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八章 暗通心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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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 暗通心曲 那個仆婦看她要吐,趕緊道:“姑娘忍忍,到房內(nèi)吐在痰盂之中。” 白碧水也想忍,但是實在忍不了,咕嚕嚕一頓吐,把剛才吃進(jìn)去的酒吐了大半出來,才算舒服了一些。 “姑娘,快些回房歇著吧,難受死了吧。”仆婦見她吐完了就要攙扶起她繼續(xù)走。 白碧水覺得胃中難受,搖手道:“讓我在這兒坐一會兒。” “可是這兒風(fēng)大,要著涼的。”仆婦急道。 “你幫我倒杯熱茶吧,我要清醒一些才想回房。”白碧水靠著游廊扶手坐著,腦袋靠在廊柱上,一動不動。 那仆婦也拉不動,只好將身上一件外衣脫下給她披上,然后轉(zhuǎn)身去倒熱茶。 白碧水有了這件外衣覺得暖和不少,拉緊了衣領(lǐng)調(diào)整了姿勢,好好吸了幾口新鮮空氣,覺得神清氣爽了不少,此刻該是半夜了吧,身體舒服一些后她就感覺困倦起來,此時躺下不用一分鐘就能睡著。 她急著睡覺已經(jīng)忘了去倒熱茶的仆婦,只覺得自己怎么被晾在了外頭,也不知道客房在哪兒,只好憑著直覺先往前頭走去。 不知不覺卻走到了花園里, 剛想回頭,卻看見前面湖邊有人坐著說話。借著月色能夠看清是歐陽禮,而他旁邊的竟是敏郡主。 白碧水放輕了步子,憑著漸漸恢復(fù)的理智繞到他們身后的甲山邊上坐下,想知道這二人究竟有沒有情事。 一開始便聽見石破天驚的話。 敏郡主幽幽道:“陛下已經(jīng)為我指婚,你是否知道?” 白碧水的酒被這話震得差不多醒了大半,如果敏郡主已經(jīng)被指婚,那么歐陽禮是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跟她有瓜葛了,否則就是欺君犯上。 可憐的歐陽禮仕途不順,連情場也失去了希望。 只聽歐陽禮半天才答:“幾時的事情?”語氣竟然出奇地平淡。 敏郡主嘆一口氣,“今年五月,也是白姑娘他們離開京城沒多久的時候,不知道陛下為何忽然想起這件事情來,說來我的年紀(jì)并不算大,平時陛下也并不寵愛我這個meimei,忽然之間就定了我的婚事,實在叫人匪夷所思。” 歐陽禮雖然喝了酒,可沒多少醉意,在這冷風(fēng)中吹了一會兒,早就清醒過來了,這是皇帝怕敬王爺和敏郡主他們走得太近,有意讓敏郡主早些嫁人,估計指婚的對象并非什么達(dá)官顯貴。 “你不問指婚的對象是誰嗎?”敏郡主見他一點不好奇,忍不住問他。 歐陽禮苦笑道:“知道是誰又如何呢?” 敏郡主拿出那塊曾經(jīng)被溫梅偷走的玉佩,放在歐陽禮手上,“你要是還記得去年怎么給我的這塊玉佩,那我可以回去跟皇兄說我不嫁人。” 白碧水認(rèn)出這玉佩是當(dāng)日她去敬王府時看見敏郡主貼身帶著的那塊,原來是歐陽禮送她的,這么說來他們兩個早就暗生了情愫,只是不知道歐陽禮這個人怎么回事,為什么不早些向皇帝請求指婚呢。 歐陽禮接過玉佩,半天沒有說話,不忍心看見敏郡主失望的樣子,才終于道:“你知道陛下不會答應(yīng)的。” 敏郡主卻果決道:“她未必愿意我嫁給別人,可是我如果說一直不嫁呢,我就干脆說我去廟里出家,為陛下祈福一輩子,他也不能將我如何。” “郡主喝多了,說的是醉話。”歐陽禮立刻回道。 敏郡主不改堅定的態(tài)度,“我并沒有說醉話,方才我喝的不多,在桌上趴了一會兒早就緩過來了。我此刻清楚明白。” 歐陽禮就更不忍她說這種話了,“那你應(yīng)該善待自己,別輕易...” 敏郡主不愿意聽他說些客套話,直接追問道:“如果我說愿意和你私奔呢,你敢嗎?” 白碧水萬萬沒有料到平日看著溫柔和順的敏郡主,那個沒有脾氣一直面帶微笑的敏郡主,竟然也有這么一股膽量。倒是對她刮目相看了。不知道歐陽禮敢不敢接她這話。 果真,半天沒有一句回答。 白碧水對歐陽禮倒是有些失望。 敏郡主更是氣惱至極,“我一個女子都這么說了,歐陽大人就不敢說一句話來應(yīng)我嗎?” 歐陽禮憋了半天,才緩緩道:“郡主要為王爺著想,我要為父親和meimei著想。” 敏郡主頭也不回地便往前走,白碧水聽見腳步聲已經(jīng)來不及跑開,只能往邊上草叢里躲,只是深秋時節(jié),哪里有什么草,稀稀拉拉一些枯草根本遮不住她。 敏郡主到了甲山后面一眼就看見白碧水縮在那里,“是誰?” 歐陽禮聽見敏郡主喊聲也趕了過來,看見是白碧水心頭還略寬了一下。 白碧水見自己被發(fā)現(xiàn),只好裝作沒有醒酒的樣子,咕咕囔囔道:“你們是誰啊?” 歐陽禮和敏郡主一道將她扶起來,見她身上披了件仆婦的衣服,便問她怎么來這兒了? 白碧水閉著眼睛道:“我不知道,只曉得我找不著房間了,你們送我回去吧。” 歐陽禮在前頭帶路,敏郡主扶著白碧水一路上沒有說話,到了客房門口,那仆婦已經(jīng)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了,見白碧水回來了趕緊上前接過,不斷向歐陽禮賠罪。 歐陽禮沒有心思追究這個,擺了擺手,“扶她進(jìn)去休息吧,敏郡主你也早些休息。”說完話,連對方的眼睛也不看,他便疾步離開了。 敏郡主望著歐陽禮的背影,心中說不清什么滋味,想恨他恨不起來,但是又不由得怨他怎么比自己都沒有膽量。 回了房間,仆婦給白碧水喂了兩口熱茶,又伺候她上床躺下,加之旁邊還有敏郡主照應(yīng)著,她便退了出去。 敏郡主沒有將等吹滅,看著白碧水閉著眼睛躺在那里,她輕聲道:“我只道你并沒有睡著,也沒有喝醉,方才你都聽到了嗎?” 白碧水怕是敏郡主在誆自己,并不睜眼。 敏郡主推她道:“我是真的有事要和你商量。” 聽她這語氣已經(jīng)帶著哭腔,白碧水不忍再裝睡,起來看著敏郡主,乖乖承認(rèn)了自己確實聽了一些不該聽的話。 敏郡主沒有任何責(zé)怪白碧水的意思,反而有些釋然,“我本來是不敢將心思告訴任何人的,連哥哥也不敢,怕他擔(dān)心。反正你也聽見了,不如你為我出出主意,我究竟該怎么辦呢?” 她眼眶紅紅的,不住擦著眼淚,白碧水忽然覺得這個年紀(jì)比自己還略小的郡主很是可憐,即便身份高貴,錦衣玉食地長大,但是遇到這樣的事情也是束手無策。 而自己能給她什么好的主意呢,白碧水知道這事情非同小可,敬王爺是皇帝的弟弟,也許不會怎么樣。 可是歐陽禮呢,本來三公主下嫁右相就開始打壓左相,若是歐陽禮這邊出了事情,不是自己奉上把柄叫三公主來收拾嗎。 白碧水把這擔(dān)憂告訴了敏郡主,聽得她久久說不出一句話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勉強(qiáng)笑著道:“這些事情我竟然全都沒有想到,虧我還是郡主,竟然不如你一個民女思慮周全,難怪剛才歐陽大人那般遲疑,想必他就是念及左相。” 白碧水點頭,“應(yīng)該就是如此了,所以郡主不要太過失望。” 這么一想,敏郡主心中對歐陽禮的怨恨便消解了,只是真要回到京城去嫁一個自己絲毫不認(rèn)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