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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于康熙末年在線閱讀 - 第2850章

第2850章

    地方巡撫未必怕得罪兵部,可得罪戶部可不好過。

    即便覺羅石麟曉得曹頫是前任總督照拂過的,曉得曹頫的底細,也不會太苛刻。

    除了曹家背景之外,還有另外一個緣故。

    說起來,紅帶子覺羅本就身份尷尬。

    說是有特權,可比不上宗室清閑。宗室子弟到了年紀,多能考封或者請封個爵位;覺羅這邊除了嫡支有爵位外,旁支子弟都沒有爵位。

    覺羅多依附宗室,曹頫不提堂兄,就說同胞meimei為裕親王嫡福晉,覺羅石麟也要客氣幾分。

    看到伊都立依舊滿臉憤恨,曹颙將心里的那點竊喜掩下。

    伊都立編排完自己的繼任,又開始念叨起他經營山西的辛苦。修路,挖渠,打井,都是利國利民的好事……可是辛辛苦苦的做了大半拉,被調回京城。

    沒想到,卻是便宜了下任。

    曹颙含笑聽著,心中也有些納罕。

    自打康熙四十八他進京開始,直隸中原的區,差不多十年九旱,只是旱情大小不同。到了康熙五十二年,康熙六十大壽后,直隸的旱情更是一年重似一年。

    可雍正上臺后者幾年,卻是連著幾個豐年。即便偶有雨水不調的地方,覆蓋面也不甚廣。

    若非如此,“攤丁入畝”、“士紳一體納糧”也不會這么順利的推行下去。

    否則的話,趕上荒年,百姓果腹都艱難,士紳也就有了由子不納糧。

    慶和堂本就不遠,說話的功夫,兩人也就到了。

    待進了雅間,酒菜擺上,伊都立臉上的憤恨,轉成了懊惱:“孚若,我每回都跟在你后邊東施效顰,可卻做不出你的成績,是不是我太沒用?我真是用心了,可每次都有疏漏之事。蒲州與澤州這兩處,我早就曉得重要,每年都要走一遭,還專程修繕了那邊的官道,可卻壓根就沒想到州升府這一招……”

    曹颙見他沮喪,把盞給他斟滿酒,道:“就像方才說的,州升府哪里是那么容易的?背后要牽扯多少官缺,多少銀錢俸祿,說到底還是百姓養活當官的。一時沒想到,也是因愛惜百姓之故……”

    伊都立舉起酒盅,一口飲盡,苦笑道:“早先沒回京時,想著京城的繁華安逸,巴不得早日回來;等到真回來了,又惦記那邊的逍遙日子……”

    曹颙看出來了,山西巡撫折子只是引著,伊都立這是憋得狠了,專程找自己倒苦水。

    一省督撫,封疆大吏,就是地方上的土皇帝,那是什么日子;兵部尚書,看似高升,可兵部幾位侍郎多是從武職轉上來的,各有各的一攤,新上任的兵部尚書除了西北軍后勤之事,其他政務一時也插不上手,更像是大管家。

    不僅如此,自打十七阿哥升了和碩親王,重新上朝,皇上便讓他兼了兵部差事。

    加上先前的掌部大學士,伊都立這個兵部尚書做的確實沒什么意思。

    初回京城時的意氣風發,已經在伊都立身上消弭殆盡……

    伊都立喝了個大醉,曹颙使人安排馬車,送其回家,自己也回府。

    在席間,曹颙不是沒勸慰過,說是皇上王爺器重,才讓他領了差事;現下大軍雖沒發動,可兵部預備充分,大軍開動時就是立功之時。

    伊都立卻搖頭不已,只說自己既是替補上來,那皇上王爺器重的還是本主曹颙;又說自己不知兵事,比不得那些武職轉過來的侍郎。

    皇上安排自己打理兵部庶務,怕也是存了“替補”的心思。勞心勞肺的活都干了,真要大軍開動,直接用安排給知兵事的侍郎“替”了自己。

    這話就有些不恭敬,曹颙不敢引得他再說,便只能加速灌酒,讓他徹底安分……

    回到曹府,曹颙就對初瑜說了蒲州升府之事。

    初瑜當然曉得曹頫轄地就是蒲州,聽了先是歡喜,隨后有些猶豫,道:“如此一來,五叔五嬸回京的日子又要延后?!?/br>
    曹颙點點頭,道:“建府伊始,百廢待興,官員調動不會太頻繁,若是做到知府位上,約莫是經營兩、三任方能換地方。雖說辛苦些,可也容易出政績?!?/br>
    聽提及曹頫夫婦,初瑜想起天護來,道:“算算日子,天護也差不多快到京了……”

    山西蒲州、澤州升府的消息,沒幾日就出現在朝廷邸報上。

    同時,吏部那邊也有了準確消息,原蒲州知州曹頫因“清廉勤勉”,升蒲州知府。

    不少人向曹颙道喜,也包括前幾日還因此事郁悶的伊都立。

    他倒是毫無芥蒂,還專門因曹頫升知府之事,跟曹颙道賀,而后大言不慚的說了自己巡撫山西時對曹頫諸多照顧,要曹颙記得這份大人情。

    什么曹頫年輕面嫩,官威不盛,差點被人欺負;什么皂隸jian猾,幾乎被蒙騙,云云。

    最后,他少不得又將曹頫夸了又夸。換做其他人,初來乍到,即便不扯著京城那邊的虎皮,也會抱緊伊都立的大腿。

    曹頫卻是低調老實,從不炫耀自己背景,也沒有炫耀自己與巡撫家的親近往來。在公務上還算勤勉,中規中矩,雖不大出彩,可勝在平穩老道。

    曹颙聞言,卻是明白了,自己的小堂弟怕是真是無心仕途,才如此隨波逐流。

    否則的話,以他的聰明,絕對不會是這個做派。

    可想到曹頫那一房的事情,曹颙就覺得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