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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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的又補充道:“可不是咋地!雖然長相尋常了些,可看著手上頂針的痕跡與手指上的薄繭與針眼,想來女紅是不錯的。估計是哪個大戶人家的針線上人,私跑了出來!” 曹颙聽著有些糊涂,這前面聽著。這小姑娘像個小姐,怎么后邊又出來針線上人這么一說了? 魏黑聽著也蒙,插嘴問道:“兩位嫂子,這誰家的閨女不做女紅,怎地因手指上的針眼,就說是針線人了?” 馮家的笑這說:“魏爺,雖說這大家小姐也做女紅,但是誰會將指頭上做出繭子來?就是咱們家二姑娘未出閣前,雖然也偶爾動動針線,不過是做個小物件,過后都用蜂蠟護手的。” 陳家的又道:“若真是大家小姐,自然是知書識禮,奴婢們瞧著,這姑娘對墻上的幾副字也不留意,案幾上故意擺放的兩本書也是動也不動的。她又是個啞巴,若是識字,自然早就要了紙筆!” 曹颙聽了,不僅沒放心,反而越發疑慮。因為看馮家的與陳家的這樣說來,都是猜測罷了。對這小姑娘的身份卻是一句準話都沒有。他的心里,實在不愿意與總督府那邊扯上干系。 這兩日,他打發兩個心腹讓人拿著那小姑娘換下的衣服打探了,結果卻打聽到總督府。道是前幾日打死了個侍女與小廝,并未聽說有什么逃奴。曹颙擔心另有隱情,便叫人格外留意總督府的動靜,除了那府上太夫人病了,并沒有傳出其他什么話,這才稍稍的放下心。 總不成,這小姑娘就是已經被“打死”的那個侍女吧?因受了誰的庇護,得以溜出來。 曹颙還是有些不確定,就見曹頌大咧咧的走進來,見到曹颙與魏黑都在,很是奇怪:“咦?哥,魏大哥,怎地都在這兒,不是說這兩日都忙嗎?”說著,又對馮家的與陳家的道:“如何,那小子醒了沒有?可是交代清楚了,這小子是哪個府上的?” 兩位見曹頌這般問,還不知如何回答,曹颙擺擺手:“這姑娘是你們二爺救回來了,你們仔細說給她聽!” 曹頌聽了,莫名其妙,抓了抓后腦勺,問道:“哥,這說得是啥話,弟弟救了什么姑娘,這個是打哪兒說起?” 看著曹頌還在渾渾噩噩,曹颙與魏黑都忍不住笑了。就是馮嫂子與陳嫂子兩個,也明白過味兒,怪不得二爺開口“這小子”、避口“這小子”,感情還沒看出來里面那位是個閨女。 曹頌被笑得發蒙,隱隱的也聽出些意思,忙不迭的搖頭:“不可能、不可能,這丫頭還是小子,我還分不清楚嗎?我倒不信了,那小子還能變了不成?”說著,直接抬腳往里間去,走到床前才停下。 床上那小姑娘原本睡著,早在曹頌進來后,就被他的大嗓門吵醒了。因眼前這些都陌生得很,也不知道自己在何處,戰戰兢兢的她抓著被子,也不敢起來,也不敢吭聲。 聽到曹頌的腳步聲,她嚇得忙閉上了眼睛,但是哆哆嗦嗦的,卻泄露了她醒著的秘密。 曹頌看著被子一抖一抖的,也覺得好玩,輕輕拉一下。因那小姑娘抓得緊,哪里拉得動,立時又拉回去的。曹頌還要再拉,那小姑娘心里害怕,雖然眼睛仍然閉著,但是眼角立時流出淚來。 雖然長得只是尋常,但是因如今沒戴小廝的帽子,頭發披散著,所以曹頌也不會再將她看成小子。本是見她裝睡,要戲弄戲弄她,現下見她小臉團成一團,眼淚順著眼角留下,頓時失了興致。 “丑死了!”曹頌一邊嘟囔著,一邊轉身出來,走到外間來,他還是有幾分不耐煩,向曹颙與魏黑抱怨道:“若是個丫頭,這長得俊點也成啊,偏又是這樣的長相,還是個哭巴精!白白的救了她,連個道謝都不會,還就知道哭,大年下的,實在是晦氣!” 曹颙見曹頌說得有些過分,不禁瞥了他一眼。若是這姑娘身世清白,那不過是個可憐人罷了。 魏黑也不是冷血之人,為里面那人辯解道:“二公子怕是誤會了她,聽這兩位嫂子的意思,這是個啞巴姑娘,就算是心里想要謝你,怕也說不出口!” 馮家的與陳家的幫應和著,曹頌聽了,倒有些不好意思,坐在那里,“嘿嘿”笑了兩聲道:“這我哪里曉得?這樣聽來,這丫頭卻是怪可憐的!那怎么問問清楚,她到底出城要往哪兒去,咱們打發兩人送送她,也算是幫她一把!” “嗯!”曹颙點點頭:“說得再理,等過了年咱們就北上了,倒是怕顧不上她,這兩日尋個通曉啞語的過來問問!” 第0205章 宗親 臘月二十八,曹方、張嬤嬤、張根家的等人押運著曹颙在京置辦的年貨與平王府、覺羅家各處送的年禮到了。足足裝了七、八馬車,就連守著城門口的督標官兵們都忍不住動心,想要敲詐一筆銀錢花銷花銷,后來聽說是曹家的車隊,才悵悵然的退下。 織造府門前,一片喜氣洋洋。曹元笑呵呵的拍拍兄弟的肩膀,招呼人將車上的年禮卸下對冊入庫。曹方先向大哥問了老爺太太安,又問了大爺與大奶奶,隨后才問到自己老爹。他與曹元是同胞兄弟,是曹家老管家曹福的兒子。 曹福因上了歲數,近年來有些耳聾眼花的,再請示過曹寅夫婦后,便讓大兒子曹元接了自己的班。這也是他早年就同曹寅夫婦說好的,對這個大兒子也是一小放在曹寅身邊當差,就為了以后做管家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