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大婚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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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七章 大婚之日 白碧水這回住進敬王府中,發覺敬王爺的脾氣和從前大不相同,就像一個孩子忽然長大了一般。從前他粘著自己總想要學做甜點,每日研究的都是怎么做好吃的。 還記得他無法掩飾地傾心于歐陽月。 而這次再見到敬王爺,他一次也沒有請白碧水教他制作甜點。也沒有問起過歐陽月在兩州城生活得如何,只是關切敏郡主現在日子過得如何。 聽白碧水說歐陽禮善待了敏郡主,他便放心地點頭,再也沒有別的話說。 白碧水倒是覺得可以和這樣的敬王爺談些正事了,便把自己被構陷謀害了西涼皇子的侍衛一事告訴了敬王爺。聽見有這么大的事情發生,敬王爺反應卻很是淡然。 “所以,你想讓我勸長洲就此離開京城?那豈不是成了畏罪潛逃嗎,本來無事的,反而坐實了你被她致使犯下罪行。”敬王爺笑著,悠悠道。 “可是如今,西涼的宇文皇子就要成為當今的國舅,若是他要追究這事,一定要治我與王爺的罪,依著皇帝的心思,是不會幫著王爺的。若是不走,留下豈不是任人宰割?”白碧水想了很久,總覺得趙長洲想得過分樂觀了,這事兒不是輕易就能過去的。 敬王爺不以為然,“陛下如今偏愛英嘉郡主,宮里幾乎人人都知道,凡事請郡主去求情,陛下總要給她三分薄面。長洲是郡主的至親哥哥,她不會坐視不理。陛下就算看她的面子也不會對長洲過分狠絕了。你放心吧。” 敬王爺輕松地笑了起來,“我知道你對長洲的心思,但是過慮了就不好。關心則亂,你反而幫不了他。這事你就聽長洲的,不要再多做打算了。” 白碧水再想說什么,但敬王爺已經一副免開尊口的表情,便咽了下去,只能暗自祈禱敬王爺所說的都是真的。 太子大婚之日,敬王爺囑咐家中仆人好生照應著白碧水,隨后他便著一身華服進宮去了。 這次婚禮從一大早的卯時便開始,新婚的夫妻要從祭天再到祭祀祖宗。而朝中的重臣們也要跟隨著一起來舉行祭祀的儀式。 宮中許久沒有這般熱鬧。 但因為前頭殿中人頭攢動,后宮戒備反而更嚴,生怕有人擅自闖入惹出是非來。 趙長嘉身為郡主,不能夠隨意拋頭露面,又想看熱鬧,只好跟著一群年齡相仿的公主們在御花園一角聽著外頭的動靜。 又是奏樂又是太監高聲地主持著婚禮,皇家的婚禮并不熱鬧,而是處處透露出繁復的禮節和森嚴的威儀。 金殿上新婚的太子和太子妃在祭祀祖先,大殿的外頭站滿了著朝服,垂手而立的大臣,都是一品二品的大員,卻個個整齊劃一的侍立。 皇帝則坐在金殿上觀禮。 趙長洲、敬王爺和一眾皇子則站在金殿外面等候禮畢。 宇文洛也站在其中,二人彼此相視,面無表情,誰也不知究竟宇文洛會否趁著大婚之日,向皇帝揭發了趙長洲。 敬王爺看著他們二人鎮定的表情,他的心中倒越發緊張起來。 宇文紅雪心中縱然有一萬個不愿意,可此時也乖乖跟著太監的指示,在宮女的攙扶下一步一步完成著婚禮的儀式。 她明白,當太監宣布禮畢的那一刻,她就成了太子的側妃。 所以必須趕在這一切完成之前,她要出手。 攙扶著她的宮女感到旁邊原本柔順的西涼公主忽然掙脫了開去,正要看個明白時便對上一雙美麗卻殺氣騰騰的眼睛,還沒等宮女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宇文紅雪一把摘了自己頭上的鳳冠。 一瞬間,金殿上的時間似乎都凝固了,沒人知道怎么回事。趁著眾人反應不過來,宇文紅雪將藏在寬大袖籠里的精巧匕首順勢滑落在手中,太子才想弄明白那閃閃發光的精巧物件是什么東西,已經被那東西抵住了下巴。 隨著宮女的尖叫聲,金殿上的人算是明白了,太監驚慌失色地護在了皇帝的跟前,大喊道:“護駕,護駕要緊。” 太子想要掙脫宇文紅雪的控制,一個女子怎么可能制住自己,簡直滑稽,他還沒用來得及還擊,就被匕首扎進了脖頸,熱 流順著脖子流在了喜服上,紅色的喜服吞下了血跡,沒人看得清太子究竟流了多少血。但是大家都驚恐地看著太子慢慢癱軟下去,而兇手依舊沒打算放開他,宇文紅雪拔出匕首,向眾人喝道:“你們再不退下,我就再刺一個窟窿,那就不止是流這一點血了。” 金殿外面已經圍滿了皇宮侍衛,但是都只能像潮水一樣圍著金殿,西涼公主的手上攥著太子的性命,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皇帝怒喊著宇文洛的名字,“將他抓起來!如果太子有任何閃失,朕就血洗西涼。” 宇文洛不慌不忙走到皇帝的身邊,“你讓這些人都乖乖退下,我還可以留你的兒女們一條活路。” 皇帝做夢也沒有想到過這一刻,眼前的一切讓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只想到外頭有自己的御林軍,今日太子大喜,御林軍就算稍有松弛,但也應該已經將皇宮圍住了,這個西涼的蠻子逃不出去。 他冷冷道:“你以為你能夠和你的meimei活著走出京城嗎?” 宇文洛并非莽撞行事,今日兵變他早已在心中不知想象了多少回,排演了多少回。從西涼帶來送親的隊伍并非什么儀仗隊伍,而是西涼精銳的騎兵,是精挑細選的高手中的高手,每人都以一敵十。 沒有意外,這時皇帝的侍衛和早已被控制住了,而御林軍連宮門都踏不進一步。 事關他和宇文紅雪的生死,沒有把握怎么敢輕舉妄動呢? “陛下,你的人若能進來,此刻早就已經進來了。顯然他們趕不來救駕了。今日您與太子的性命,以及所有您的皇子公主的性命,全部系于您的身上了。”宇文洛說著話,耳朵聽著每一個動靜,外頭除了一些大臣的哭喊聲,沒有任何兵丁的聲音,這意味著局勢被自己的人控制住了。 皇帝沖著外頭喊道:“費遠!” “費公公也救不了您了。”宇文洛笑著道。 “你,你究竟要什么?朕的太子迎娶西涼公主,往后你我兩國就是邦交之國,你們要通商貿易還是要任何東西,都可以坐下商議。朕不明白。”皇帝搖著頭,望天問道。 宇文洛嘴角微微抽搐,“我想太子殿下比您更明白我為何要這么做,可惜他現在說不了話。”他走過去,低頭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太子。 太子只有一雙眼睛還能絕望的轉動,他似乎也在問什么。 宇文洛低頭道:“太子殿下何必用如此無辜的眼神看我。難道我的鐵鷹不是死于你手嗎?難道我在你們邊境所經營的生意不是毀于你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