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酒能忘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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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酒能忘憂 滿春樓里,一大清早,何大便敲開研娘的房門,臉色異常嚴肅。 研娘看他的臉色便猜到了幾分,“果真是那位王爺?” 何大點頭,“那位王爺借住在敬王府中,我花了大價錢買通了里頭的伙計,打聽清楚那位英照王爺當日確實去了什么青-樓?!?/br> “靠得住嗎?”研娘知道事情非同小可,一點不能有錯。 何大急道:“錯不了,那人說的是有鼻子有眼,英照王爺身邊有個小崽子是白碧水的弟弟,那小子回來告訴人家王爺去都是姑娘的樓里找jiejie。您說這還不是嗎?” 研娘心中咯噔一下,大事不妙了。只怪自己貪心,為了多掙幾個錢留下了白碧水這個丫頭,還由著她在這兒做了廚子又辦了選秀。 這不該是自己的錢真是掙不得,研娘當機立斷,果斷解決了白碧水才是眼下最要緊的事情。 “你知道怎么做吧?”研娘沖何大使眼色道。 何大心中對這眼色熟悉得很,這樣的事情他經手不知道多少回了。“您放心吧,保管叫她自此人間消失?!?/br> “這件事情牽涉到宮中咱們的貴人,你若是處置不好,咱們兩個都吃不了兜著走。”研娘知道何大也是貪財的貨,因此再三提醒。 何大拍胸脯保證:“你放心吧,我還不曉得這點輕重嗎。您別管了,我這就去辦事了。” 研娘點頭,等何大出去后心里卻還是咚咚亂跳,只得輕輕撫摸胸口,將心氣順下去。 白碧水還想著那個洋人,做事心不在焉,來了一個月了,出逃的機會有了兩次,卻都不順,加上一直也都沒有睡好,更是失魂落魄。 滿腦子想的是趙長洲如今在干嘛,他還繼續在尋找自己嗎,他會堅持到幾時呢。 敬王府此時是多么歲月靜好呢。 歐陽月在敬王府的大廳上仍是止不住哭著,內疚自責,加上趙長洲的寬容,敬王爺的憐惜,讓她感慨萬千,向著他們深深鞠了一禮,“諸位對我既往不咎,歐陽月銘感五內?!?/br> “歐陽小姐好好照顧世伯吧,他年歲大了,近來又為找白碧水cao-了不少心,我心中自責。請歐陽小姐轉告世伯,讓他不要因為此事過于憂慮,傷了身體?!?/br> 趙長洲言下之意就是讓歐陽明別因為女兒的錯太過自責,畢竟他們世交一場,歐陽明光待自己一家全心全意,見他生病,自己心中也不好受。 歐陽月連連點頭,“那是自然,我一定轉告家父的?!?/br> 見二人之間如此言談客氣有嘉,敬王爺心情大好,趕緊勸著眾人,“走吧,馬車我已讓他們備下了,咱們這就去醉仙樓喝個痛快?!?/br> 京城第一大酒樓,醉仙樓。號稱自有酒起便有了醉仙居,因此無論什么酒只要叫得上名,便能在此喝到。 這話也不全是噱頭,歷史無從考起,但酒類品種真是無一不備。 光酒單子上羅列的便有不下百種,看得趙長洲他們是頭暈眼花,干脆合上單子,只讓把最好的酒上來兩壇完事。 小二又唱菜名,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山珍海味無所不包。趙長洲聽到醉仙居的名頭許久了,但光顧還是頭一遭,聽得他也覺得稀奇。但是總沒有聽見白碧水那些點心名字來的稀奇。 今天敬王爺請客,又是為歐陽月致歉做局,敬王閉著眼睛點菜,讓伙計只管挑最好的菜上來。 一會兒功夫,伙計便捧著菜上來,一道一道擺滿了桌面。 有些菜連歐陽月也未曾見過。 店伙計一邊上菜一邊念著菜名,黃燜魚翅、開水白菜、九轉大腸、油燜大蝦、八寶野鴨、掛爐山雞、芫爆仔鴿、雞絲銀耳、鮮蘑菜、紅燒赤貝心。總共十道菜才算齊備了。 “這些都是名菜,有些是宮中宴客所用,咱們也難得吃上一兩回?!本赐踅榻B道。 歐陽月看得目瞪口呆,“我們哪里吃得了?” 敏郡主笑道:“慢些吃就是了。” 伙計又將他們要的酒擺上,“這是幾位大人要的兩壇子茅臺燒春?!?/br> 趙長洲替敬王算了算,這一餐飯怕是要用去他百余兩銀子,笑道:“托敬王爺的福,我這邊陲小地方的王爺也有了機會嘗嘗這頂尖的好東西。” 敬王不好意思道:“長洲,你別開玩笑,我還不知道你嗎,不知道有多少資產,不過是你向來不喜好這些東西而已?!鞭D而問歐陽月,“這酒你試試能否喝的慣?” 歐陽月抿了一點,雖然她不懂酒,也極少飲酒,卻也覺得芳香濃郁,入口甘洌,醬香悠長,贊不絕口道:“真是好酒。” 趙長洲知道這是好東西,一口飲盡,口內頓時酯香柔,下咽后尾凈余長,更奇的是杯中雖空,卻香氣不變,真是極品好酒。 四個人對坐而飲,話并不多,尤其趙長洲更是不多說話,他今日就是來一醉解千愁的。 才喝了一會兒,遙知便匆匆趕來他們的包房,在趙長洲邊上耳語了兩句。 本來他在樓下大廳坐著吃酒吃菜,無意間聽到了幾個客人的談話,將他嚇了一跳,趕忙扔了筷子急奔上來向趙長洲稟告。 本來已經有些微醺的趙長洲瞬間清醒起來,酒意全無,驚道:“你沒聽錯?” 遙知點頭,“不會錯的,王爺快下去看看,別讓那三人走了?!?/br> 趙長洲一句話沒有便離席而去,到了樓下,果然如遙知所說,有三人正在飲酒談天。 他定一定神,笑著走過去,裝作好奇的樣子,謙虛地問道:“打擾三位先生。” 三人抬頭看見來者儀表非凡,便猜他是位貴族公子,因此也客氣道:“請問公子有何示下?” 趙長洲笑著說道:“不怕您幾位笑話,我生來就是好吃,剛才屬下聽見二位提及了在某處吃到世上罕有的佳肴,不才聽得心癢,所以來求教幾位先生,在哪里可以嘗到那一道雙皮奶?” 原來這三個人里就有那天帶著洋人去滿春樓的二位。外加一個,正是那天病了請假的翻譯官員,三人約了在這里喝酒,聊些關于那洋人的趣事作為消遣。不免提到那天在滿春樓遇見的小廚娘本事了得,將那洋鬼子喂得服服帖帖,上來的菜名也是奇怪,菜色本身更是新鮮。 遙知耳朵尖,一道雙皮奶呲溜進了他耳朵,這三個字除了白碧水和趙府的人之外怎么會有第三個人知道。事關重大,他趕緊告訴了趙長洲。 雙皮奶三個字猶如響雷在他頭上炸開,趙長洲一顆心跳得厲害,找到白碧水的希望就在面前三人身上了。 那三人倒是有些猶疑,哪有這么好端端就問陌生人話的。卻見樓梯上下來一人,十分面熟,正想不起來。他倒是主動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