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心動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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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心動感覺 彩玉還有事情要跟她說,忙拉住了她:“等等,我聽掌柜說你在找房子,正好我這兒還有幾十兩銀子沒有用處,你要是急著用就先拿著,這是銀票,四處錢莊都可以兌換。” 白碧水想推辭,彩玉卻執(zhí)拗地拉過她的手拽過來把錢放在了上面:“別跟我客氣,也不是白送你的,等你將來緩過勁來再還給我也不遲。” “好。”白碧水嗓子里突然癢了起來,她拿帕子遮掩嘴角輕輕咳嗽了兩聲。 彩玉剛才就覺得她的臉色不對,想起來前天這小姑娘才剛剛落水,現(xiàn)在才不到一天就趕過來給他們府上做送東西,頓時心疼不已,心道,要是白碧水能入了公子的眼,將來進(jìn)了王府,便不用受這樣的罪了。 彩玉看白碧水咳嗽咳得辛苦,伸手幫她順了順氣:“你說巧不巧,我們公子這幾天身子也不大好,從昨天早上起身起,就一直咳嗽個不停,現(xiàn)在正在屋子里生悶氣,心情燥得很。” “哦?趙公子也生病了?他為何生氣?”白碧水不得其解,這個人不是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嗎? “話說回來還是要怪大夫,一會子說公子是外邪入侵,一會兒又說是風(fēng)寒,苦藥喝了有三碗了還是不見好,公子便將大夫趕了出去,只含些澀澀的甘草止咳。”說完,她一笑,“還好你今天來了,有了甜品,也能再勸一勸喝藥的事情了。” “對不住,昨天實在是起不了身,故而未能遠(yuǎn)行,日子往后延期一天,我會把東西補齊的。”白碧水沒說幾句又咳嗽起來。 咳著咳著也叫她想出一道好吃的甜品來,還有余溫的爐灶馬上被白碧水重新生起來,她道:“彩玉jiejie,你先把東西送去,我這就把昨天的甜品給你們家公子補上……順便你也可以先把藥熬了,喝了藥再吃一碗冰糖雪梨,正相得益彰!” 彩玉聞言自然開心,馬上端了東西就出門去吩咐了。 她來時趙長洲剛好含了甘草,嘴巴里留有怪味,讓他忍不住把一杯一杯的茶往肚子里灌,努力想要把那股怪味給壓下去。彩玉見了急忙先把東西放在一邊,制止他:“公子,大夫說了茶能解藥,這段時間你萬萬不可再喝了。” “彩玉,你也管本王起來了。”趙長洲一不留神,改了自稱,嚇得彩玉急忙跪下,道,“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擔(dān)心公子的身體。” 趙長洲現(xiàn)在的心情像夏日里的陰云,忽明忽暗的,難以捉摸,剛才還在發(fā)怒,現(xiàn)在又突然緩和了,他拿起彩玉放在桌上的東西,打開問道:“這是什么?” 彩玉不敢起身,依舊跪在地上,她伺候了趙長洲十多年,深明趙長洲的性格,但凡身體不適的時候,人都難免會有憂思,但趙長洲的反應(yīng)尤為激烈,所以每逢他病了,她都是萬分小心的伺候著的。 她恭恭敬敬地回答:“白姑娘剛剛做出來的蛋羹,叫布丁。” “布丁?”趙長洲躺在床上,他的聲音聽起來病懨懨的,從彩玉頭頂飄過,過了一會兒不見有聲音,再過了一會兒趙長洲已經(jīng)嘗了一口了,他口中的怪味稍得緩解,心情也終于不再那么煩躁了,看了看還跪在地上的彩玉,軟了聲音,“起來吧。” 彩玉忙不迭的起身,接過公子手中的碗,狀若無意道:“白姑娘今天精神也不是很好,聽說昨天是病的起不了身了,沒有過來府上做點心。” “誰叫她這些日子過來了!”趙長洲對著白碧水聽不到的空氣指責(zé)了一聲,忽又因為情緒波動太大,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彩玉幫他順著氣,聽趙長洲道:“你叫她先把身子養(yǎng)好,病好之前先不要過來了,對了,把府上的那個庸醫(yī)派去給她看看,告訴他一聲——這要是再瞧不好,就不要回來了。” “公子,王御醫(yī)可是圣上欽賜的御醫(yī),您不愿意吃藥,他也沒有辦法。”彩玉不是為王御醫(yī)開脫,確實是這個老大夫在他身上已經(jīng)盡力了,為了給他治病急的幾天幾夜睡不好覺,還擔(dān)心趙長洲會怪罪下來。 王御醫(yī)乃圣上欽賜,在趙長洲十七歲的時候就跟著他了,每次無論他輾轉(zhuǎn)到哪里都會帶上王御醫(yī),以顯示對陛下心意的敬領(lǐng)。這樣一來趙長洲每次生病就成了對御醫(yī)的一次考驗,他又要療效好,又要時間短,次次把王御醫(yī)逼得連夜睡不著,就為了不讓趙長洲挑他的毛病。 彩玉猜想趙長洲這次對他發(fā)怒大概也是因為皇上將他貶謫的事情所致,她幫御醫(yī)說話除了是可憐老人家,更多的是讓趙長洲不用得罪當(dāng)今陛下。 趙長洲明白她的心意,默認(rèn)了她說的話,沒有出言反駁。 他又端起碗嘗了幾口白碧水所做的布丁,只覺得味道又甜又嫩,不知道是用什么東西做的,他忽而想起白碧水每次做東西時候的樣子,好像什么都離不了雞蛋,一個普普通通的雞蛋在她的手里像能變出花來一樣。 他唇邊不知不覺露出了一個笑意,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覺。彩玉眼尖,一下便瞧見了,她有些不可思議:“公子,奴婢真是許久都未見您展顏了。” 趙長洲聞言,淡淡的哦了一聲,道:“彩玉也覺得我是個冷漠無情之人?” 彩玉連忙搖頭:“奴婢不敢,奴婢只是覺得能博公子一笑,那姑娘真是三生有幸。” 趙長洲暗道:三生有幸?她是應(yīng)該這樣覺得,若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我還能將那瘋子留到現(xiàn)在?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的彩玉心驚。 趙長洲聽得出彩玉話中有話,他對這個陪伴了自己十年的大婢女還是很隨和的,人后幾乎沒有什么主子的架子,可他這般隨和,可彩玉還是吞吞吐吐的不愿意把話給說明白,可見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他放下碗勺:“彩玉,有什么話你直言便是了。” 聞言,彩玉如釋重負(fù),抿了抿嘴思量了一番后開口:“公子不日就要離開睦和鎮(zhèn),到時不如帶上白姑娘,否則睦和鎮(zhèn)到京師路途遙遠(yuǎn),恐怕再想吃她做的美食便難了。” 趙長洲唇角微動,覺得好笑,感嘆自己孑然一身真是叫身邊的人cao碎了心,他干的是有悖人倫的大事,從來沒想過男女婚嫁之事,只覺得那樣的事情勞心勞力,留在身邊是個羈絆。 但現(xiàn)在他卻認(rèn)為:若是白碧水那丫頭,倒也不賴。 白碧水沒有想到自己只是來送個吃的,竟然會聽到這樣匪夷所思的對話,她害怕從趙長洲的嘴里聽到任何不該聽到的話,正好這時候嗓子一癢,眼看再也瞞不住了,她趕緊在門外狠狠地跺了兩下腳,叩了房門,喊道:“彩玉jiejie,東西做好……咳咳……做好了,麻煩你出來拿一下。” 彩玉一驚,趕緊出來開了門:“碧水姑娘,你是什么時候來的?” 白碧水若無其事道:“就在剛剛啊,怎么了現(xiàn)在不方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