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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于康熙末年在線閱讀 - 第100章

第100章

    曹颙用馬鞭指了指西北方向:“看到遠處那條河了沒,咱們就到那里去烤兔子!”

    十六阿哥見曹颙心情好,也來了興致:“好,就到那條河,咱們比一比,先到的那個先吃,晚到的逮兔子!”

    “就這樣定了!”隨著說話聲,曹颙雙腿夾緊馬腹,拉動馬韁,連人帶馬已經沖了出去。之前由著這個小十六懶了好幾次,眼下該叫他追追兔子,活動活動筋骨。

    十六阿哥自是不甘落后,忙揮著馬鞭追趕著。

    河道蜿蜒,水面平緩,這里又是另外一番景致。

    因曹颙先到了,所以十六阿哥負責逮兔子。可十六阿哥要走時,曹颙卻喊住他:“十六爺,不用費事兒了!”確實是不用費事兒,到了河邊,曹颙才發現自己犯下個錯誤。剛剛下了小半天雨,草原被淋了個透,一時半會去哪找干柴?

    十六阿哥聽說沒干柴,就下了馬,將馬在附近一叢灌木上拴好。

    曹颙也拴好了馬,站在河邊,眺望著草原美景。

    “給你這個!”十六阿哥遞上塊拇指粗細的牛rou干:“雖說分量少點,但也能嚼巴兩口。”

    曹颙確實有點餓了,接過來咬了一口,味道十分純正。嚼著嚼著,有個他原本覺得已忘卻的身影浮上心頭。

    這個女孩名字叫溫琪,是他的大學同學,亦是他的女友。她最喜歡吃牛rou干,不管是云貴那邊口味的,還是蒙古草原這邊口味的,統統都喜歡。家樂福里雖然也有幾種,但是多不如原產地的正宗。有好長一段時間,曹颙就在網上尋找各種原產地的消息,只為了給她買味道最美味的牛rou干。

    大學畢業后,曹颙進了哥哥朋友開的事務所,溫琪留校讀研。兩年后,溫琪去了家金融公司,做了那里的法律顧問。

    那家公司的老板張總原本是搞it出身,因近些年有點不景氣,就轉行做金融,結果用了一兩年的功夫就取得不錯的成績。曹颙曾去接過溫琪,見過他們公司的規模,在北太平莊的城建大廈里租了一層寫字樓,上千平米的辦公面積,在三環路邊寸土寸金的地方,實在是很不錯。

    曹颙因是學法律出身,看待問題尤為謹慎,聽溫琪提到張總的創業史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上來。

    金融公司的生意蒸蒸日上,除了北京的幾家分公司,又在重慶、成都等西南市場立足。溫琪作為法律顧問,經常需要飛來飛去,能夠與曹颙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短。當時還有同學笑著告誡曹颙,可要把溫琪看好了,如今這年頭,像溫琪這樣又漂亮、又干練的女人最搶手。

    后來的故事就俗套了,張總對這位美女屬下展開追求……

    “想女人呢吧?”十六阿哥的話打斷曹颙的沉思,他轉過頭,只見十六阿哥笑著很是曖昧:“趕緊的,老實交代,是不是想女人了?是寶雅那丫頭,還是塔娜?”

    就寶雅與塔娜那兩個毛丫頭還能夠算女人?曹颙心里嘀咕著,嘴上卻說:“事關兩位格格閨譽,十六爺還需慎言!”

    胸口悶悶的,曹颙把剩下的牛rou干盡數丟到嘴里。

    確實是在想女人,想著一個愛吃牛rou干的女人。

    第0057章 套馬

    熱河行宮西北三里的草原上,河邊。

    曹颙站在那里,目光不知落在何處,口中艱難的咀嚼著干硬的牛rou干,努力吞咽下去,已然食不知其味。

    突然,十六阿哥拔高聲音喊他道:“曹颙,曹颙,快看那邊!”

    曹颙回過神來,拍了拍額頭,告誡自己忘掉,已經相隔三百年,還有什么放不下的。他順著十六阿哥的手指望去,只見遠遠的上游岸邊烏壓壓的一大群馬,以緩慢的速度蠕動著,隱約可見一些人持著長桿騎馬跟在前后左右。

    十六阿哥兩眼放光,拽著曹颙興奮道:“野馬群啊,一定是野馬群,像是要套馬!!!快走,快走,咱們過去瞧瞧!”

    曹颙前世只在電視上看過蒙古人套馬,今生隨扈到塞外半個月多,卻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場景,心中亦是想過去見見世面。當下倆人騎著馬,往馬群那邊奔去。

    距離馬群還有兩三百米時,曹颙與十六阿哥同時拉著馬韁勒住了馬,附近沒有高地,只有靠拉開距離才能看得清楚,這里是瞧熱鬧的最佳位置。

    那些騎馬人皆是精壯的蒙古漢子,他們分成兩隊分散在野馬群左右,漸成包圍趨勢,揮動著手里長長的套桿,呼哨著將已經放慢了速度的野馬群緩緩驅逐到一起。

    這野馬群以一匹最驃壯的雄馬為首,成年雄馬兩翼相護,雌馬殿后,將小馬駒護在群落當中。此時頭馬似乎已經明白自己族群正身處陷阱,警醒的屹立在馬群前,望著那些嘴里學著馬嘶聲的蒙古漢子。

    包圍圈已經形成,隨著一聲哨響,黑壓壓的馬群上方白桿晃動,野馬群登時亂成一團,四分五裂,任頭馬怎樣嘶吼也再聚不起來。一時間塵土飛揚、人喊馬嘶,煞是熱鬧。

    那群蒙古漢子熟練的將馬群分割開來,并不奔著頭馬去,只在已被隔成小群的馬匹中反復挑選著,很快,中標的野馬陸續被白桿上的套子套住拖拽出列。

    哪匹自由的野馬是甘心被束縛的?嘶鳴,踢踏,掙扎,每一匹馬都奮力和逮捕人較勁,試圖掙脫。其中以一匹純黑色的雄野馬為最,這馬性子極烈,幾下扭頭躥蹦,似乎要將那持桿人一丈多長的白蠟桿折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