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二章 偷jian耍滑的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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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二章 偷jian耍滑的三叔 “你還說!”白二嫂厲聲道,眼睛狠狠地瞪向了李月桂,恨不得能將她那張嘴給撕爛。 吵吵吵……整日里就知道吵!海香慧十分反感飯桌上兩個妯娌之間無休止的爭吵,也不喜歡每日都清湯寡水的,吃著這些難以下咽的干饅頭,稀米粥,她實在呆不下去了,撂下筷子就要離開。 老三象征地又吃了幾口,就急忙跑出去追媳婦兒去了。 老爺子的臉上有明顯的不快,老大就是再遲鈍也知道下現在是個什么情況,偌大的飯桌上就只有老-二家的,和他們大房夫妻二人陪著老人家吃飯。 他氣得打了李月桂一巴掌,沒打在臉上,拍在了胳膊上,罵道:“你個不省心的,吃個飯也有這么多的事兒,小丫多休息一會兒,礙著你什么事兒了!” 丈夫是個暴脾氣,隨了家里的老爺子,李月桂在他的面前一向唯唯諾諾,大聲說話都不敢,現在也只能默默忍受,老爺子面色稍緩,這頓飯算是吃下去了。 白碧水出來以后百無聊賴,只好跑到院子里的雞圈里來找那一牛一雞解悶,卻不想被后面出來的老三一家擾了清靜。 海香慧緊緊擰著眉毛使性子,任老三怎么哄都不行,她道:“我們都多久沒回我家了,這段日子可算是住的夠長的,你那孝心該盡完了吧?” 白其彬一迭聲:“盡完了盡完了,明日咱們就回城里去看你爹娘……不過我們這次回來可不算是虧得慌,你瞧這是什么?” “銀子?”海香慧指著白其彬手里的小布袋不可置信的說著,還以為是家里長輩給他的。 白碧水小心地將自己躲藏在落日余輝的陰影里,裝作靠在柱子玩兒的樣子,豎起耳朵聽起來。 白其彬小聲道:“這可不是別人給的銀子,是我從大嫂那兒得來的,昨天二哥那事兒你不是奇怪嗎?就是二嫂和我說好了的,就是為了攆那傻子下桌!” 躲在樹后面的白碧水心中陡然一涼,這家人怎么這么喪心病狂,尤其是那個李月桂,討厭他們家也不用這么陰損的招數吧?她的傻子爹爹招她惹她了! 母雞下完了蛋,正準備喧嘩一聲,那動作剛剛撲棱起來,馬上被白碧水揪住了脖子,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 接下來就聽見海香慧諷刺了她丈夫幾句,大概是看不上他這樣的做法,兩個人終于走了。 母雞被白碧水不著邊際的一通亂捂,不知道是被嚇到了還是差點被憋死,竟然昏死過去了。 她擔憂地看著直到家里唯一可以生蛋的母雞蘇醒才松了口氣,道:“是我對不起你,望你原諒。” 白秋蘭知道雖然今天老爺子沒有表態,但是有別人在旁邊攛掇著,離白碧水下地做活的日子也不遠了,于是向家里請了個假,打算趁著過幾天忙完了,就去鎮上給白碧水買兩件厚實一點兒的衣服穿,免得日日在外,受了涼。 白碧水聽說可以跟著他娘親去鎮上看一看,都快要高興瘋了,日日盼天天念,總算是能夠跟著大人一塊兒走出這個小山村,去外面看一看了。 這幾天,她沒少跟著白秋蘭學擠牛奶,到了臨行的那天,帶上了這些日子以來家里面得到的一小桶牛奶,趁著白二嫂上街的空檔,拿到集市上去賣。 “小丫,一會兒先跟娘親去店里把這桶牛奶-交給老板,然后咱們再一塊兒去街上走走,好嗎?” 白碧水一愣,問道:“娘親,鎮上有人收我們的牛奶嗎?” “自然是有的,娘親以前都在酒樓里把它賣掉的,一會兒的工夫就好了。”白二嫂摸了摸她的額頭,今天出來的時候為了上街方便,她沒有帶上傻子爹爹,臨走之前把人關在了屋子里面。 傻子爹爹不開心的樣子白碧水現在還記得,她不自覺地加快步伐跟上了白秋蘭的步子,不讓她娘親為了等她而放緩腳步。 鎮上的景色和村莊里面的景色完全不同,剛剛路過牌坊走進來的時候,白碧水還以為自己來到了某個城市的古城旅游景點。 鎮子四通八達的馬路在熱鬧的集市里鋪展開來,每路過一個路口,她都對另外一條沒有走過的路感到好奇,好像在每一條街上都能看到不一樣的風景都似的。 “小丫,跟娘進來吧。” 這是一間不大不小的酒樓,一樓堂客,二三兩樓雅間,布置的清靜閑雅,還沒到中午,大堂里面已經坐了有一半的人在那里喝茶品茗,看他們的衣著打扮和安靜和諧的氛圍,能感受到,來的人都還是有幾份高雅的素質。 白碧水趁著她娘親跟別人交易的空擋,在小酒樓里面掃視了一圈,看到了一面被掛滿了牌子的墻上全都是明碼標價的菜品,她敏銳地看到了最后一排第二個酒水飲品上面赫然標著牛ru的價格,三十文一碗。 三十文是什么概念?三十塊錢還是三十個一毛錢,白碧水沒有概念,但是白二嫂有概念,本來牛奶賣的就不貴,掌柜的還往下壓價遲遲不肯付款。 白二嫂氣了,道:“掌柜的,我和你們云間酒樓都已經做了一年的生意了,次次來都是交了貨便直接走的,怎的現在突然說要降價呢?” “去年牛ru漲價的時候,我也沒有多收您一分錢啊。” 新來的掌柜的很不耐煩,他道:“你這牛ru都不新鮮了,不知道放了多久,平時拿來做菜還行,但是現在都入冬了,牛ru送來時就結冰了,我們要的牛ru是新鮮的,這樣的牛ru給客人喝,我們酒樓拿不出手啊。” 白秋蘭還要說些什么,卻被掌柜拿手一檔制止住了,他道:“我知道你們困難,但是這錢也不能瞎給啊,前任掌柜的為了體恤你們,每年不知道糟踐了多少東西,現在這個攤子交給我管了,我可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 說來說去,要么是白秋蘭自己拿著東西走人,要么就是打五折賣給人家,任是哪一種白秋蘭都氣的夠嗆,可是生意還是要做,沒有收入來源,如何養得起她的女兒和丈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