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以德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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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以德報怨 白碧水不明白了,不同情大房夫妻兩個,那她是為誰擔心呢? 白老太和白老太爺都害人不淺,更不要說是同情他們了。 那么一大家子人,沾著她們的血吃人血饅頭,不僅絲毫不覺得愧疚,還覺得都是天經(jīng)地義的道理。 這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 白二嫂看了看癡癡傻傻的白其威,眼中有淚光閃爍,她道:“我是為了你爹爹……你爹爹是個通文墨、懂詩書的人,兄弟幾個大哥愚貪、三弟jian詐,只有他——最為淳孝,他要是能知道家里出了這樣大的事情,一定不會放任二老不管,只顧自己過安樂日子的?!?/br> 白秋蘭說的在理,但是白碧水一點也不受古代愚孝思想的影響,她覺得對就是對、錯就是錯,不能只顧著孝順而不符合常理。 她心里很生氣,但是不能對著白秋蘭發(fā)作出來。 她來到癡癡傻傻的爹爹面前,摁住他的肩膀,像一個大人一樣,質(zhì)問他:“爹,你在這兒,這些事情你親眼所見!你至親的親人如何對待你?如何對待我們?他們虧著良心把我賣給別人,把我們趕到這個地方來住,你還愿意幫他們嗎?” “碧水!你干什么?放開你爹!”白秋蘭沖過來把她的手掰開,推開了莽撞又任性的白碧水。 白其威在白秋蘭的懷里只是哭,好像被她剛才怒氣沖沖地質(zhì)問他的樣子嚇著了。 “娘親是不是和你說過很多次,女孩子要有女孩子的樣子,不要這樣易怒,你怎么就是聽不進去呢?” 白碧水被她推到在地上,身上沾滿了灰塵,她煩躁的心緒,稍有一點點的緩解。 她沒有感到剛才自己是在生氣,僅僅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怎么能叫做生氣呢?只是兩代人的觀念不一樣,才引起了誤會。 她心中暗暗地明白了,自己和娘親的差異在于,她嫉惡如仇,這并不代表自己毫無容人之心,她和娘親相比只不過是心有些窄了,窄到只能夠把原諒留給善良的人。 她拍了拍身上的灰,自己站起來了,對白二嫂沉聲說:“娘親,您叫我想一想,我也許能理解您的苦心?!?/br> 也許不能…… 她自己帶著送去酒樓的雙皮奶出門了。 正好,趁此機會也能夠讓她好好的想一下,這件事情該怎么解決。 她們對酒樓雙皮奶的供應一共分三次,分別是早中晚,晚上的路不好走,一般下午的時候就會過來。 可今天,家里有事情耽擱了,她走到了半路,天就已經(jīng)黑了。 白碧水出門的時候魂不守舍的,竟然忘記了要帶一盞燈,還好這個時候已經(jīng)快要走到鎮(zhèn)上的郊區(qū)了,沖著那里的燈光,她也能夠分辨清楚方向。 只顧著看天上,就容易忘記看腳下,白碧水一下子被白雪底下埋著的石頭給絆的摔了一跤。 她緊緊地護著懷里的雙皮奶,不叫里面脆弱的東西被晃碎了,結果自己一下子摔跪在了地上,鋒利的石頭一下子就把她撐著地面的手給劃破了,雙膝即便是隔著棉褲也被碰的不輕。 她坐在原地,歇了好久才緩過勁來,先用手帕把手給包了起來,然后才重新拎起手上的東西,繼續(xù)趕路。 在黑暗中摸索,好不容易到了光明的地方,她的眼睛還不能適應,抬手擋了一會兒。 “吁——”趕馬車的人一下子勒住馬脖,將車子靠著白碧水停了下來。 “白姑娘,你去哪兒?” 白碧水被人驀地一叫,一回頭便看見了彩玉笑容可掬的臉。 “彩玉姑娘,我去云間酒樓,咱們應該不順路吧。”她找了個借口,不想要和他們一起走。 彩玉在,那趙府的公子自然也在,她去做什么呢? 彩玉道:“順路,我們也是去那里,你的手怎么了?……衣服也摔臟了,就和我們一道去吧,我們正好也是去找你的?!?/br> “找我?”她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道,“我能干嘛?” 彩玉不由分說地走下了車,把白碧水拽上了車。 車上和車下給人的感覺根本不一樣,嚴肅了許多,一共三人一主兩仆,他們不說話,她也不敢說話。 自上次將費盡心思的蛋糕送去趙府,但是卻毫無音信后,白碧水心中便對不近人情的趙家人產(chǎn)生了一層隔膜,總覺得以后還是不應該和這個世界里的財主有什么交集。 她只是一介布衣,好好地掙自己的銀子就好了嘛! 一路無言,白碧水看著車門上墨藍色的錦緞,一看就是一路。 古代的馬車速度僅次于馬的速度,白碧水相當于第一次在古代嘗試了坐車上班的感覺,非常好,可惜是別人的車,稍微還是有一點尷尬。 “多謝你們,那我就先走了?!卑妆趟疀_他們點頭示意,提上了東西想要離開。 “白姑娘,一會兒事畢,在三樓一見可好?”趙長洲不早不晚,在人剛剛準備走的時候開口。 白碧水腳步一轉,道:“事罷,小女還要歸家,時間不早了,不如……” “就一會兒,要不了多長時間的,何況,你不過是將東西送進去,又不需要呆多長時間?!?/br> 他這么一說,說進了白碧水的心里。 的確,她只是把東西送進去就可以走了,但是他怎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呢? “不知道公子有什么事情?” 趙長洲想也不想,道:“上次的蛋糕我很喜歡,家妹生辰將至,想請你詳談。” 他一個字也不多余,三言兩語就將自己的來意說明,也讓白碧水瞬間喪失了所有拒絕的借口。 “好?!?/br> 簾子蓋下,趙長洲清冷的面容消失在了車簾里。 給廚房交完了最后一趟雙皮奶之后,她抓緊時間徑直上了三樓。 那人只說是在三樓,卻沒有說是哪一個房間,白碧水在外面找了好久都沒有找到,只好大聲喊道:“彩玉姑娘的菜到了!” 法子很管用,立刻有扇門被人打開。彩玉紅著臉,道:“白姑娘,你快進來。” 白碧水走近,她才又小聲道:“你怎么這么大聲地叫我的名字?” “你們忘了給我房間號?!?/br> “什么?房間號?”彩玉感覺被人往腦袋里灌了一杯糨糊,聽了一句不甚明白的話。 趙長洲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一想到是自己的過失,忘記告訴人家是哪一個房間所致,他就有一絲尷尬。 “趙公子,蛋糕也是個不禁放的東西,不過現(xiàn)在天氣冷,最多放七天吧,您要是遠送,我建議你算好時間,否則酸了就不好吃了。” “七天……”他手指微動,掐算了一番,心道,“京城到這兒快馬不眠不休,也要半月到?!?/br> 趙長洲最終搖了搖頭,道:“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