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 突然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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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七章 突然告白 寧太妃也知道他是客氣,道吉這個孩子說到底是勇猛有余,機智不足,將來如何還真不好說。眼下先將這筆單子拿下才是正事。 “既然白姑娘要制藥,不宜遲了,藍藍,你帶她去太醫院幫她安排好了,叫她只管放心制藥,其余一概不用cao心。”寧太妃吩咐她身后的老宮女道。 原來她竟叫藍藍這么個小女孩的名字,看來是打小便跟著寧太妃的了。白碧水向藍藍謝道:“有勞姑姑了。” 寧太妃打了個哈欠,達瓦立即起身,十分識趣道:“臣等不打擾太妃休息了。” 趙長洲便也跟著告辭。 一行人出了太妃寢宮,趙長洲好奇地向達瓦打聽,“太后娘娘究竟是患了什么疾病?” 達瓦有些難為情道:“這個不太好說,王爺不如親自問白姑娘吧,哈哈,在下告辭了。” 趙長洲出了太妃寢宮走了沒有多遠,想著也沒有什么地方去,怪悶的,不如去看看白碧水怎么做藥的,順便問問她太后到底得的什么病,她又有什么藥房,別是唬人的就鬧大了。 一路由一個小太監領著,走到半道上忽然小太監止住步子,輕聲叫道:“不好。” “怎么了?”趙長洲伸著脖子向前看去。 沒等太監回答,迎面便走過來幾個年輕的女孩子,為首的那個微微抬著下頜,走路威風凜凜,目不斜視,一路上的宮女太監見了她全部當即就跪。 走近了趙長洲,帶路的小太監也普通跪地喊道:“給九公主請安。” 這不是宇文紅雪嗎,她居然是西涼的九公主? 看這一路的派頭,加之剛才太妃說她被太后寵壞了,看來她在這皇宮中的地位也是居高臨下的了。難怪如此飛揚跋扈。 “原來是你英照王爺?”她直接走到趙長洲面前,星眸熠熠看著他。 趙長洲微笑行禮,“在下正是,原來你是西涼的公主殿下,之前有失禮處請包涵。” 宇文紅雪眨了眨眼睛,看著趙長洲道:“你并沒有失禮過,你也不用對我這么客氣,怪見外的。” 難道他們不該見外嘛,趙長洲微微一笑,沒有作答。 宇文紅雪沒打算離開,她問道:“你這是要去哪兒呢?” 趙長洲想了一想,回道:“閑來無事隨便走走。” 宇文紅雪高興笑道:“那正好,我也有話想問問你呢,你陪我去花園走走。” 說罷直接上手拉著趙長洲的袖子就要跟她走。跟她的宮女太監都驚了,卻又不敢上前勸阻。 幸虧趙長洲趕緊掙脫了,與宇文紅雪并排站在一塊兒,淡淡道:“我認得路,自己可以走。” 宇文紅雪見他永遠是淡然自信的樣子,心里更加歡喜,笑道:“這么快你就認路啦?” 趙長洲隨著她一路到了花園,到了一處亭子前面,宇文紅雪兇巴巴轉身對跟著的人道:“我有要事與王爺交談,你們都等在這里,不許跟過來。” 她又笑嘻嘻請趙長洲道:“這個亭子上風景最好,你跟我上去。” 見她又要動手來拉自己,趙長洲身子一側先她一步跨上臺階。 只是這里望出去風景也并不覺得多好。 宇文紅雪坐在了亭子中的長椅上,臉色有些悵然,全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樣子,她小聲問道:“你們的太子殿下,想必你很熟悉吧?” 趙長洲不明白她怎么忽然問著太子了,只是隨口回道:“熟悉不敢,但認得是自然的。” 宇文紅雪立馬問道:“他長得如何,個子有沒有像你這樣高?臉蛋是不是像你一樣俊俏?”說完了,她自己臉上都火辣辣得發燙。 趙長洲詫異地看著她,見她臉紅彤彤的像喝了酒一般,一對眸子里似乎蓄了一汪水,那樣直愣愣地看著自己,難道她是喜歡上自己了? 他定了定神,依舊溫吞道:“各人有各人的眼光,我瞧著好公主未必瞧著好,我瞧著不好,公主未必瞧著就不好。” “哼,你這是廢話,我說的還不明白,只跟你比較就是了。”宇文紅雪聽出他敷衍自己呢,有些不快。 趙長洲輕聲笑道:“我不敢跟他比。” 宇文紅雪呸了一聲,“你這個狡猾的漢人。” 狡猾也好,老實也罷,趙長洲不在乎,他反問道:“公主殿下忽關心起我朝太子是為了什么?” 宇文紅雪抬著下巴,驕傲道:“我才不關心什么太子不太子。我只關心我將來要嫁的人是什么樣子。母后已經決心與你們聯姻,將我嫁給你們的太子,這下你可以說些實話來聽聽了嗎?” 原來太子暗中也在拉攏西涼,而且是通過與太后心疼的九公主聯姻,這手段比自己高明得多了。 但是,趙長洲竟然有些同情這個驕傲的公主,雖然她任性,可人不至于多壞。太子這樣的男人絕不是良配,她知道了真相怕是會傷心。 “原來這樣。”趙長洲坐在了宇文紅雪身邊。 宇文紅雪呆呆看著他,有些迷戀又有點害羞,卻忍不住道:“他要是有你這樣好看我就嫁的值了。” 趙長洲想了想,笑著道:“我比公主年長幾歲,只當是作為哥哥對meimei說的話,擇夫君不能只看樣貌。太子的樣貌并不難看,只是他的心性...” 宇文紅雪已經失望了,他說出太子并不難看時她就明白,這意味著太子也不會好看的,他僅僅是不難看而已。 而自己是西涼數一數二的美女,是含著明珠出生的九公主,曾經多少次幻想自己將來的如意郎君是一個氣宇不凡的翩翩少年,遇見了趙長洲,這幻想終于有了具體的模樣。 可是偏巧她未來的夫君是個樣貌一般的人,心性還不知如何,她緊追著問道:“你接著說嘛,心性如何?” “心性殘暴。”趙長洲看著她,沉痛道。 宇文紅雪只覺得當頭一桶涼水潑來,從頭頂寒冷到了腳心,心臟都快停了。 她癟了嘴,哭道:“為什么,為什么不是你!” 這般直白叫趙長洲也有些無措而不忍起來。他沒說話,就跟著宇文紅雪在這長椅上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