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罪有應(yīng)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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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罪有應(yīng)得 趙長嘉覺得兩腿發(fā)軟,實在站不住了,小豆見狀連忙扶著她在一旁坐下了。 三公主此時越發(fā)惱恨,“若不是為了你,我何必出此下策,難道我不會享輕省,在后宮裝裝無辜,便可以讓父皇當(dāng)親生女兒一般疼愛,只可惜我沒有那種命。我苦苦為你謀算,難道你就這么報答我?” 趙長嘉再傻也聽出這話里的意思了,原來陛下疼愛自己,竟然讓三公主心中對自己有了嫌隙。而她卻對這些毫無察覺。她震驚地看向三公主,只見她毫無掩飾,用嫉恨的眼光瞧著自己。 趙長嘉向太子求道:“殿下,我還是走吧,這些事情我一個字也不想知道。” 太子卻有心要在趙長嘉面前好好羞辱三公主,就是不肯松口讓她走。繼續(xù)向三公主氣勢洶洶道。 “我請jiejie高抬貴手不要為我謀算了。你謀算的今日父皇當(dāng)著趙長洲的面好一頓訓(xùn)斥,我堂堂太子被當(dāng)著一個偏遠(yuǎn)小王的面,訓(xùn)的如同喪家之犬,還真多虧了jiejie。” 三公主回?fù)舻溃骸叭舨皇悄秦澬脑撍赖睦?鴇子何至于此。難道我算的不對嗎,如今父皇還會想要那小蹄子嗎?這不是替你除去了一個眼中釘嗎?” 趙長嘉聽得稀里糊涂,她聽不懂里面的是非曲直,只知道這二人惡語向向,實在不像骨rou親人,一瞬間覺得他們二人實在都有些猥瑣不堪。 她不忍見這樣場景,更不知自己今后在他們二人面前要如何自處,就算太子要責(zé)罰,她也必須離開了。 太子見趙長嘉起身要走,便上去拉她,“今日之事皆因你兄長而起,你想置身于事外嗎?” 太子和三公主到如今都相信一切都是趙長洲的陰謀,他就是故意帶著那個白碧水進(jìn)宮招搖,讓她勾引父皇,讓父皇將她留在身邊成為趙長洲的一顆棋子。好幫著趙長洲吹枕邊風(fēng)。 趙長嘉什么也不知道,但唯一知道的是,她的哥哥不是會搞陰謀詭計之人,她搖著頭維護(hù)趙長洲道:“太子殿下一定是誤會了。等我哥哥來了,大家好好解釋一番就好了。” 三公主最看不得的就是趙長嘉這樣一副天真善良的模樣,偏偏她又不是裝出來的,真讓人對她束手無策。只能對她言語諷刺,“你的哥哥是正人君子,那么我們便是無恥小人吧?” 未等太子接話,但聽外頭太監(jiān)通傳,陛下駕到。 驚得二人不敢繼續(xù)拌嘴,都出去迎接圣駕。 趙長嘉也倒到歪歪跟在后面去接駕。 皇帝本來是想帶著趙長洲去臨湖小筑的,聽綠菊說趙長嘉來找三公主,便直接來了瓊?cè)A殿。 還沒有進(jìn)殿就聽見里頭傳來的爭吵聲,正是太子和三公主的聲音。 要不是趙長洲跟著,皇帝是決計不讓太監(jiān)通傳的,他倒要進(jìn)去好好聽聽二人都是怎么爭鬧的。 等三人見過皇帝,行禮完畢。皇帝鐵青著一張臉看著他們。望到趙長嘉時但見她滿臉淚痕,十分虛弱的樣子,命小豆道:“還不扶著英嘉郡主回去休息。” 小豆這才敢扶著趙長嘉回去,但見趙長嘉走路步子不穩(wěn),皇帝又命道:“三公主,讓你的轎輦送她回去。” 三公主不敢違命,讓千花趕著去安排了。 趙長洲看meimei臉色蒼白,一定是剛才受了驚嚇或者還受了不少氣,三公主和太子殿下都不是省油的燈,尤其太子更可能將對自己的怨氣遷怒在meimei身上。 “陛下,我護(hù)送她回去吧。”趙長洲實在放心不下,請求道。 皇帝揮手,“長洲,你不用著急,待會兒朕與你親自去瞧瞧嘉兒。只是如今……”他怒目而視眼前這一對兒女,真心覺得羞愧。 這二人算計趙長洲,又阻撓自己充實后宮。謀算白碧水事小,但僭越自己至高無上的皇權(quán)事大。更是不知悔改,互相責(zé)罵起來。當(dāng)著趙長洲的面,他嚴(yán)厲地訓(xùn)斥二人道:“三公主趙金慧!” 三公主已經(jīng)許久沒有聽到父皇直呼自己大名,知道此次他是真的動怒了,立即跪下認(rèn)錯道:“孩兒錯了,請父皇責(zé)罰。” “朕罰你在瓊?cè)A殿禁足三個月,并罰半年的奉銀。降身份為郡主。暫時從輕發(fā)落,以觀后效。”皇帝口諭下來,三公主頓時沒了剛才的氣焰,尤其是降為郡主一項,實在太過羞辱。 太子見狀也跟著跪了下來。 趙長洲在一旁勸諫道:“陛下,此次白姑娘所幸沒有大礙,全身無恙而回,請陛下不要再責(zé)罰太子了吧。” 皇帝繃著臉道:“這事你不用勸,朕心中有數(shù)。太子理當(dāng)罰得更重,但念在你并不知情,都是趙金慧一人算計,就只罰你禁足東宮一個月。立即將那什么春什么樓關(guān)門大吉。” 太子趕緊磕頭謝恩,嘴上直念著謝父皇恩典。 心中卻把趙長洲記恨上了,要不是他帶白碧水進(jìn)宮獻(xiàn)禮,哪里會惹出這一出又一出麻煩。 這邊事了,皇帝也牽掛著趙長嘉,與趙長洲道:“你同朕一道去臨湖小筑走一趟吧。” 二人并排一路走著。 皇帝不住唉聲嘆氣,自責(zé)沒有教好太子和公主,趙長洲只當(dāng)他說給自己聽,并非真心。剛才責(zé)罰太子和公主也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 但是看皇帝的眼神,著實透著無奈和失望,又不似裝模作樣。趙長洲也懷疑起來,莫非自己有錯怪皇帝的地方嗎。 “長洲。”皇帝主動開口道:“太子對于嘉兒若是并非良配,我也絕對不會勉強(qiáng)嘉兒。” 這話當(dāng)真有些驚著了趙長洲,“陛下的意思是?” 他不敢妄言,但心中卻燃起了一絲希望,如果嘉兒不再是未過門的太子妃,是否意味著她可以和自己一道離開京城了呢。 皇帝面帶柔和之色,十分堅定道:“太子若是不能悔過,朕便不舍得將嘉兒許配給她,這京城中貴族子弟中也有出類拔萃之人,到時朕替她擇一良胥。你務(wù)必放心,她的終身幸福,朕不會輕易交給任何人。” 這話讓趙長洲既有感動,也有些失望,他試探性地問道:“若是陛下允許,我想還是將她帶在身邊,省的總勞煩陛下為她的事情分心cao勞。” 皇帝哈哈大笑起來,“長洲,你錯了,我待嘉兒如自己女兒一樣。你不用多慮。走吧。” 一句話讓趙長洲再沒有了爭取的余地,只能作罷。但是他見皇帝對于嘉兒的情誼倒是真摯,不似裝出來的。剛才那番要為她另擇良胥的言語也說的情真意切。 雖然太子和三公主縱然詭計多端,經(jīng)過此次應(yīng)該也要老實不少。更可況嘉兒對于太子的皇位沒有絲毫威脅,犯不著去害她。加上皇帝一力護(hù)著嘉兒,趙長洲心中放心不少。 “陛下,微臣有一事請求,請陛下成全。”趙長洲倒是要看看皇帝對嘉兒有多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