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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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阿哥說完,也曉得失言。 他“嘿嘿”笑了兩聲,道:“過幾日我們小四滿月,雖說不能擺滿月酒,但是這滿月禮四哥可不能拉下。弟弟還指望借著這個機會,往各處打打秋風。” 見他這嬉皮笑臉的模樣,四阿哥反而怪不起來,“哼”了一聲,道:“還用你專程說,你四嫂早就預備好了。還是雙份,希望弟妹這回跟李氏似的,也給你添個小阿哥。” “還是四嫂疼弟弟。”十六阿哥笑著說道。 雖說他對側福晉李氏情義頗深,對弘普也多有疼愛,但是想到十六福晉兩個嫡子都沒站住,也是不忍,盼著她得償所愿,生出嫡子。只是,有了嫡子,李氏與弘普母子如何自處? 想到這些,十六阿哥的笑容僵住,只覺得頭疼,實想不到兩全之法…… 幾日下來,曹颙漸漸熟悉戶科的差事。 說起來并不難,戶科只對皇帝負責。但凡牽扯到戶部差事的折子,由皇帝發下來后,先到戶科。戶科這邊,送到戶部本堂將這些差事,五日一清。 戶部這邊本職差事,也是五日往戶科報一次。 其中有什么疑問不清之處,由戶科整理,報到御前。 說起來,有點承上啟下,也有點監督作用。 這日,又發生一件大事,原都察院左都御史兼翰林院掌院大學士揆敘病故。 同阿靈阿的纏綿病榻不同,揆敘前些日子的病情已經有所好轉。皇帝親自遣人傳諭:“爾疾初愈,思食何物,可奏朕知。朕此處無物不有,但不知于爾相宜否,故不敢送去。” 這諭旨中有“不敢”二字,唬得揆敘魂飛魄散,拖著病體,到暢春園跪求,奏稱這諭旨內“不敢”二字承受不起。 康熙到底是沒有召見,只叫人將他扶下去。 這一番折騰下來,揆敘就受不住,沒兩日就病故了。 因有中間這插曲,就有這種傳言出來,有說揆敘因之前“黨附”八阿哥,畏罪自盡的;有說的他是失了圣心,郁郁而終的。 納蘭富森去年已經放了外任,攜眷出京。納蘭府這邊,只剩下揆敘的兩個嗣子,長子永壽,次子永福。 永壽雖說已經成親當差,不過十六、七歲,哪里能料理喪事? 他雖出身顯貴,但是在侍衛處從來不擺架子,與同僚們關系都融洽,大家樂意上門照應。其中,曹頌因納蘭富森與曹颙的關系,同永壽兩個格外親近。 這幾日正好休沐,曹頌就往納蘭府幫襯。 曹颙早就曉得曹頌同永壽關系交好,原還有些擔心,怕弟弟牽扯到八爺黨中去。但是中間還有納蘭富森的關系,也不好叫弟弟疏遠永壽。 如今八阿哥已死,八爺黨早已時過境遷,曹颙自然沒有攔著弟弟的道理。相反,想到納蘭富森,曹颙還多問了幾句。 曾顯赫一時的明珠府,隨著明珠父子眾人的相繼離世,已經門庭漸稀。 曹頌只在納蘭府待了半日,下晌就意興闌珊的回來。剛好曹颙從衙門回來,在家門口遇到他,見他穿著青衣,就叫他進來說話。 原來,曹頌還有侍衛處的幾位同僚,一道往納蘭府幫忙。本是好好的,各人都隨著納蘭氏幾位本家爺分了差事,四下幫襯。 結果,到了中午,九阿哥帶人過來,將喪儀接手。 雖說都是幫忙,但是九阿哥端著皇子爺的架子,眾人就少了自在,熬了半日就回來了。 曹颙聞言,有些奇怪。 自打八阿哥薨后,九阿哥料理完八阿哥的喪事,就“抱恙”,這出面的第一件事,又是cao辦納蘭府的喪事,他就不怕犯忌諱? “九阿哥說了,永壽他阿瑪臨死前,將他們兄弟托付給九阿哥了,所以往后就有他照應那邊府。”說到這里,曹頌皺眉道:“不曉得永壽阿瑪是怎么想的?親侄子信不過,偏要信外人。富森大哥為人和善,待永壽、永福也沒得說。” 還能有什么,不就是出身鬧的么? 揆敘之母是宗女,其妻是安郡王岳樂的外孫女耿氏。說起來,耿氏同八福晉是表姐妹,而且她母親自幼養育宮中,得封“和碩公主”,身份比八福晉之母更為尊貴。 只是因耿氏之父是靖南王耿繼茂之三子,雖說忠于朝廷,沒有受到三藩之亂的牽連,但是也是多年沉寂。 永壽、永福的生母,是康王府出來的郡主,身份越發尊貴。 而納蘭富森,不僅是妓女的庶子,生母還在納蘭容若死后逃離納蘭府,改嫁江南士子。若是沒有曹寅的斡旋,納蘭富森連認祖歸宗,都是妄想。 能容下這個侄兒在京就不錯了,揆敘怎么會將家族相托? 曹颙嘆了口氣,這個揆敘是不是讀書讀傻了。九阿哥沒別的愛好,就愛金銀。明珠做了半輩子權相,加上相繼與皇族宗親聯姻,這家底定是十分豐厚。 揆敘這哪里是托孤,這是引狼入室。 曹颙心里透亮的,卻也沒興趣插手。就算納蘭富森沒有攜妻兒離京,揆敘也不會將家產分給這個庶出侄兒。 至于永壽、永福兄弟是否委屈,那就不需要曹颙cao心。有安郡王、康親王府的關系,九阿哥也不好做的太過。再說,永福是他的女婿,他這個做岳父的也沒臉將女婿生吞活剝。 除了這些骯臟事,最近還有一件喜事,那就是曹颙調離內務府后,經曹颙保舉,伊都立委署內務府總管。雖沒有馬上升任,但是他已經是心滿意足,正經預備了一份重禮,親自送到曹颙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