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突然暈厥
書迷正在閱讀:吞噬諸天、抗日之神槍手、火影傳奇之我的寫輪眼、甜蜜寵戀:總統夫人要改嫁!、老天逼我當英雄、被綠茶渣過的大佬們都黑化了、正牌受他怎么還是不來[穿書]、你到底有幾個野爹!、她的溫柔在外表、快穿失憶之后(星際)
第二百九十四章 突然暈厥 白秋蘭端過一杯水,小心地喂給白碧水喝,她正覺得難受惡心,一杯涼水下來舒服了不少。 “我覺得好些了。”白碧水重重舒了一口氣,放松下里,這才發現自己是躺在客廳的椅子上。臭妮和白勇也都圍在她身邊,擔心地問她怎么了。 白碧水從他們的眼神中感覺自己好像要死了,她笑著道:“我沒有什么問題啊,你們瞧。”說著想要站起來,腳一沾地才發覺兩腿是軟綿綿的,全是踩在棉花上,根本使不上勁兒。 “你別亂動,又摔傷了。”趙長洲看她用站,急著讓她坐下,“大夫很快就來!” 白秋蘭也憂心道:“是呀,公子爺請人去找大夫了,很快就該來了,你真是...”白秋蘭說著有些哽咽。 白碧水也慌道:“別急啊,娘,我不是好好的嗎。” 趙長洲嘆氣道:“你不知道剛才你的臉色多唬人,白得如同紙一般,整個人就這么跟掉了水的面粉一樣化了開來。難怪你娘要擔心。” 白秋蘭擦了眼淚,不忍在白碧水面前哭,笑著道:“醒了就好了,不會有大礙的,我們小丫年輕著呢,估計是這些天累著了吧。” “她最近做什么了怎么會累著的?”趙長洲向白秋蘭問道。 白碧水可不想讓趙長洲當著家里人的面又說自己,搶著道:“沒有,沒有忙什么。”說得太急劇烈咳嗽起來,把剛才喝的水都給吐了出來。 趙長洲皺著眉上前拍著她背,“你急什么呢,有話慢些說。” 拍著拍著忽然發現白秋蘭和臭妮還有白勇全都看著自己,趙長洲趕緊收了手,當著姑娘家里人的面,就這么直接上手觸到她的背是為大忌諱。 雖說這是自己的婢女,總也還有男女大防,趙長洲不由尷尬萬分,暗暗責怪自己失了態。 幸虧此時遙知領著大夫回來了,正好解了圍,大家都迎著大夫進來,一心想知道白碧水身子有沒有大礙。 大夫年紀老邁,被一群人催著趕緊診治,顫顫巍巍道:“哎呀,大家別著急,怎么急哄哄的,讓老夫仔細看看。” 大家伙屏氣凝神都看著大夫的一舉一動,等著望聞問切幾個步驟一一都完成之后,那老大夫也不急于開口,只是微微點頭。 “哎呀,你說呀。”白勇最是按捺不住,被臭妮掐了一把。 趙長洲俯身問道:“老大夫,白姑娘如何?” 那大夫笑著緩緩說道:“不妨事,不妨事。日頭毒,姑娘有些中暑了。” 聽見只是中暑趙長洲一顆心放下不少,摸出身上最大的一塊銀子答謝大夫道:“這是您的出診費用。” “啊?”大夫以為自己眼花看錯了,伸手一摸又掂了一下,果真是個十兩的大銀子,嚇得他趕緊就要還回去,“老夫不能收,這是公子爺拿錯了吧,老夫不敢收不敢收。” 趙長洲也不接著,由得他退讓去。那老大夫無奈,只得放下銀子,“這姑娘的病情老夫還未說完呢,怎么就給起診費了。我才號脈,姑娘前幾日是不是也中過署?” 白秋蘭答道:“有這么回事,當時就吃不下東西,早早睡覺了。” 老大夫又道:“那就是了,上回中暑并沒有養好身子,反而又耗了不少心神,加之體力透支。又撞上今日這毒日頭便氣血沉郁,供不上來不就暈厥了嘛。這兩天就靜靜臥床休養吧,什么都別做了。” “真是老神醫,說得全中了。”白秋蘭又向白碧水道:“聽見大夫的話了嗎,可不能逞強了。” 白碧水點點頭,眼神卻瞟向了趙長洲。他卻背手站著,并不看她。 大夫開了方子又叮囑了幾句便離開了,臨走前對那十兩銀子又是和白秋蘭一番你來我往,總算是收下了。 大夫走后,趙長洲將方子給了遙知,命他立刻去把藥抓回來。 白秋蘭則扶著白碧水回了房間歇息。 趙長洲也不好跟進人家姑娘閨房里去,在外頭等著也是白等,便回去了,打算第二日再來看她。 沒有想到第二天來時白碧水已經下地了,趙長洲上前便問道:“你這是做什么呢?” “我,躺著無趣,所以出來走走,現在天氣還不熱呢。”白碧水見他面色有些威嚴,不禁氣勢弱了不少。 “你忘了大夫怎么說的了,是不是還想再昏厥一次?”他氣勢逼人。 白碧水連連后退,心虛道:“并不是。” 要不是因為在白家院子里,趙長洲早不客氣一把扛著給她扔床上老老實實躺著了,他只能皺眉瞪著她,“走,回屋去。” 白碧水乖乖聽話,只好往屋子里走。 卻聽見外頭有些鬧哄哄的,都是些男子的聲音,白其威的聲音格外大。 白碧水心中一緊,不會是大伯白其偉的債主到這兒來要債了吧,臉色不由又蒼白起來,“公子爺,外頭怕是有歹人吧。” 趙長洲以為她生病神思糊涂了,摸摸她額頭并沒有發燒,“哪里有歹人?是我請人將些材料運送過來。” “材料?什么材料?”白碧水只當他給自己買了做點心的食材。 “你不是和你爹商議要在這兒加蓋兩間房,再將這柴房擴建一些嗎,我上回建宅院時還余下不少木料,正好給你們便不用浪費了。”趙長洲說得輕輕松松。 白碧水聽了卻半天說不出話來,心中著實感動道:“謝謝公子爺,我爹怎么嘴那么快,幾時說的。” 趙長洲不理會,只道:“你別管這事兒,我那里建材和工匠統統是現成的,這事便交由我辦。” 說完就扶著她進了房間,讓她半躺在床鋪上。 這還是他頭一回進白碧水的房間,覺得有些出乎意料,屋子不大,收拾的干凈倒是不稀奇。有意思的是她房中不單擺了一張四方小桌,靠著窗戶更有一張書桌,上頭擺了些書籍,什么蓋房子,認字的,畫畫的,亂七八糟各樣大雜燴般混在一起。更有文房四寶整整齊齊,干干凈囧歸置在書桌上。 “你這是閨房呢,還是書房?”趙長洲隨意地走了兩步,笑著問道。 “都算吧,要是家里再大些,我就給自己弄間書房。唉,算了,有了書房我也沒有功夫待,我如今是被廚房給拴住了的人。”想起來這點,白碧水又有些懊惱。 趙長洲搬了凳子在床邊上坐下了,認真問她:“你不是要官府衙門說你那套什么造福一方的策略嗎,讓官府給你的點心方子設為你專屬,不許他人仿作。這事辦的如何了?” 白碧水聽他問這個,想說又不敢說,怕他又是一秒變不高興,便低著頭支支吾吾說不清楚。 趙長洲輕輕一笑,“你幾時是這樣說話含糊的人了,是不是辦得差不多了,卻不敢告訴我。” 白碧水見被他說中了,只好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