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石沉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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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石沉大海 彩玉明白了白碧水的疑惑,朝她解釋道:“朝堂上的事情和閨閣中的事情怎么能比?你不知道有多少窮酸的文人都是中了舉之后得到了貴人賞識,才青云直上。” “何況公子的人品、才氣、相貌,在京城中都是無人匹敵的,別的顯貴家的公子少爺養尊處優慣了,二十多歲才開始仕途經濟,咱們公子此時二十五六,都不知道為朝廷做了多少有用的事情了。” 白碧水靜靜地點頭,若有所思地感嘆:“這么厲害啊!” 果然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即便是在古代這句話也錯不了,年輕又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對于才華橫溢又年輕俊俏的白衣公子更是沒有抵抗力。 彩玉把趙長洲說成了一個吸引人的好手,她自然不能夠放過拿趙長洲當吉祥物這么好的機會。 她戳了戳彩玉,問道:“公子能吸引女子,不知道對于男子是不是也有同樣的吸引力啊?” 彩玉皺眉,不知道白碧水何出此言,撇嘴道:“公子堂堂一個七尺男兒,為何要去吸引一些大男人呢?” “嗯……”白碧水感覺到自己是說錯了話被嫌棄了,頓時不吭聲,只對彩玉笑了笑,拿起毛筆說,“寫字,寫字。” 從云間酒樓回來之后,她便和彩玉一起忙著寫宣傳稿,忙活了半天才有頭緒。 在現代的時候,她只是個武警,扛人打架她在行,做海報些宣傳語那都是文藝兵做的事情,他們各司其職,從不越俎代庖,現在要她來干這個,她當真有些詞窮。 “罷了罷了,我不寫了!這之乎者也的照貓畫虎寫一大通,還不如我省省力氣,直接寫句——獎勵豐厚,歡迎各位父老鄉親前來參賽。” “我呸!”彩玉啐了她一口,道,“你不僅字寫的難看,就連學問也做的難看,虛心承認是你自己的錯也就罷了,怎好這般理直氣壯地擲筆?” “外面有寫字的先生,我們出去找人家寫?”白碧水提議。 彩玉翻了一個白眼,但還是勉強答應了,和趙長洲告了個假,兩人便出門去了。 鬧市里面走著,不到一會兒便看見了一個擺攤的寫字先生,他身邊擺著一個扎著棉布的白帆,白帆上面寫著他的招牌——家書、錦聯代筆,含有省略之意,想來就算是別的他也會寫。 她們向此人說明了來意,對方立馬拿起筆表示自己會寫,并且寫出了幾句對仗的妙語來表示自己的水平。 白碧水看了一遍,覺得他寫出來的文字挺有古人寫字的深意的,于是便放心的讓他寫了。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這人落筆成文,字體流暢,排篇清晰,看起來就是一篇不錯的好文章。 “煩請姑娘付給在下潤筆費十兩銀。” 代筆的先生微微笑,伸出了保養得體的一只手。 彩玉頓住了拿銀子的手,皺眉反問:“十兩銀?” 她直言不諱的盯著對方,厲聲道:“先生,您布袋子里面一天的收益恐怕也沒有十兩銀吧?這周圍也不是沒有幫人潤筆的其他商戶,是個什么價我們一問便知,您何必誆人?” “姑娘,你有所不知,小人的潤筆費是看人收費,您二位氣度不凡,趙府婢子為主人辦事,怎會十兩銀都交不起?我聽說趙府的主子賞賜下人的物件都是四五十兩一匹的料子!” 代筆的先生在鬧市之中知道自己不占理之后便開始煽動人心,也不知道他是從哪里聽到的這些閑話,竟然能知道前幾日她們和白三叔的那場官司的內容。 彩玉又又怒又急,要她給這么多的銀子,給這樣一個人她說什么都不愿意,可是現在也沒有別的什么法子。她們出來的時候根本沒有想過會遇到這樣的事兒,直接像平常一樣穿著趙府下人的衣裳出來,一下子就被人逮住訛錢。 人們被這人煽動起來,都說趙家怎么這樣,這么些銀子的潤筆費都給不起,太吝嗇了。 “你想想法子啊,咱們不能就這么被他給坑了,銀子不打緊,關鍵是咱們的面子不能被他給敗壞了!” 白碧水攥緊了拳頭,彩玉說的對,現在這么多人都知道趙家的主子動不動就拿幾十兩的絹帛賞人,他們出來請人寫字十兩銀子也吝嗇,閑話由此而起,止都止不住從那些眼紅趙家錢財的平民百姓口中說出的閑話。 他們肯定都覺得這個先生按人收費是劫富濟貧的正義之舉,富人就是該比窮人多花銀子。 “給他吧,不給我們難以堵住悠悠眾口。” 彩玉氣道:“糊涂,給了他,他說我們的那些話不就坐實了?” “不給他……能怎么辦?”白碧水驚慌失措地指著他說,“這位先生紅口白牙地污蔑別人清白,說一半藏一半,不知道這是我們趙府去洪-災泛濫的災區賤價賣米有功得到的絹絲,只知道主人一擲千金。” “他能說會道的,我們不給他,還不知道他會說些什么東西粘上我們。” 彩玉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好,表情慢慢的從心急如焚變成了一抹淡淡的笑意掛在唇邊。 她大方的拿出錢袋對他說:“先生,我們纏不起你,就此清賬,不管你是打劫還是真的向劫富濟貧,我們只當是十兩銀子花錢買了一個教訓。” 圍觀的人明白了這件事情的原委也就散了,沒有人再一味幫著這個代寫字的先生說話。 代寫字的先生收了錢訕訕地偃旗息鼓。 不遠處一架馬車上趙長洲用折扇掀開簾子又輕輕放下,眼神往車內一攬對身邊的小廝遙知說道:“回去罷。” 遙知被趙長洲擋著,不知道外面現在是什么情形,聽見趙長洲這么說只是一味地發蒙,他還沒有搞清楚狀況。 這才來怎么就要回去了? “公子,咱們不去幫彩玉jiejie了?” 趙長洲淡淡的說:“事情已經了了。” 遙知挑了簾子去看,白碧水和彩玉已經一起邊走邊說走在回去的路上了。 她們在回去的沿路和周圍的一些人數眾多的地方都張貼了比賽的通知,事先準備好了十張趙長洲畫作的圖像,跟著比賽通知一起貼在墻上。 兩人途徑金玉鋪子的時候順便將其中一副廚具的模子圖交給了這家店。 店長看到趙長洲所畫的東西后贊嘆無比,深感佩服。 東西張貼出去,三天后前來報名的人寥寥無幾,白碧水很奇怪獎品這么精美為什么沒有人來報名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在廚房里負責采買的mama出去買菜的時候她便跟著采買的mama一起出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能讓十張貼在鬧市的告示像十顆丟進大海的石頭,驚起了幾圈小小的漣漪之后就消失不見了。 她去了一看才知道有幾處的東西都已經被撕掉了,圖走了,字還在。 普通人不敢光明正大地撕別人貼出來的東西,這些告示只能是被人半夜偷走的。 “這都什么事兒?是因為畫的太好了?”白碧水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 買菜的mama買完了菜,帶著白碧水回趙府,她心中已經有了對策,所以依舊和mama說說笑笑的,顯得很開心。 回去之后白碧水就和彩玉說了今天的事情,并且攛掇著她一起幫自己解決問題。 彩玉答應之后在服侍趙長洲的時候不經意間把這件事情透露給了趙長洲。 趙長洲蹙眉:“還有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