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替人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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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替人還債 白碧水不愿意走,她想,第一次來酒樓里面推銷的時候那么難,她都一個人挺過來了,現在不過遇到一點小小的障礙,她也不能放棄。 于是她又找到了掌柜解釋:“掌柜,您不知道,為了這件事情,我爹爹和娘親已經和家里分家了,今后爺奶家里的事情再與我們無關。” “您若不信,我可將娘親帶來與你證明。” 白碧水獲得了自由,掌柜也替她感到高興,再聽她說的這樣認真,自然不疑有他。 掌柜笑了笑,道:“甚好甚好,老夫也替你感到高興,那咱們的生意就照前。” 山窮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白碧水被掌柜這么一嚇,格外珍惜這次的分家給她帶來的機遇。 不管是關于雙皮奶的生意,還是關于未來的生活,她都心懷希望。 這五十份雙皮奶,很快便被一搶而光,鎮上的人都以能吃到云間酒樓的雙皮奶為幸。 掌柜特意留了一份下來送去了三樓,他早已料到白碧水會在前一天的晚上把東西送過來,所以便告知了自己的東家,準備給他送去。 誰知東家知道了,當晚自己便走了過來,這才直接送到了三樓。 時隔一月,趙長洲才嘗到了自己開的酒樓里最有名的雙皮奶,不禁有些感慨。 他試著嘗了一口,果真甜而不膩,是他所吃過的甜品中的上品。 吃到有一半的時候,他停了口,將東西重新放回了托盤里面。 彩玉適時地送過來了一杯茶,淡淡的清香飄在他的鼻尖。 趙長洲又看了雙皮奶一眼,忍住了想拿起來再吃幾口的沖動,最終喝茶壓下來自己心里的食欲。 帝王之家,王侯將相之家并沒有什么不同,在他眼里凡是身在高位的人們,都是要被身后的人虎視眈眈的。 于是,自己的愛好不能宣之于眾,自己的缺陷不能被人察覺,他需要活的小心翼翼,即便在喜歡吃一個東西,也只能淺嘗輒止。 他閉上了眼睛,躺在溫暖的房間里小憩,心里甚至有一些慶幸,那個叫做白碧水的廚子沒有因為他不近人情的決策,從此離開酒樓。 “公子,有人求見。”彩玉輕聲喚了自家公子一聲,只見他眼睛也沒有睜,像一只慵懶的獅子,低低道,“叫他進來。” 不一會兒,伴隨著幾聲鳥叫,有個拿著鳥籠的鳥販子模樣的男人從門口走了進來,在外面對趙長洲道了聲:“公子,你要的鳥兒到了!” 趙長洲屏退左右,做起了身子,但依舊是懶洋洋的,和平日冷淡,不近人情的樣子不一樣,此時的他像個無所事事整天就知道賞花遛鳥的富貴公子,嘴角還噙著一絲世俗的笑容。 “公子,您瞧……這睦和鎮上,問事兒找我就對了,我的鳥兒,機靈的很。”他從鳥腿上接下來一張紙條遞給趙長洲看,在他看的時候,還不忘記對自己看家的本事夸耀一番。 趙長洲三兩眼就看完了所有的內容,把紙條丟盡了火爐里面瞬間就燒成了灰燼。 這張字條上除了將白碧水和白其威的關系說明了,還將白家三房老老小小的情況都介紹了一遍,甚至說明了最近白家大伯被騙的事情。 趙長洲莫名其妙的問了他:“白家大伯,是被你騙的?” 鳥販不明就里,他可以向天保證,自己絕對沒有說在那張紙里面說明自己是害白家遭受危機的罪魁。 能把白家欠賭坊一百多兩銀子這件事情寫在里面,完全是他秉承職業cao守,給自己做了好大一番思想準備的結果。 于是,他信誓旦旦地對趙長洲保證:“絕對沒有,絕對沒有!我豈會貪他那點小錢?一個無知農夫,我會去騙他? 他言語之間,滿是對白其偉的鄙視。 趙長洲詭譎地笑了,他指節分明的右手的最后三根手指伸出,在桌面上輕輕地敲著。 鳥販看著他,臉上閃過了一絲驚恐,被趙長洲陰鷙的眼睛盯著,他總覺得自己好像被人剝光了衣服看著,什么都隱瞞不住。 “花鳥販,你查別人查了這么久,難道就沒有想過自己也會被人調查嗎?那件事究竟是不是你做的,我還不清楚嗎?” “花鳥販”是他不為人所知的一個稱號,以前販賣人口的時候叫過。 現在他早就不做那樣的生意了,卻又被人給翻了出來。 他頓時如熱鍋上的螞蟻,急的滿頭大汗,慌不擇路地問他:“公子,您說,還想叫我做什么?我鞍前馬后,義不容辭。” 趙長洲輕輕地笑出了聲,聲音悅耳好聽,但是卻叫鳥販聽出來心驚膽戰的感覺。 “我的要求不高,你只要自己把那個漏洞補上就好,當著人家的面把欠條給撕嘍,你就沒事兒。”說罷,他悠閑地喝了一口龍井潤喉。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鳥販行走江湖十數年,在睦和鎮的黑白兩道從未失手過,沒想到這次,竟然敗給了一個如臭未干的臭小子。 這人不僅擺了他一道,還把他的家底,都挖的干干凈凈。 鳥販雖然心有不甘,卻不敢當著人家的面發作,只能打碎牙齒和血吞。 臨了,他還不忘記給自己挖掘一點有用的東西,向趙長洲問道:“趙公子,您和白家是什么關系啊,這樣為那家人打抱不平,可真是義氣啊。” 趙長洲瞟了他一眼,溫和道:“你有資格問我問題嗎?” “沒……沒有……”鳥販受不了房間里面無聲的壓迫感,屋子里面的少年總能不慌不忙地給他致命一擊。 他回到鋪子里之后,乖乖地拿了一百二十多兩銀子加上五十多兩的高利貸去賭坊幫助白其偉還清了賭債。 晚上回到了家里,白碧水悄悄地將銀子藏在了很難被人發現的地方,安心睡覺了。 第二天起來,兩個人又是一整天的修葺工作,白其威只能幫她們搬一搬重物,指望他用刨具,或者讓他上房梁去做修房子這些動腦子的事情,想都不用想,是絕對不可能的。 白二嫂在生活穩定以后,每天都做針線活拿出去賣,還有一批做給陳夫人的小兒子的花樣子,完工了也能賺到不少錢。 生活勉強維持下去了,但是在另一個荒無人煙,什么都不方便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是很不容易的。 白碧水每天都會趁白秋蘭出去做工的時候,去云間酒樓里面做雙皮奶。 做工的時間從晚上改成了白天,因為每天都能穩定供應給前來品嘗食品的客官五十份,生意越來越好,錢袋子里面的錢也越來越多。 但是家里面的吃食卻始終沒有提升,這讓她非常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