘰咕嘰的叫著,連綿不絕的。 趙徵笑,把手指抵到她唇邊:“咬著我的罷。” 他說這話時另一只手正在她xiaoxue打轉,擺明了的一語雙關。 宋雋不肯,偏過頭去,下身卻忽然狠狠一頂,直送到最深處,狠狠撞著,幾乎把宮口都撞開了。 xiaoxue的嫩rou被狠狠頂開,性器撞過她的敏感點,宋雋連大腿根都發麻,再不逞強,一口咬上那猶在近前的手指。 趙徵眼里有笑,掐著她的腰抽插。 外頭人的聲浪一波蓋過一波,宋雋的下身把趙徵的性器絞得愈發緊實,她歡喜又害怕,神智片刻清晰又片刻昏沉,被趙徵問及時只是搖著頭不吭聲。 身上卻是不打誑語的泛起紅,在冷白的皮膚上漾著嬌嫩的粉。 趙徵摸著她傷疤,指尖在她脊背上一節節脊骨的劃過,惹得她脊背起伏,卻是愈發貼緊他,咬著指尖壓抑住的叫聲也漸漸放浪。 這樣的冰天雪地里,雖車廂內生著火爐卻也不算太熱,宋雋卻愣是濕得汗津津的,鬢發都濕透。 趙徵撫摩過她兩鬢,語氣清淺,似笑非笑:“阿雋,你身子里是都是水么?” 宋雋神色迷蒙地看他,眸光里水潤含光。 趙徵笑,掐著她大腿根往兩側分開,不再顧及她,狠狠抽插起來,把那對乳兒撞得跌宕起伏,下身飽含的水兒被撞得迸濺出來,沿著大腿根緩緩往下淌。 車外人聲漸悄,路卻愈發跌宕起來。 不必趙徵抽動,那性器就在她xue內沖撞著,何況眼下他還大開大合地撞著? 媚藥的藥勁兒早淡去,只還一點燒灼在小腹,叫xiaoxue春水連綿,宋雋神智清醒大半,卻是被糾纏在性愛里,再度昏沉。 她依舊咬著手指,可這樣大的刺激,咬一根手指哪里忍得住?身下抽送的那樣急那樣狠,宋雋連喘息聲都粗重,她垂著頭去索吻,卻被趙徵躲開,宋雋不能遂意,紅著臉要惱。 下一刻,卻被人咬上了脖頸。 她一驚,后仰著頭要躲過,趙徵卻是追逐不休。 她脊背后屈著,下身便被送得愈發深,幾乎要把宮口撞開了,送進濃精去。 趙徵卻依舊在她脖頸間流連著,啃咬出男歡女愛的紅痕來,往常他是不碰這樣的地方的,畢竟她日常出入宮里宮外,且又不是男子,倘若被人看見,只會叫人說一句yin浪。 宋雋曉得他心里的火氣沒散,故意咬出一痕來。 “我見不得人了。” 趙徵在她脖頸間笑:“那便不見了,我在府里圈一處金屋,把阿雋藏起來。” 他按著她,知她漸漸清醒了,反倒越發放肆起來,狠狠頂撞她,叫她尾骨發麻,自喉間喘出嬌浪的聲來。 仿佛生怕她記不住教訓一樣。 宋雋被沖撞得昏昏沉沉,耳畔只聽得見他們兩個的粗喘聲與轆轆的車輪聲,直到趙徵掐緊她腰,把那東西抽出來,在她白凈的肚皮上射上一股濃精,才輕輕扭動了身子,輕哼一聲。 外頭駕車的人來通傳:“到咱們府上了。” 宋雋筋疲力盡地靠在趙徵懷里,周身上下連件蔽體的衣裳都不曾有。 趙徵把大氅攏在她肩頭,神色閑適,呼吸平順,下身的性器很快又挺立起,顯然是尚未饜足的樣子。 他慢條斯理道:“曉得了,都下去,叫初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