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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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莊稱她為“格格”,康熙稱她為“額娘”,皇子皇女們稱呼她“祖母”,皇孫皇孫女們稱她“老祖”,不知不覺中,她已經(jīng)成為皇室一員。 等孝莊去世后,康熙怕已經(jīng)七十多歲的蘇麻喇悲傷孤獨(dú),便將十二阿哥交給她撫養(yǎng)。 八月末已經(jīng)九十高齡的蘇麻喇病了,雖然十二阿哥與十二福晉晝夜在身邊照料,但是仍無法阻攔死神的腳步,九月初七,蘇麻喇病逝。 “雖然這幾年老祖潛心向佛,很少過問俗事,對我們這些晚輩見得也少了,但是早幾年,我跟著額娘去給她老人家請過幾次安,極是慈愛的,待人也極好!”初瑜很是感傷,含著淚道。 曹颙伸手,幫她拭了淚:“老人家九十多了,又是對佛祖虔誠,這樣往生說不定正如了她老人家的心愿,你就不要再難過了!” 初瑜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這個初瑜也省得,只是還是忍不住心里難受!”說到這里,她思量了一回,還是開口道:“額駙,有些家長里短的,本不應(yīng)該多說,可初瑜覺得有些不大對!” “怎么?是聽到什么,還是看到什么?”曹颙心生好奇。十二阿哥府里,會有什么不對頭的地方? 初瑜蹙眉道:“是十三嬸子,不知為何,除了四嬸與十四嬸外,其他府邸的福晉對十三嬸很是冷淡,就連額娘那邊也是如此……八嬸的言辭更是極為不客氣。十三嬸像是很為難,雖然一直帶著笑,但是讓人看了心里堵得慌!” 曹颙聽了,心里很是惱,就算是外面男人恩怨,又干內(nèi)院女眷何事?怕是大家都心里有數(shù),知道十三阿哥失了圣心,雖然沒圈,但是也比大阿哥那邊強(qiáng)不到哪里去,怕受到牽連,都遠(yuǎn)遠(yuǎn)的避開。 “初瑜實(shí)在不忍心,便陪十三嬸多說了幾句,過后額娘教訓(xùn)初瑜,說是我這般隨意,會給額駙惹來麻煩!額駙,初瑜錯了嗎?”初瑜看著曹颙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問道。 曹颙笑著搖搖頭:“這算什么錯?你是知道的,別說十三爺本與咱們家關(guān)系不錯;就是不論這個,十三福晉還是咱們家的親戚呢!況且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本不與女人相干。富貴的咱不巴結(jié),清貧的咱也不小看,咱們憑心行事就成!” “那真如額娘說的,有麻煩怎么辦?”初瑜有些不放心。 曹颙笑道:“哪里有那些麻煩不麻煩的,‘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況且,就算是有麻煩,我也甘之如飴。若是你如那些人一般世故冷清,我就算是太平了,心里也不舒坦!” 初瑜點(diǎn)點(diǎn)頭,滿眼柔情的望著曹颙:“額駙心善,這個初瑜早曉得!” 曹颙被她贊得有些不好意思,哪里算是心善呢?人也殺過了,陰謀也使過了,這身上百十來?xiàng)l人命也擔(dān)著。若是陰間真有地獄,就算還不至于到十八層,三層兩層總要下地。 雖然來到清朝十年了,但是曹颙仍是不習(xí)慣暴力與血腥,但是為了保護(hù)自己想要保護(hù)的,他從沒有因自己的所作所為而產(chǎn)生半點(diǎn)后悔。如果一切重來,他相信自己仍是同樣的選擇。 有的時候,曹颙實(shí)在乏了,也想同初瑜交交心,但是卻從沒有給她講過這些陰暗與血腥,怕污了她的耳,污了她的心。若是讓自己的女人跟著擔(dān)驚受怕,讓自己的女人再擔(dān)驚受怕的同時還要來想著安慰、開解自己,那算什么男人? 因初瑜還有些抑郁,曹颙為了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將父親來信提到的孫玨表哥進(jìn)京之事提了。因之前,曹颙對初瑜提到家里人時,說過二房有位堂姐,就是嫁到先祖母的娘家去了,所以初瑜還記得,果然有些上心:“這位表哥,就是娶了大jiejie那位嗎?” “嗯!”曹颙點(diǎn)頭:“正是呢!就是嫁到他家,四十五年辦的喜事!”說到這里,自己先笑了:“這樣看來,咱們還不能稱他表哥,應(yīng)該改口叫姐夫了!大jiejie比姐大兩歲,兩人自幼最親近的,明兒打發(fā)人往平王府送信,想必姐也是歡喜。還有三meimei那邊,也叫人送信。等他們夫妻到京,咱們好好聚聚!” “嗯!”初瑜應(yīng)著:“二弟與大jiejie同胞手足,想必也是極為高興的!” 提到曹頌,夫妻兩個不約而同的往窗外望了望,瞧了瞧天色。往日這個時辰,曹頌早應(yīng)下學(xué)回來了,今兒怎么還沒回來。 初瑜站起身來:“要不打發(fā)人去宗學(xué)那邊問問,看看是不是先生耽擱了?” 曹颙搖搖頭:“他們的先生年歲大些,就是這半天下來都吃力,更別說有拖堂的時候。還是叫人往兆佳府問問,看是不是跟著他幾個表哥哪里吃酒了!”這樣說著,卻也開始有點(diǎn)擔(dān)心。 雖然曹頌性子活躍些,剛進(jìn)京時與兆佳府的幾位公子混過一些時日,但因近年年歲大些,懂事了,想著要考武舉,便很少在外頭逗留。就算是偶有應(yīng)酬,也是先打發(fā)人回府說聲的。 曹颙剛想去前院打發(fā)人往兆佳府去,就聽院子里“噔噔”的腳步聲。 夫妻兩個相視一笑,都放下心來。 是曹頌回來了,因顧忌到有了嫂子,行事也守禮很多,在廊下問道:“嫂子,聽說哥哥回來了,在屋子里不?” 曹颙聽他憨聲憨氣的,笑著說:“我在呢,進(jìn)來吧!” 曹頌大步進(jìn)來,額頭上汗津津的,像是急著趕回來的。初瑜給他倒了一杯茶,他先是謝了嫂子,然后接過,一飲而盡,兩眼亮晶晶的對曹颙說:“哥哥,外頭發(fā)生了件稀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