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送萬民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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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送萬民傘 白碧水要逃,卻被他一拉帶了回來,他得了便宜還賣乖強忍住笑意道:“本王就是懲罰你而已,你可別多想。”說完,他的腳上就被人狠狠地跺了一腳,白碧水氣極離開。 人走遠了,這兩個人才走近,上前問道:“王爺,碧水怎么了?” 趙長洲淡笑不語,只是看著她離開的地方出神,想起剛剛她氣急敗壞的樣子,他還十分想笑。 出完了神,腳上才開始感覺到疼,他急忙坐回屋里,脫掉靴子查看,只見白碧水跺上來的那一腳真是不輕。 就連彩玉都皺著眉頭說:“怎么能下這么重的手,等我回去一定好好說說她,叫她來向您領(lǐng)罰,太沒規(guī)矩了。” “不必,叫她氣去,且要氣她好多天呢。”說完,趙長洲又淡笑了一下。 沒過多久,她就又回來了,是被彩玉逼著回來的,非要叫她跟王爺賠個不是才行,要不然就不認她這個朋友,語氣可嚇人。 白碧水礙于面子,又不好意思解釋是因為遭到非禮才這么生氣,只得對她說:“好好好,我去就是了,反正今日也是我值夜。” 彩玉這才笑著送她出門。 她來的時候趙長洲剛剛沐浴更衣,由其他人伺候著來到臥房,她于房間門口淡然行禮,連正眼也不瞧他一眼。 趙長洲揮手讓那群侍從下去,關(guān)上了房門,臉上的神色好像什么都未發(fā)生似的從容不迫,淡淡地問她:“你平生嘗過這樣苦澀的味道嗎?” “奴才家里沒錢,便是生了病也沒人照料的,只能去吃地里的觀音土,買不起城里貴重的藥材方子,托了王爺?shù)母?,派王大夫過來,奴才和奴才母親的那場大病才能好。” “哈?!壁w長洲輕笑一聲,道,“本王聽你這么說甚是欣慰,很少有人能夠拋下嫌隙,夸贊仇人的。” “奴才不過實話實說罷了?!?/br> “本王可以送你爹娘金子,叫他們今后都衣食無憂?!彼o靜地等了一會兒,出乎意料的沒有聽見白碧水感恩戴德的反應(yīng),心中微微有些失望。 誰知道,他剛剛躺下,白碧水就在他耳邊炸雷似的喊了一句:“什么?你要給我爹娘金子?” 趙長洲哭笑不得,開口問她:“你反應(yīng)怎么這么慢?腦子還在肩膀上嗎?” 他的嗓音被夜色染上了幾分慵懶的沙啞,沙沙的很好聽,在金錢的渲染下傳入白碧水的耳中如同天上的天籟。 她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整理了一下激動地情緒才問:“王爺說的是真的?” 趙長洲毫不猶豫地回答:“自然是真的,本王何時騙過你?你童年凄苦,少年磨難重重,好不容易離開了白家的那個火坑,成了本王身邊的人,歷來服侍的雖說不是最好,但也毫不遜色,本王自然愿意厚待你?!?/br> 他這一番話如果再加上一個愛妾的稱呼,詞兒都不用改,完全可以套用給這個身份啊。 剛一說完,白碧水的太陽xue就警覺地跳了跳,她再也不能被趙長洲這廝的油嘴滑舌給騙了。 每回欺負了她,他都能反咬一口,說這是她的錯,她可不能在同一天吃兩次虧啊,就算是此刻叫她豁出去老臉把話給問清楚,她也愿意。 “王爺對每個奴才都這樣寬厚嗎?”白碧水覷了他一眼,只見他一言不發(fā)地看著自己,好像在審視什么。 她連忙又補了一句忠心的話,三個指頭并排一豎,道,“奴才發(fā)誓對王爺絕沒有半分癡心妄想,更不會因為今日之事就以為王爺對我有意,奴才只是深受王爺大恩,心中慌張,才會迫不及待的想問清楚。” 原本疑神疑鬼審視別人的趙長洲眨了眨眼睛,覺得自己的腳有點痛。 這次是他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 但他也是真沒想到,白碧水竟然敢當面把這么有辱斯文的話問出來,說出來,這不是擺明了勸他別自作多情嗎? 他咳嗽了兩聲,裝作沒有聽懂的樣子,只說了句場面話:“你明白就好。”說完,他躺下休息,白碧水幫他熄了屋子里面的燈。 他突然想起來要給她家里人送錢,總讓她感覺怪怪的,但是既然有錢拿,還是讓她很開心的,金子終歸不是什么壞東西,沒有人會不喜歡的。 白碧水感嘆:“跟了個有錢的主子就是好?。 ?/br> 半月后,他身子痊愈,也該離開這里啟程回睦和鎮(zhèn)了。臨行的那天,受苦受難的百姓和當?shù)氐泥l(xiāng)紳紛紛來送,他們手里舉著幾個傘狀物,送了上來。 那幾個傘狀物不像是用來遮雨的,遮擋遮擋陽光還差不多,而且上面綴滿了布條,寫的還有字。 白碧水拉過傘上面的布條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寫的全是人名。她從未見過這種東西,不免驚奇:“為什么送人傘還要寫上自己的名字?” “這是萬民傘,表示了大家對王爺?shù)牟簧岷唾澝?,寓意王爺像傘一樣為他們遮風(fēng)擋雨?!?/br> 聽了彩玉的解釋,她直道原來如此,百姓的心思還挺別致的,就是不知道趙長洲喜歡不喜歡。 她朝他看了一眼,看到趙長洲對著百姓露出了和藹的笑容,甚至還拍了拍送行小孩的頭,他渾身散發(fā)著像太陽一樣溫暖的氣息。得到了百姓的交口稱贊,心里也很受感動。 一路上,馬車上的簾子都是開著的,車外送行的人跟出來好遠,趙長洲在車里一直往外看,仿佛要記住遙州的山山水水,點點深情。 白碧水跟著馬車走,特別有感悟,這些百姓跟出來歡送的時候,她還忍不住擦拭了一下眼睛,雖然百姓送的人是他,但是她感覺自己好像也受到了特別的對待一樣,腦子里面突然蹦出來一個不恰當?shù)男稳輥怼蝗说玫?,雞犬升天。 用書面一點的話來說,應(yīng)該是叫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趙長洲這么得民心,受愛戴,她這個貼身婢女當?shù)囊哺裢獾挠忻孀影。慕裉扉_始,她對趙長洲冷酷無情的影響開始有了一點點改觀。 來的時候他們常常住驛站,吃的都是驛站里面的吃食,遇到了條件好一點的驛站趙長洲尚且肯多動幾回筷子,但若是窮鄉(xiāng)僻壤,沒什么勢力的驛站,無好茶好食供著,趙長洲吃兩口就放下了,只靠著吃雙皮奶度日。 倒也不是驛站的人不小心伺候,關(guān)鍵是沒條件伺候,就算是傾家蕩產(chǎn)也伺候不好一位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