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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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小滿的話,張義神色一僵,左手捏了捏右拳,“嘿嘿”笑了兩聲,道:“滿爺,看來,咱們哥倆兒當好生親近啊!” 小滿已經側身轉到魏黑的身后,探出頭來,笑著說道:“張哥要是想比劃,我就請魏大爺或是鄭爺幫襯,看看到底是厲害!” 張義見他尋到靠山,拿他沒轍,佯裝作揖道:“滿爺饒了小的這遭吧!小的再也不敢……再也不敢……” 小滿見他服軟,正暗自得意,就聽他后面說道:“……再也不敢笑話滿爺是童子雞了!” 小滿氣得直跳腳,瞪了張義一眼,快走幾步上前,對曹颙道:“大爺,不得了了,張義發春了,滿口子沒正經話!” 曹颙與智然并肩在前,聽著眾人逗小滿,并沒放在心上。 見小滿說不過張義,他止了腳步,轉回頭,笑著對張義說:“你別得意,小心有人給你究后賬!” 張義“嘿嘿”笑了兩聲,道:“大爺放心,別說是還沒過門,就是過門,也沒有女人騎在男人頭上的道理不是!” 曹颙見他話雖說得硬氣,但是他面上卻露出些許不安來,笑著搖搖頭沒有再言聲。 小滿見張義如此,心中不忿,沖他做了個鬼臉,道:“既是張爺不怕,那明兒我就告訴喜云jiejie去!不只堂子里的熟姑娘,還有賣餛飩的那個小寡婦!” 張義忙笑道:“小滿兄弟,哪兒能那么不厚道啊,咱們爺們說話,咋能往娘們耳朵里傳?” 曹颙見他們拌嘴,不在理會他們,對魏黑道:“魏大哥,難得咱們街上溜達一趟,別忘了給嫂子買上些東西,到底是大過年的。” 魏黑點點頭,笑道:“曉得了,公子。老黑也正尋思,要是看到鐲子、簪子什么的,買兩件給她。一年到頭的,她也不容易……”話未說完,他卻是變了臉色,急道:“公子,小師傅……” 曹颙見魏黑神色不對,忙轉過身尋智然,卻不在跟前,已經走出十幾步遠,而且為了避閃疾馳的馬車,摔倒在路邊。 曹颙忙疾步上前,張義與小滿他們也顧不得拌嘴,緊隨其后。 就聽到“哇哇”的哭聲從智然的身下傳來,原來方才馬車疾馳過來時。剛好有個孩子在馬路上。智然看到了,將小孩子拉開,卻是自己避閃不急,差點被馬車撞了。 那孩子不過四、五歲,從地上爬起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地上一灘殷紅的血跡,曹颙唬了一跳。 那孩子站起來,渾身剩下,除了沾了土外,并不見傷處,那這血自然是智然身上的了。 智然見那孩子哭得厲害,將他方才掉在地上的半拉火燒撿起來,吹了吹上面沾著的土,送回到那孩子手中。 那孩子接過半拉火燒,看著智然被血滲透的袖子,哭得越發大聲。 孩子的母親原在不遠處的攤子上買春聯。因不識字,正央求著商家給念其中的幾副,沒留意孩子不見了。 待聽到哭聲,她才曉得不對,急沖沖的過來,就見兒子對著個年輕和尚哭。 她忙竄上前來,將兒子護在身后,狐疑的看著智然,問道:“你這大和尚,好生生的為啥欺負小孩子,羞也不羞?” 智然淡淡一笑,不屑辯解。 還是旁邊看熱鬧的行人看不過眼,七嘴八舌,這個道:“這位大嫂,怎么不曉得好歹?要不是這位師傅幫著,你兒子就要被車撞了。” 那個說:“救了你家小子的性命,還不趕緊磕頭。” 這婦人被說的一愣一愣的,緩過神來,看著地上那攤血,也是駭得不行。她蹲下身來,仔細看了孩子,問了有沒有疼的地方。 見兒子卻是沒傷著,她也就曉得自己方才失禮了,忙要俯身謝智然。 見智然半袖子血跡,這婦人訝然出聲,摸了摸荷包里辦年貨的兩吊錢,這個“謝”字到了嘴邊,卻是說不出來。 曹颙看著智然的胳膊,擔心他的傷勢,也懶得理會別人,道:“這是蹭著了?快,咱們找個大夫看看。”說完,想起肇事的馬車來,轉頭向四下里看去。 因這邊看熱鬧的多了,將馬路給堵住,那馬車也被滯留在此處。 鬧市疾行,誰家的馬車這么猖狂? 看著一眾侍衛長隨簇擁下的朱輪馬車,曹颙心里有些納罕,這是哪個王府的,看著甚是眼熟啊? 他心里卻是覺得晦氣無比,既是身份有別,看來想要直接給智然討回公道怕是不能了,也不能白吃了這個虧,總要給這人點教訓才行。 正思量著,曹颙就聽見有人上前俯身道:“曹額駙,我們王爺請曹額駙近前說話。” 果不其然,車里坐著的是位王爺,卻不曉得是哪個王府的? 曹颙轉身對魏黑道:“看看就近的醫館,先給小和尚尋個大夫再說。” 魏黑應了,曹颙對來人道:“請問車上是哪位王爺?” 來人俯身回道:“我們主子是鐵帽子郡王,名諱卻不是我們做奴才的能說的。” 大清朝的鐵帽子王爺有幾位,其中郡王品級的只有平郡王與順承郡王。 看來,車里是順承郡王布穆巴。 怪不得曹颙瞧著這馬車眼熟,前幾年時疫時,布穆巴乘坐這輛馬車想要闖城門來著,正好被曹颙遇上。 說話間,曹颙已經跟著來人,走到馬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