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去辦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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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一十章 去辦正事 可是要靠著女人的銀兩,歐陽禮總覺得不是滋味,“我也有些積蓄,你不必動用自己的錢,存著吧。” 敏郡主也知道他的顧慮,十分體貼到:“往后都是一家人,不用分什么彼此,你我的銀子都使在小家上便好。” 歐陽禮感嘆老天對自己終究還是不薄,雖然仕途已經全然被毀,父親也突然離世,可卻得了這么一個賢惠的妻子,以后就算在這邊陲地方終此一生,也沒有遺憾了。 二人將話說開了,歐陽禮便開始盤算幾時辦場婚禮,雖然自己不能給她錦衣玉食,可至少該明媒正娶,向天下宣告她是自己的妻子。 婚禮是不能在這個地方辦的,這小土屋子實在不是個像樣的所在,歐陽禮捏著敏郡主的手凝視她道:“你先回去吧,我會取些銀兩出來辦一場婚宴,趁著王爺他們都在,也可以叫他做個證婚人。” 敏郡主聽了這話又羞又喜,低頭道:“反正你去安排就是了。” 趙長洲他們遠遠在外頭,其實看著他們的表情便能猜到他們說的是什么。 一會兒歐陽禮將敏郡主送過來時,眾人便打趣他們什么事情說了這么半天。 歐陽禮也不客氣,笑著道:“自然是好事情,大喜事。” 歐陽月知道自己這位嫂子是板上釘釘跑不了了,高興地拉著敏郡主的手道:“我終于有嫂子了是不是?” 敏郡主心里歡喜,可還是覺得害羞,只是紅了臉不說話。 趙長洲拍著歐陽禮的肩膀道:“歐陽兄,不如趁著我們都在就把婚事給辦了吧,夜長夢多啊。” 歐陽禮笑道:“我與王爺想一塊兒去了,還想請你做證婚人。” 趙長洲當仁不讓,“自然,這事非我莫屬了。不過等你在這兒住滿半個月再辦吧,在這里辦婚宴有些委屈郡主了。” 歐陽禮點頭,“我也這么想,其實我也有些銀兩,到時候就在她們現在住的房子里辦,該怎么cao辦,我聽她的。” 趙長洲看著歐陽禮紅光滿面,跟初來那天判若兩人,果真人逢喜事精神爽,本來還為他擔心,現在看來完全沒有必要了。他送白碧水她們幾個回到了城內的房子。 隨后又示意白碧水跟他出去。 二人到了院子里,白碧水大約也猜著了他要說什么,果然他開口便提到了白勇。 “歐陽兄和敏郡主的事情大抵是這么定下了,不會有什么意外,只等到時候給他們cao辦婚事即可,趁著這段日子,咱們該去找白勇一趟。”趙長洲已經計劃好了,準備與她一起前往西涼。 白碧水卻有些舉棋不定,真的要去找他嗎,或者他現在的生活過得很好,自己過去倒是打破了這種平靜,她試著問道:“現在歐陽大人過得也算可以,等他與郡主完婚,也能夠過上正常的日子了。你幫他打點得也不錯,何必又要牽涉到西涼國呢?” 趙長洲搖頭嚴肅道:“這不過是暫時,長遠看來他仍是需要西涼庇護,早晚這鐵甲衛里的人會升遷離開,來了新人又如何?我已經想過了,除非他能夠在此盤踞住一部分人人看重的利益,否則總不能長遠。更何況,歐陽若是不能脫離這軍籍,終歸離不開這地方。” 白碧水也不清楚為什么就一定要脫離軍籍,永遠留在這兒雖說清苦了一些,可是好歹他們有銀子能比一般人過得更好。可是趙長洲總是比自己在這些事情上能夠看得長遠,聽他的便是了。 “我們幾時動身去西涼?”她問道, 好做起準備來。 “明日就走,你不要告訴敏郡主她們,萬一走漏了風聲不是鬧著玩兒。”趙長洲細細叮囑,“還有出門在外別帶太多銀兩,一路過去不太安全,明天早些起來,我來接你。” 白碧水笑話他幾時變得婆婆mama了,仿佛白秋蘭在耳邊嘮叨。 趙長洲也不惱,只是笑道:“幾時與我做一家人就該換你嘮叨了,我見那些成親的夫妻都是妻子嘮叨丈夫的。” 白碧水哼道:“我可沒想那么遠。” 趙長洲膩歪著看她,“那你小腦袋想什么呢,難道不愿意像歐陽禮和郡主那般,你不羨慕他們?” 白碧水故意道:“有什么可羨慕的。” 趙長洲見她嘴硬,成心氣她:“那好,等我去西涼找一個西涼姑娘。” 白碧水不甘示弱,“我也可以去找一個西涼小伙子。” 趙長洲得意道:“你的賣身契還在我手上,我不放人,你找誰也是白搭。” 白碧水就這么個軟肋攥他手里了,連斗嘴都贏不了他。氣得扭頭就回屋去了了。 第二日還是依著計劃,白碧水早早起來啃了兩口昨天剩下的窩頭,喝了兩口水便當是一頓早飯。才吃完飯,趙長洲便在外面敲門。 “公子爺吃過了沒有?”白碧水打開門,輕聲道。 屋里靜悄悄的,看來敏郡主她們還沒有起床,趙長洲也輕手輕腳道:“吃過了,我住在客棧里吃飯方便,你吃的什么?” 他看見桌上的窩頭渣子和一杯水,皺眉道:“你不會就吃了這個吧?” “趕路要緊,肚子填飽了就好了。”白碧水已經打好了包袱,拿起來便可以走了。 趙長洲也不說什么,幫她提起包袱拿到了外頭馬車上。 “咦?公子爺不騎馬嗎?”白碧水奇怪道,外頭只有一匹馬拉的馬車,也不見遙知。 “出行在外還是少出些風頭,我是你男人,你就是我媳婦,外人若是問便這么答,遙知我也沒帶,叫他每日來這兒看看,畢竟剩了郡主和歐陽月兩個女子住并不安全。”趙長洲說著便上了趕車的位置坐下。 白碧水點頭,還是他想的周全。 這單匹馬拉的車走得慢,白碧水一路無聊看著外頭的風景,越是接壤西涼的地界便越覺得荒涼,也不知道白勇在這樣的地方住得慣嗎,她有一打沒有一搭跟趙長洲聊著。 趙長洲笑話她,“你好歹也是進過宮的人,怎么這點也不懂,白勇是皇子,舉國之力供奉一個皇族還能苦得著他?你放心,說不定他已經樂不思蜀了。” 白碧水還是不太愿意這么想,白勇哪這么容易便樂不思蜀了,好歹他心里還要想著自己的,那便夠他傷心了。 二人一路聊天作伴,到了飯點便找間小鋪,只要填飽肚子,有口熱乎的就行,這樣的條件下他們也沒得挑剔的。 快到天黑便找間小客店住下。這些地方野得很,來往人等復雜異常。趙長洲不敢開兩個房間,給白碧水單獨住,一個女孩子要是在這里落了單簡直九死一生。 到了睡覺的時候,看著一張炕白碧水犯了愁。這兒的夜晚滴水成冰,不讓趙長洲上炕睡會凍死他,可是兩個人睡一張炕,她怎么都覺得不妥。 趙長洲心里壞笑,卻不動聲色,吃過飯,洗漱完了,便自然地脫下外衣躺在了炕上,還不忘問她一句,“你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