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方案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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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方案解決 她不禁慶幸自己今天在家里沒有說趙長洲什么壞話,要是被偷聽了去,那就不得了了。 她想自己做這件事情最重要的是給趙長洲的meimei找到一些好廚子,這些人最好是又會做東西吃,情商又高的人,因為這樣的廚子能夠根據主子的心情出牌。 主仆關系說起來只是一種簡單的利益關系,但其實沒有沒有感情聯系的主仆其實是不合理的。 就像她一開始來趙府的時候,根本沒想過要好好的給趙長洲做好吃的,每次給他做東西都是為了完成任務,心里明明煩得要死,卻還要做東西出來,做的東西,味道自然也就不好。 要是送去給趙長嘉的廚子能夠在她不開心的時候做好吃的給她吃,逗她開心,那就再好不過了。 她一邊落筆寫方案,一邊傻笑,佩服自己思慮甚周,惹得在燈光旁邊做針線活的彩玉側目:“你笑什么?熬夜做這東西,你還高興?” “不是,我只是覺得,我這不是在挑選廚子,是在挑選全能保姆?!?/br> 彩玉撇嘴:“瘋人瘋語” 她寫東西寫的入迷了,時間、地點、人物……一個不落的慢慢思索著,盡全力把這次的廚藝大賽設置成一場有層次、又高端大氣的活動。 這怎么說,也算是她在古代的首秀了,必須要好好的對待啊。 零食和醒神的茶水已經在桌子上面備好了,為了不打擾彩玉睡覺,她專門跑到了別的地方,去點燈寫東西。 彩玉原本還邊做針線活,邊等著白碧水上床睡覺,想跟她聊一聊白氏夫婦的安置問題,但是熬到最后也熬不下去了,還是睡過去了。 可惜這一覺睡得不怎么踏實,后半夜的時候耳邊總是會傳來,咔嚓咔嚓的聲音,把她擾得不得安寧,最后終于忍不了了,想到府中的耗子藥和云間酒樓的一脈相承,好用至極,索性起來在地上藏了點耗子藥。 白碧水默默地看著彩玉從床上起來,拿著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四處布置著,最后看著那些東西不滿意的嘆了一口氣,一轉身竟然朝他走過來了。 “彩玉jiejie,你怎么還沒有睡著?。俊卑妆趟f著丟了一個點心放進嘴里咔嚓咔嚓地嚼著。 彩玉恍然大悟地看著她,蒙了。 “我還想著從你這里拿些點心放在那里去幫我藥了害人不得安寧的耗子,沒想到害得我睡不著覺的小耗子就是你??!”彩玉生氣地坐在桌子旁邊,拿了一個點心放進嘴里,喝了口水,壓抑了一下自己暴躁的心情。 白碧水不好意思地笑了:“我困了就吃點東西喝杯茶提提神,沒想到動靜這么大。” 彩玉瞅了她一眼,氣還沒有消,翻了翻她手上寫的東西,問:“我看看,你寫的是什么金子?” “彩玉jiejie,怎么樣?你覺得要是你是一個廚子,你有興趣參加這個活動嗎?”白碧水杵著下巴,已經困得不行了,眼皮完全靠意志撐著睜開。 彩玉饒有興致地說:“你的想法很好啊,但是你的字……真丑!”她用了一個特別嫌棄的口吻說道。 白碧水深受打擊,捶著胸口道了句:“扎心了,但是……說真的,你若是廚子,怎么想這個活動?” 她看白碧水認真起來后也正色道:“我覺得我要是廚子的話,至少還需要有一個好彩頭,吸引我去參加這個活動?彩頭你想好了嗎?” “沒有?!卑妆趟唵沃苯拥鼗卮鸬馈,F在已經三更了,她完全沒有腦子去想這個問題了。 彩玉瞧她困的可憐,把她從椅子上拉了起來:“睡覺去,想不好明天再想,現在睡覺要緊?!?/br> 白碧水也確實不想再想了,任由彩玉拉著她去休息。 第二日早上因為前一夜睡得太晚了,白碧水根本起不了身,苦苦掙扎了一番后,咬著牙穿衣梳洗,梳頭的時候差點就拿頭去砸梳妝臺了。 “哎呀,誰叫你昨晚睡那么晚的,看看都困成什么樣子了?”彩玉略有心疼的說,伸手拿了自己梳妝打扮的胭脂水粉放到白碧水的面前,對她說,“你這黑眼圈和泛黃的面色要是不好好的遮蓋一下,到時候去公子身邊伺候肯定要嚇公子一跳?!?/br> 白碧水皺眉、撇嘴:“你有這時間還不如叫我好好的再睡上一時半刻!我不打扮,我要睡覺!” 彩玉不聽白碧水的叫喊,硬是把她折騰的手掰扯下來叫她安定些,威脅道:“你要是不遮一遮,到時候你爹娘看見了心疼,我可不管?!?/br> “好吧?!卑妆趟罱K還是無奈的妥協了,拿起古代的胭脂水粉,技藝生疏地在臉上涂抹。 即使是在現代的時候主張自然美的她都很少化妝,現下第一次觸碰古代的化妝工具,真是愁人。 畫完了之后,她也不知道給自己做了多大的心理建設,才從這個屋子里面走出去的。 一個人走到去書房的小石子路上的時候,瞌睡蟲不斷地打擾著她,幾次三番差點要她睡過去。 白碧水沒在意,依舊瞇著眼睛往前走,結果腳下一個不留神,竟然將自己絆倒。 趙長洲站在書房外面剛剛練完武,正呼吸著新鮮空氣,結果遠遠就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一下子從半空中消失,隨后震耳欲聾的叫喊聲從那里傳來,當真把他嚇了一跳。 意識到這人是誰之后,他大步走了過去,果不其然看見白碧水摔了了狗趴。 他輕笑兩聲,居高臨下地看著白碧水狼狽地從地上站起來,嘟囔了一句:“還好沒人看見?!?/br> 她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一抬頭,驚訝地看見趙長洲似笑非笑的臉,訕笑道:“公子……” 趙長洲一愣,看見了她濃妝艷抹的臉,驚訝之色溢于言表。白碧水覺著趙長洲看自己的神情不對,頓時萎了,心想:我就知道不應該聽彩玉的,我一個手殘黨,發的什么神經,竟然想到用胭脂水粉化妝?! “你躲什么?”趙長洲把她躲避的身子拉直,眉頭微皺,問她,“難不成你昨夜一夜未眠?眼圈怎么烏成了這個樣子?還有血絲。” 白碧水心中稍安,還好這個說話一向一針見血,毒舌無比的主沒有說她丑,要不然她還真不知道怎么消化這樣的貶駁。 “是啊,我這不是為了把策劃案寫好嗎?看在奴才盡職盡責的份兒上,公子能不能大發慈悲地網開一面,把契約的時間……” “不能。”趙長洲簡短地回答道。這個小丫頭給她幾分顏色就像開染坊,莫非以為他是個多么好說話的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