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久別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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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 久別重逢 這話倒是提醒了白碧水,歐陽月和敏郡主就算愿意做活也畢竟是千金之軀,哪里能做的好呢,家里還是該請個幫傭來做些雜事,她拍腦袋道:“我怎么沒有想到呢。” 趙長洲得意起來,“怎樣,還是該我來拿主意才好。” 白碧水白他一眼,“哼,公子爺真是會撿現(xiàn)成,昨天我們累死累活的,今天你一句話就成了你最厲害了。” 趙長洲看著她小臉,苦笑道:“怎么這么厲害,這水土還能將人也養(yǎng)粗糲了?” 白碧水忙活著就將早飯做好了,“麻煩公子爺搭把手,幫我將早飯端去客廳。” 趙長洲乖乖幫忙,看著手上熱乎乎的飯菜,再看著身邊粗布打扮的心上人,他心中一動,忽然覺得這地方雖說一窮二白,可是到底有吃的有住的。 人這輩子也吃不了穿不了多少,還不是圖個太平富足的小日子過嘛,若是有一天有一方凈土供他和白碧水安家落戶然后生兒育女該多好,每日吃些粗茶淡飯,一家子相伴到老。 “公子爺,你怎么了,飯菜可以放桌子上了?”白碧水好奇看著趙長洲出神的樣子。 趙長洲微微一笑,“沒什么,快些吃吧,歐陽兄還等著呢。” 歐陽月雖然對桌上的飯菜不滿,可是別人都不說話,她也不好意思說什么,大家都默默盡快吃飯要緊,沒人再多說話。 用過早飯,趙長洲先出去讓遙知備好車馬。 敏郡主和歐陽月最是著急,放下碗筷便對白碧水道:“等回來再收拾吧。” 見她們?nèi)绱酥保妆趟膊缓猛虾笸龋s緊地放下碗筷跟了出去。但臨上馬車又忽然想起什么,一下子跳下去急忙返回了屋里。 歐陽月急道:“這位jiejie怎么稀里糊涂的,又忘了什么了。” 一會兒白碧水手里提著一個大籃子便出來了,笑著將籃子用力遞上馬車,原來她是特意回去拿吃的。 “歐陽大人那邊估計沒有咱們這兒吃得好,帶些食物過去省得沒地方買去。” 敏郡主感激道:“還是你思慮周全。” 歐陽月也有些微微臉紅,向她道了謝。 馬車一路出城,直往西邊陰沉沉的荒野地走。 “怎么,這地方都是荒地呢,如何還要分地,分了也沒用處呀?”敏郡主看著外頭感嘆道,想著若是歐陽禮被分到這些田地該如何耕種呢? 趙長洲在一旁說道:“兩州城的地都是如此,一畝地若是種小麥只能產(chǎn)不足百斤,若是種紅薯倒是能有兩百來斤。” 敏郡主笑道:“想不到王爺還懂這些農(nóng)事,叫人刮目相看呢。”敏郡主笑道。 趙長洲哈哈笑道:“昨日我去鐵甲衛(wèi)那里隨便問了兩句罷了。” 馬車一路西行,很快便經(jīng)過一排長長的黃土砌成的低矮圍墻,進去后便看見不少小平房,也都是黃土砌的,看著破破爛爛,風(fēng)一吹就要倒的樣子。 “這就是鐵甲衛(wèi)?”白碧水不由感嘆,怎么說也是官府衙門,怎么這么寒酸。 趙長洲糾正道:“這兒不是鐵甲衛(wèi),是軍戶們住的地方,歐陽兄的住所便被分在這里?” 住在這里?聽見這話,三個女孩子都不約而同向外仔細張望,這一片真是黃糊糊的,寸草不生的地方啊,路上的人都是蠟黃著臉,一點生氣也沒有。要是長久住在這里,整個人都會失去對生活的希望。 敏郡主和歐陽月都紅了眼眶,白碧水安慰道:“昨天公子爺說了,歐陽大人是暫住在這里,過不多久就回我們租的房子里了。” 這么說著,二人心情才好了一些。 說這話便到了一戶人家門口,趙長洲在外面喊道:“就是這兒了,大家下來吧。” 白碧水下來馬車,便有周圍鄰居好奇地打量她,更不用說還有敏郡主和歐陽月了,都被人瞧得渾身不自在。 趙長洲趕緊護著幾個女孩子進了屋。 歐陽禮在里面也聽見了外頭的動靜,他知道趙長洲這是把meimei和敏郡主都接來了,他差點沖出門去要看看她們,可是又看看自己身上這臟兮兮的樣子,又擔(dān)心嚇壞了她們,在屋內(nèi)躊躇不已。 趙長洲卻已經(jīng)開了門,讓大家進來。 一看見歐陽禮,歐陽月便不由自主上前抱著他哭成了淚人,這是世上她唯一的親人了。父親才過世,兄妹二人又被迫分離,一路上又吃了些苦,猛一見哥哥又是這么一副凄涼模樣,歐陽月把這些日子以來的委屈都盡情哭了出來。 敏郡主站在后頭也悄悄抹淚。 趙長洲拉著白碧水站在最后頭,白碧水瞥見他的眼眶也紅了。 等歐陽月哭得痛快了,歐陽禮又安撫了她幾句,這才走到了敏郡主的身邊。 看著她略微陷了下去的臉頰,歐陽禮哽咽道:“你一路上也受了不少苦吧,你...不該跟來的。” 敏郡主抬頭問道:“為什么我不該跟來?” 歐陽禮苦笑一聲,“你瞧瞧我的樣子,瞧瞧這破屋子,這兒不是你應(yīng)該待的地方。” “我又該待什么地方,王法上沒有寫,我想去哪里便去哪里。”敏郡主心中固然傷感,可是聽他此時還講這些話也不免生氣。 歐陽禮也知道她人都來了,何苦說什么該不該來呢,可是他還是希望敏郡主能回京城過屬于她自己的日子去,面對她如此堅定的態(tài)度,卻不知該怎么勸法,只好暫且不再說什么。 白碧水上前解圍道:“先坐下說話吧,干嘛站著呢?” 歐陽禮剛才就彈干凈了土炕,準(zhǔn)備迎接她們來到,聽白碧水這么一說才趕緊叫大家坐下。想要去倒茶,可是還沒有打水,屋里的杯子水壺都積了一層厚厚的灰,這房子一看就許久沒人住了,也不會有人幫他打掃。 歐陽禮便出去跟鄰居先借了些茶水和茶具來。 那鄰居邊把東西借給他,邊探頭探腦打聽,“兄弟,你屋里幾個女子是你什么人呢,你有那么些家眷呢?” 歐陽禮一陣厭惡,拉下臉道:“東西我會盡快還你的。” 只聽得后頭傳來輕蔑的嘲笑,“假清高什么。” 歐陽禮閉著眼睛趕緊回去,屋里的人已經(jīng)開始幫忙收拾了。歐陽禮不好意思道:“你們是客人,都坐著吧。” “不妨事,歐陽大人一個人也收拾不過來呀。”白碧水笑著道。 歐陽禮給每人都倒上了一杯茶,一一地遞過去給他們,自嘲道:“我還算哪門子大人呢,你們以后就叫我名字吧。” “那我可叫不出口。”白碧水打趣道。 趙長洲笑著告訴眾人道:“其實歐陽大人還是歐陽大人,昨天他在鐵甲衛(wèi)掛了一個職務(wù),也算是公差了。” 歐陽禮越發(fā)搖頭苦笑:“王爺說笑了,不過是仰仗你得了一個閑適的差事罷了,說來真要謝謝你,不然我的日子可有的苦了。” 這屋子不大,只花了沒多久他們幾個人便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又將所有家具和器皿都清洗干凈了。 這才有點像個能住人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