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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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映墨一走,會議室里只剩下兩家機構三個人。 王靜瑤立即變了臉,她陰陽怪氣地對喻真道:“喻理事,‘上善’真是好運氣啊,讓人羨慕。” 喻真沉默了下,回應道:“‘樂安’此次落選確實遺憾,老實說你們機構的實力比我們強,‘上善’通過這次合作也從你們身上學習到了很多東西。真心祝福‘樂安’以后能有更好的發展。” 王靜瑤冷笑一聲道:“喻理事,你謙虛了,實在不敢當。‘樂安’倒是應該從貴機構的身上多多學習。首先想冒昧請教下,這打招呼的方式里有什么訣竅嗎?” 喻真沉聲道:“我們沒有打過招呼。” 王靜瑤不信道:“<創潮>展位那次過去了就不說了,就來教教我你們是怎么拿下與‘申展’的合作機會的。” 方晚晴感受到了對方語氣中的不善,不由地道:“我們與‘申展’并沒有什么交情,根本不存在打招呼的可能,王理事多慮了。這次完全是周總個人的選擇。” 王靜瑤笑道:“方晚晴是吧?你負責了眾籌項目,你以公平的眼光來看,‘上善’的效果比起‘樂安’哪個更好?” 方晚晴誠實地道:“你們更好。剛才周總的選擇也出乎了我們意料,但這結果是‘申展’的選擇,只能說他們有別的考量吧。” 王靜瑤道:“是啊,‘樂安’一心只知道準備項目,沒意識到要多與企業方聯絡感情,摸清對方的心里想法。我們就不知道周總有個弟弟還在讀高中,喻理事的助學項目真是擊中人心。” 看來這個誤會是解不開了,方晚晴暗嘆了一聲。確實,在兩家機構差距如此明顯的情況下,劣勢的那家卻能勝出,只能說‘上善’的運氣爆棚了吧。 王靜瑤還在說著:“怪不得‘上善’的數據資料那么簡陋,我們在努力準備的時候,你們已經計劃著提前構思討巧的項目書了,這種遠見‘樂安’確實沒有,技不如人也是認了。” 這一切都是巧合,并不是對方想的陰謀論,但解釋已變得蒼白,“上善”兩人只能無奈地聽著。 會議室門口突然傳來了許特助的聲音:“小逸,你還沒走嗎?” 王靜瑤突然禁了聲。她心里早就不想與“上善”的人繼續待在一塊了,但也不能獨自先走。畢竟這是周總的好意,她剛被“申展”落選就弗人好意怕給對方留下一個小氣的印象,或許他們今后還會有合作的機會呢。 許特助推開會議室的門,對兩家機構道:“車子準備好了,我送你們吧。” 三個人陸續走出了會議室,看見了門口穿著高中制服的高個子男生。 許特助笑著介紹道:“這是周總的弟弟,他跟我們一起去地鐵站。” 原來這就是“上善”這次的中標福星。方晚晴瞥了眼對方校服上繡著的“格志高中”校徽字樣。 一行人沉默地上了許特助的車,一路順利地開到了地鐵站。 王靜瑤耐著性子向許特助表示了感謝,又向眾人道了別后腳步飛快地走了。幸好她與“上善”不是一條線路,不用再憋著氣同路了。 高中生恰巧與“上善”坐同一班地鐵,三人朝著相同的方向走去。 一路無話。雙方都是第一次見面,完全的陌生人,又差了那么多的歲數,并肩而行顯得很尷尬。 方晚晴心里疑惑,這高中生人高腿長,干嘛要放慢腳步存心跟在她們倆的身邊。 正當她感到不解時,旁邊的高中生開口了:“聽說你們機構明年負責的項目與我們學校有關?” 喻真聞言回答道:“周總好像有這個意向,但我們還沒有具體談。” 高中生輕笑了聲。 方晚晴從這笑聲中聽到了不屑,不由地轉頭看了他一眼。 這個男生很高,身高起碼在1米85以上。方晚晴身高1米68,在女生里不算矮,通常面對1米8左右的男人時不會感覺到對方的高度,但面對這個男生時她需要揚起脖子看他。 高中生視線下垂瞥了她一眼,道:“真是不懂我哥的選擇,還要打著我的名號,這算什么。” 他這身高在與人說話時完全沒有一丁點前傾身體或者低下腦袋的動作,反而微抬下巴,僅僅放低視線看人,給人一種高高在上、受到鄙視的感覺。 方晚晴不由皺起了眉頭,她心想著周濟那么如沐春風的一個人,怎么會有一個如此不懂禮貌的弟弟。 不過她本身的性格并不喜歡與人當面起爭執,特別是這種處在叛逆期的小屁孩,她奉行著無視對方就是最大的蔑視,所以不以為然地轉開了臉。 但喻真不是這樣的個性,她一本正經地道:“你不知道尊重長輩嗎?” 高中生笑了笑道:“我一向只尊重值得尊重的人,和年齡無關。” 喻真不解道:“我有對你做出過什么失禮的舉動嗎?” 高中生道:“‘申展’官網上的眾籌項目我也看了,很明顯‘樂安’機構比你們做得更好,但他們卻被落選了。這其中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當嗎?不看實力只看關系,這種投機取巧地行為就是你們這些長輩間的普遍法則?” 喻真道:“很多真相不是你想當然以為的,我們機構沒有做過不可告人的勾當。” 高中生冷哼了一聲。 喻真平靜地道:“我們是陌生人,即便你不愿意相信我們,也要相信你哥哥。” 高中生又冷笑了下,隨即看著喻真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地笑容:“不得不說,我哥那樣子很討女人喜歡,否則怎么會有那么多的女人認可他、相信他,愿意幫他說話?” 喻真聞言皺起了眉頭,她的面部表情逐漸變得嚴肅起來,剛想開口說點什么,方晚晴見地鐵進站了,直接拉著她進了廂門。 “別和小孩子一般見識,處在他這個時期最喜歡和長輩唱反調,以為只有自己手執正義之劍,成年人的世界如烏鴉一般黑呢。”方晚晴笑著對喻真道,“你越和他說,他越自我感覺良好,小孩子就喜歡找存在感。” 她說著抬起頭看向車窗外站臺的位置,見高中生正對著她挑眉揮手,一臉挑釁的表情。她也立即向他揮手回禮,一臉友好包容的表情。 高中生向她翻了個白眼,長腿一邁進了地鐵。不過他這次沒有再往“上善”倆人的方向來了,而是朝著地鐵的另一端走去。 方晚晴收回眼光后一臉得意,心想憑你這個小屁孩還想和我斗。 喻真坐她旁邊輕笑了一聲。 方晚晴問道:“理事,你笑什么?” 喻真道:“小方,我第一次看你這樣……表情生動,平日你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 方晚晴搖頭笑道:“這種未成年人有時真的讓人頭疼,怪不得今天開會時周總也露出過頭疼的表情。” ============= 另一邊已經離開的吳映墨在回程路上接到了簡琨云的電話。 “映墨,今天順利嗎?”簡琨云在電話那頭問道。 “沒問題,報道素材都收集齊了。周學弟考慮全面,提前整理好了很多資料。” 簡琨云道:“周濟做事一向讓人省心。” 吳映墨補充道:“‘申展’明年有繼續做公益的打算,學弟選擇了‘上善’機構合作。” 電話里傳來了簡琨云的笑聲:“這是當然的,好不容易與黎家搭上線,怎么能半途而廢呢。” 吳映墨握著手機淡然地聽著,簡琨云又說了句:“對了,我這次從法國回來給映雪帶了件禮服,很適合她穿。” 吳映墨微微揚起嘴角,回了句:“她已經很多衣服了,別給她買了,高中生整天都要穿校服的。” 簡琨云道:“是買給她18歲生日派對穿的,這是她人生中很重要的日子。” 吳映墨想起自己的親meimei下個月就要過成人禮了。他不由在心里感慨到,連家里最小的meimei都要成人了,時間過得真快啊。 簡琨云在電話那頭問道:“生日酒店定好了嗎?” 吳映墨回道:“恩,定在了‘耀輝’酒店。” “退了,我幫你找到了一個更好的地方。”簡琨云發出了神秘地笑聲,“黎家在飛霞路上有間私人會館,映雪生日那天我包場了。” 飛霞路是申市市中心核心區域的別墅區,由成片歷史悠久的花園洋房組成,曾經都是近代史上有名的軍政要員、企業家和知名藝術家的住宅,現多為商用。 吳映墨知道那里的洋房不是有錢就能租到的,還必須有門路。想必長袖善舞的簡琨云在上次的《創潮》慶典上與黎家大小姐結下了良好的關系。 不過只是給個高中生慶生罷了,動用那么高規格的場地是否顯得太奢侈了? 他猶豫了會兒,還是回復道:“有心了,我先代映雪謝謝你。” 簡琨云豪爽地笑道:“映墨,十多年的老同學說什么感謝的話。放心,我一定讓映雪過個體面、難忘的18歲生日。” 吳映墨目光淡然地看著車窗外的風景,這里地屬偏僻,道路清凈,樓房也不密集,一眼能看到百里流云的藍色天空。 他心里知道,簡琨云從不做無意義的事,既然她愿意定下如此高規格的地方,表明了她既有想讓映雪過個美好生日的想法,也有其他的用意。 ※※※※※※※※※※※※※※※※※※※※ 哎呀,白天在單位摸魚,沒注意把初稿發上來了,其實后半段修改過了。5555555555555 反正點擊也不高,現在改了,也沒啥關系吧-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