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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于康熙末年在線閱讀 - 第955章

第955章

    只是一時之間,讓人拿不準到底是什么罷了。

    莫非,是李煦色迷心竅,用過了這個女人,不好下手,便任由她京中住著;還是李煦另有用意,想要留個美間在這邊?

    李鼎已經沒了,曹颙甚是希望李煦老實的安享晚年,沒再弄那些亂七八糟的幺蛾子。要不然等到事發,曹家受其牽連,豈不是冤枉。

    幸好如今父親的調令已下,舊日曹、李、孫三大織造顯赫江南的局面將被打破。就算李家日后有所妄動,曹家已經回到京城。只要行事謹慎,倒不會像過去那般礙眼。

    江寧,織造府,前院,書房。

    被康熙批示發回的折子才到江寧沒片刻功夫,吏部的升遷公文也到了織造府。曹寅實是不勝欣喜,原還以為要費一番周折,沒想到事情已經有了轉機。

    在欣喜的同事,他心里也隱隱的有些失落。

    他生在江南,六歲被送到京城嫡母處養育,而后進宮做了伴讀,十六歲為侍衛。父親去世后,來江南接任制造,至今已經將近三十年。

    人生能有幾個三十年,同京城相比,這邊的織造府更像是他的家。

    至交好友,sao人墨客,在江南的日子,如斯難忘。

    往后,怕是再也沒有這般愜意心境,要終老京城了。

    想到這些,曹寅放下手中的公文,苦笑的搖了搖頭,真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天地本不全,這世上哪里有十全十美之事?

    既是想要跟兒孫團圓,又想要清閑自在,隨心所欲,哪里有那么好的事兒?

    想明白這些,曹寅剛升起的感傷之情也就淡了。

    至于御筆親批,讓他舉薦織造人選之事兒,他卻是沒有放在心上。內務府那幾個頗受萬歲爺器重的郎中,少不得都會列上一列。至于萬歲爺欽點誰,那就是萬歲爺的抬舉,不干他曹寅半分干系。

    他沒有攬權之心,也怕有了這個嫌疑,引得康熙厭棄。

    既是要離開江南,就是割的干干凈凈才好,要不然舉薦了舊日親信,往后這邊有了什么干戈,還拋白不干凈。

    舉薦江寧織造人選的折子送上去,等到了御前,再發還回來,也得一個多月的功夫。這段日子,倒是可以訪訪舊友,省得日后天高路遠,不得相見。

    這都是后話,眼跟前兒,最緊要的,是將這個消息告訴夫人。這些日子,李氏既是盼著回京,又怕折子被駁回,整日介也是有些恍惚。

    開陽院上房,李氏坐在炕邊,給孫子天佑講古,不外乎曹家祖上從龍入關那些舊事。

    這都是早年見天聽老太君念叨記下的,李氏口里講著,心里卻是有些個愧疚。早年,還是在一個府住著,兒子由老太君帶著,不在她身邊。

    就算日日得見,每天晚上她在心里還要念上幾回,只覺得惦記得不行。

    如今她把孫子帶在身邊,媳婦那邊不是想得更厲害。

    天佑聽了幾句騎馬行軍的話,卻是有些坐不住,翻身下炕,瞪著小腿往立柜邊去。在立柜旁邊,放著一只竹馬。

    所謂“竹馬”,不過是半截竹竿,上邊接了半截木制馬頭。

    這是曹寅為了哄孫子,親自琢磨出來的小玩意兒。

    天佑將竹馬騎在胯下,在屋子里轉圈圈,邊轉邊道:“駕,駕,騎大馬……”

    李氏怕他摔著,忙站起身來,哄道:“慢著點兒,仔細磕了……”

    天佑“咯咯”直樂,仰著脖子道:“祖母,往后孫兒要做大將軍,打仗去。”說完,又“駕、駕”的騎著竹馬,滿地跑。

    李氏見他奶聲奶氣的動靜,笑道:“你當那個是玩兒呢,你祖父、你父親都沒想過這個,你這做孫兒的,倒是頗有些祖宗遺風……”

    剛好曹寅挑了簾子進來,聽了最后一句話,開口問道:“什么祖宗遺風?”

    天佑剛好跑到這邊,一下子撞到曹寅的腿上,小身子往后一仰,來了個屁股墩。許是摔疼了,他小臉一酸,小嘴一裂,就像是要哭的模樣。

    李氏同曹寅見大孫子跌了,都心疼的不行。李氏忙抄手抱起,揉了揉孫子的小屁股,口中道:“哎呦,哎呦,摔疼祖母的大孫子了,不疼,不疼……”

    曹寅也上前,仔細看了,看是不是磕了哪兒。

    天佑見祖父近前,伸出兩只小胳膊,摟了曹寅的脖頸,卻是破涕為笑。

    曹寅見孫子親近自己個兒,心里也稀罕得不行,伸手從李氏懷里接過。他摸了摸天佑的大腦門,問道:“上午都玩兒什么了?告訴祖父,想祖父了沒有?”

    天佑用小手抓了曹寅的胡子玩兒,嘴里回道:“想了……想著祖父同孫兒玩兒……玩大馬……”

    曹寅抱著孫子,在手中掂了兩下,將他放在脖頸上。

    天佑又是覺得好玩兒,又是覺得害怕,嘴里“咯咯”笑著,小胳膊卻越發往前摟。小手捂到曹寅的眼睛上,曹寅也笑了,抓了天佑的小手,轉過身對李氏道:“吏部的行文下來,升了禮部左侍郎,只等著這邊差事交接了,就能上京。約莫著,最遲年底也能成行了!”

    李氏聽了,歡喜不已,雙手合十,紅著眼圈,卻不曉得說什么好了。

    曹寅見妻子如此,想起一事兒,道:“你自幼在南邊長大,不是嫌京城天干兒風塵大么?這要是到了冬天,可是比江南冷得多,還不曉得你受不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