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偷聽事件
書迷正在閱讀:吞噬諸天、抗日之神槍手、火影傳奇之我的寫輪眼、甜蜜寵戀:總統夫人要改嫁!、老天逼我當英雄、被綠茶渣過的大佬們都黑化了、正牌受他怎么還是不來[穿書]、你到底有幾個野爹!、她的溫柔在外表、快穿失憶之后(星際)
第九十八章 偷聽事件 兩人都為這幾天的熬夜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一個長出了濃重的黑眼圈,另一個精神不振頭痛欲裂。 白碧水看了看被陽光晃得睡不著但是很想睡覺的趙長洲,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變戲法似的從隨身小包里拿出了兩個眼罩,遞給了趙長洲一個。 趙長洲將東西拿在手里把玩了一會,沒看出個究竟,更不知是作何用處,這主體里面還裝著軟軟的棉花。 他猜想這難道是個護腕,護膝? 白碧水繞到他身后,將眼罩從他的手里拿了過來,然后親自幫他帶上。趙長洲在她要觸及到自己的眼睛時飛快地做出了反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擒住了她纖細的手腕,質問道:“你要干嘛?” 白碧水的嘴巴張了張,一個音調也沒有發出來,這才又想起來自己是個啞巴。 適應了快有一個月的時間,她還是時不時地就犯傻,張張嘴就以為自己還能像以前一樣自如的說話。 她眼中閃過一絲令人心痛的黯淡,啞然的尷尬把趙長洲的心弄得也有一點兒不舒服。 他不讓她碰他的眼睛,白碧水只好以身試法,將眼罩戴在自己的眼睛上,然后在后腦勺的地方系了一個蝴蝶結,轉過頭全方位的給他看。 趙長洲笑了,心道,原來是這么個玩意兒,知道了原理,他放開手,對白碧水道:“你來幫我戴上吧?!?/br> 得到了他的承認,白碧水頓時心情大好,一掃剛才籠罩在她心上的霧霾,溫柔嫻熟的幫他系好了兩條布帶。 她隨后也戴上了眼罩準備回座位好好休息一會兒,可肩膀上突然就多了一個人的腦袋,不用想,她閉著眼睛也知道,是趙長洲這廝靠過來了。 白碧水:這是得寸進尺……把我當做人rou靠墊了嗎? 趙長洲的脾氣她也有幾分了解,死傲嬌、死要面子,能讓他靠一會兒的人,不逼著人家燒高香就算謙虛了,要是現在把他推開,她很可能會被罰抄寫家規一百遍。 算了,我還是不當趙家作死第一人了,唉……一入侯門深似海啊。白碧水無奈地接受了現實,抓了條毯子蓋在兩人身上,然后沉沉在顛簸的馬車上睡了過去。 要不是都在車上睡了兩個時辰,等到了目的地,兩人肯定都是一種萎靡不振的模樣。 馬車在上午的時候駛出了睦和縣,走了很長的官路,終于在午飯之前趕到了另外一座淮安省的大城——永樂城。 淮安自己本身并不是一個非常富庶的地方,只是這里的百姓都十分會做生意,借著周圍的其他省都擁有不同程度豐富的物產,充當了中介,化他人優勢為自身的力量,歷年涌現出了數不勝數的商人大賈。 他們今天拜訪的便是永樂城最大的糧商——蘇鼎聲。 這人年過五十,家中有一個夫人,子女幾何、妻妾幾何?都是未知數,看著迎接到門口的蘇鼎聲,白碧水只能不著痕跡的打量出這位糧商大人是一個體態臃腫、笑容和善的中年男子。 在她打量著蘇鼎聲的時候,蘇鼎聲的妻子一雙眼睛恨不得黏在了趙長洲身上。 而被打量的趙長洲,本身早已對別人投射過來的注目習以為常了,與其說他沒有察覺到別人怪異的眼神,不如說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他只旁若無人的和蘇鼎聲寒暄,端的一副溫潤如玉,芝蘭玉樹的好模樣,惹得蘇鼎聲好不欣賞。 “蘇大人,我們單獨聊聊?” 蘇鼎聲馬上同意了他的請求,道:“好,我也正有此意……” 這兩人前面進了書房,白碧水后腳就被蘇家夫人拽到了一邊去噓寒問暖:“小哥,你家公子,今年多大了?” 她比了兩根手指,然后食指交叉,又比了四根手指。 夫人容顏喜悅,默道:“二十有四,正是好兒郎大展宏圖的時候,不知你家公子可有婚娶?” 白碧水直覺這話有蹊蹺,心道,這位蘇夫人難道是看上了趙長洲不成?她細細的打量了這女人一番,只見她皮膚光滑,眉眼精致,一口白牙整整齊齊,長相上乘,就是穿金戴銀的打扮和蘇鼎聲如出一轍,像一夜暴富的土豪,而不是天生的的富貴之人。 白碧水估摸著她應該是在為自己物色女婿,依她和蘇老板的模樣,兒女長相應該差不了,指不定真有戲,于是她誠實的搖了搖頭表示——我家公子并未娶妻。 蘇夫人看起來果然更加歡喜,對趙長洲的喜歡溢于言表,立馬吩咐了丫鬟們去準備午餐。拉著她做到了一邊,又問了許多的問題。 在所有不涉及個人私-密、無關痛癢的問題能比劃的都被她給比劃出來以后,蘇夫人很滿意,拿出了一錠白花花的銀子給她,道:“小哥,這是給你的賞錢,你能再告訴我些有關于你家公子的事情嗎?” 白碧水竊喜,乖巧地點點頭。 她又道:“你家公子舟車勞頓來到寒舍,我們蘇府也沒有什么好東西,不知道 他平日里都喜歡吃些什么,我去準備一下,免得掃了他的興。” 她說完不等白碧水回答,就已經拿來了紙筆放在她面前,有即將大干一場的架勢。 白碧水看著那張白紙有一瞬間的愣神,趙長洲喜歡吃什么? 這世界上再也沒有第二個人比她更清楚了。 他喜歡吃的是甜品,其他只要不是自己討厭的都能吃得下去,而王府的桌面上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他討厭的東西,面對這個問題白碧水只能無可奉告地寫上,公子不挑食。 蘇夫人盡心盡力地準備著午飯,就是坐上貴賓都不不一定能獲得這樣的待遇。 在她把所有關于趙長洲的事情事無巨細的都問了一遍之后,終于肯放過寫字把手都寫酸了的白碧水。 那兩人書房禁閉,討論了不下一個時辰,還是沒有出來的意思,白碧水揉著饑腸轆轆的肚子,墊吧了幾塊點心,然后在離書房不遠的地方四處走著。 她逛了一圈發覺沒什么人經過,這才悄悄靠近了兩人談話的地方,找了一顆常青樹作為掩護,將耳朵靠在門上,想要聽一聽他們到底說些什么。 先是趙長洲具有穿透力的沉穩聲音從窗牖縫里穿了出來:“永樂城,距離水災重鎮千里之遙,其間有盜賊之擾,有差役雜費,說不定還會遇上遷徙的流民搶糧,蘇老板僅憑一人之力,可有十足的把握?” 蘇鼎聲沉默了好久,在她聽見了一盞水杯重重落在桌面上的聲音后,蘇鼎聲終于做出了一個十分重要又為難的決定。 他的聲音帶上了些許的遲疑,向趙長洲問道:“趙老弟,有辦法把糧食安全運送到別處去?” 貼著耳朵偷聽的女孩微微一笑,得逞地勾起了嘴角,心道,原來趙長洲這廝,是想要從人家手里分一杯羹。 知道了重點以后為了防止打草驚蛇,白碧水小心地挪動腳步想要不動聲色的離開這里。 一轉身,撞上了一個明眸皓齒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