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 通jian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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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一章 通jian之罪 歐陽禮不說話,深思道:“這就難了,這個河姑上回截斷水源,那林校尉就不敢去動她。這回她若是再給林校尉試壓,不許他推廣這個技術,那他自然也不敢。咱們有什么法子呢?” 白碧水嘆氣道:“這事兒急不得,咱們只能等,等著那個河姑自己漏出破綻來才好,畢竟咱們這些人勢單力薄,她是地頭蛇,俗語說強龍難斗地頭蛇呢。” 趙長洲在一邊聽了許久,想著讓河姑自己露出破綻就不知要等到幾時了,他與白碧水在這兒能幫的該干的都差不多了,又要接著等河姑,哪有這么許多工夫,便對歐陽禮道: “歐陽兄,這事兒不宜著急,破綻也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暴露的。你別沖動也不去主動招惹她,見你這邊沒有動靜,人家自然以為你推不下去就放棄了,想必她也不會再折騰什么。” 歐陽禮雖然無奈,咽不下這口氣,卻也必須承認,眼下他能有什么法子呢,人家校尉大人都坐視不管的事情。 三人說了一會兒話,便悶悶各自回去了。 第二日起來,歐陽禮跟一家人吃了飯才要出門,卻見門口來了兩個官差模樣的人,見了歐陽禮便問:“這家是姓歐陽的,你有夫人吧?” 歐陽禮覺得怪怪的,心中不自主緊張起來,“二位找我有何貴干?” “你就是歐陽禮?”其中一個官差問道。 歐陽禮點頭。 “嘿嘿,你小子點兒背啊,老婆背著你出去偷人你知道不?”那官差笑得十分猥瑣,眼神中頗有些意味,又是同情,又是看好戲的樣子。 歐陽禮聽了這話倒是松了一口氣,笑道:“二位官差一定找錯了人家了,興許是別家歐陽的事情。” “錯不了,就是歐陽禮的夫人,叫什么敏兒的。jian 夫都捉到了,就差yin婦了,咱們拿了一審就都知道了,你讓開,讓咱們進去。”那官差推攘著歐陽禮就要進門。 歐陽禮覺得簡直滑天下之大稽,敏郡主跟著自己到這個窮苦地方過苦日子,她還偷情?只怕下輩子也輪不到她干這種事情。 歐陽禮伸出臂膀攔著不讓進,但是兩個官差夾著他給他推到了一邊,進屋就喊著拿人。 只是屋里有兩個美人,該抓的yin婦是哪個呢?便去問藍婆,藍婆戰戰兢兢不敢說話。 其中一個官差道:“你個笨蛋,看頭發,梳發髻的便是出嫁的。” 兩個人看見敏郡主的頭發是出嫁少婦的樣子,便直接上前道:“跟咱們走吧,不然可就給你上刑具了,那就不好看了。” 敏郡主皺眉問道:“你們抓我?笑話了,我做什么了呢?” “通 jian。”那官差怪笑著回道。 歐陽禮上前攔著道:“不可能,必然是誤會。” “誤會不誤會我們說了不算,你說的也不算,咱們去官府衙門斷明白,先跟我們走是正經。” 說著兩個人就要動手拿人。 敏郡主雖然是千金之軀,可這種時候她也明白慌亂是沒用的,只能夠鎮定,心中絕對不能亂。她站出來道:“不用刑具,我跟你們走就好了。” 歐陽禮倒是被她唬了一跳,沒想到她比自己更為冷靜。 “那你們將我也拿去吧。”歐陽禮喊道。 “拿你干嘛,咱也沒有罪名拿你,別搗亂。”一個官差嚷嚷道。 “那就定我阻礙公務,就說我不讓抓人,把我也抓去。”歐陽禮挺身道。 敏郡主大約也知道些收押之處的事情,她勸道:“你就算被抓了也照應不到我,男女是分開收監的。況且你進去了,誰來為我伸冤?你糊涂了?” 歐陽禮確實糊涂了,情急之中他想的唯有不能讓敏兒被帶走,不能跟她分開,卻忘記了自己還要救她出去。 眼下他已經反應過來了,這事情確實是沖他家而來,而且是有人在其中作祟。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妻子被官差帶著押上了馬車。四周的鄰居也聽見說他家有官差上門,在他家門口圍了一圈人,都看熱鬧呢,見敏郡主被押出來紛紛指指點點,交頭接耳的。 歐陽禮抓著敏郡主的手笑著囑托,“你別怕,也就過場而已,不用幾天我就接你回家了。” 敏郡主心中害怕的直發抖,可是面上仍然鎮定,也笑著點頭,“我知道,我并不擔心。” 一路跟著馬車跑了幾步,直到再也追不上了歐陽禮才停下了腳步,也顧不得身后傷心哭泣的歐陽月,他大喊著讓藍婆好生照顧月兒。他自己直接去找了趙長洲。 趙長洲聽了事情,面色鐵青,“這還了得,他們連郡主都敢抓了。” 歐陽禮滿面愁容,“這事一定沖我而來,卻讓敏兒吃了苦頭。” 趙長洲思索了一會兒道:“這事兒倒是不怕,大不了敏郡主身份只能公之于眾了,他們還能如何?只是一旦如此,你們在兩州城的日子如何過下去?這邊的官員必然會上報京城,如此一來不驚動皇帝也是不能夠的了,你們二人怕是沒有太平日子過了。” 歐陽禮在來的路上也是這么想,所以從起初的為敏兒擔憂到了現在為二人將來的日子擔憂了。 趙長洲見他愁煩也不忍再多說,只是勸道:“這事兒咱們有了頭緒就好辦,先不忙慌亂,我料定一定是那個什么河姑搞得鬼,咱們只看上堂她如何栽贓,什么jian 夫?簡直可殺,誣告良人這罪落定了,河姑也得掉層皮。” 歐陽禮點頭道:“我也這么想,現在只能等著開堂,看看所謂jian 夫從何而來,查明了他的身份,從中下手摸到河姑這只瓜上才可能將事情抖落明白。” 趙長洲笑著點點頭,“歐陽兄遇事冷靜,佩服,就是如此。” 歐陽禮嘆氣道:“遇事冷靜我可真是愧不敢當,方才你是沒有見到敏兒,她才是冷靜至極。我竟不知她是如此勇敢之人,我倒是比她先慌亂了,慚愧慚愧啊。” 趙長洲安慰他道:“她可是郡主,從小受的教養不同。難處便是在收監的地方三教九流什么人沒有,她哪里見過那種人事,怕是要受些委屈和驚嚇了。” 歐陽禮不敢想這些,想了便心如刀割。辭別了趙長洲回到家中,又安慰了一番哭哭啼啼的歐陽月。 聽了歐陽禮一番分析,歐陽月覺得有些道理,才漸漸止住了哭聲,可還是悶悶不樂,失魂落魄。 這天兄妹兩個相坐無言,都唉聲嘆氣的。 藍婆做了飯菜來,他們也吃不下去。見了此等凄涼境況,藍婆也不知如何安慰,不過說些放寬心之類的話。 飯吃不下去,覺也睡不好。望著身邊空空的枕頭,歐陽禮一個大男人竟然哭得滿臉是淚,這輩子除了父親過世之時,他還沒有這么哭過。 他一邊默默垂淚,一邊翻來覆去,一夜都無法入睡,眼睜睜瞧著天漸漸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