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少主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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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少主的真面目 五王子離開后,這堂內便陷入了一陣死寂中。 秦沐風的中原要事,看來已然與這草原之事多有摻聯,那又會是誰在cao縱這一切?目的又是如何?矛頭所指的又是誰? 顧冰如眼下看此事態,應要進入一場賭局了!為了家人,賭一把?想來,這如若賭輸了的話,又會面臨是何局面?但如若不賭,便不會有任何希望的可能了吧? “鳳王!臨王!出事了!出大事了!” 正在郁悶間,顧福一路從院中喊到這堂內,見得神情緊張的不尋常。 顧冰如有了不好的預感,這今日的打擊還未緩過神,這又是出了何事? “鳳王,臨王!這秦管家傳來加急帖子!據傳信人說,心慈失蹤了!” 顧福雙手顫抖的厲害,跪坐在地上,一副傷情很重的模樣。 不可置信的消息,顧冰如怕是幻聽,但良久之間,驚覺中原出事了,顧心慈也跟著出事了。 這一切變得愈來愈詭異,難不成她的背后有雙眼睛在盯著她?想到這里,顧冰如不禁毛骨悚然,這個該死的敵人,她要將他大卸八塊! “福伯,切莫亂了方陣,心慈他武功高強,又眼疾手快,不會輕易出事的,放心……” 顧冰如像是在安慰顧福,又像是在安慰自己,眼下自己千萬不能先亂了陣腳,得意的只會是敵人! 秦沐風此時的氣息寒冽,他狹長的眸間如噴火的怒火中燒,聲音穩中卻憤怒顯然,“福伯!向秦叔傳我口諭,立即吩咐安排下去,讓羽林軍嚴陣以待,務必揪出這幕后之人!我要他的命來向我賠罪!” 秦沐風話畢,將那顆來歷不明的血明珠握在手中,其力度仿佛要捏碎了般。 顧冰如晲了過去,暗嘆看來此前這個幕后之手算是攤上大事了! 而能夠將顧心慈在不聲不響中抓走,這其中的匪夷所思之處恐怕要費工夫了,只是目前看來嫌疑之處應該是…… “沐風,聽心慈的信中說,他是去了那山莊赴了新晉勢力少主的約,而后計劃將血明珠調了包,這才一夜的功夫便出了事,難道?” 顧冰如愈說起來愈發覺得蹊蹺,此事八成是與那新晉勢力脫不了干系了! 被顧冰如這一提醒,秦沐風眸間閃過一絲狐疑,便向顧福問道,“福伯,可知心慈從那山莊回來后,可有何不妥之處?” 顧福聞言,細細回想,只記得顧心慈回來時,看起來疲乏得厲害,想著應是做任務的關系,便沒有當回事,這難道是? “臨王,記得心慈回來的時候,身體狀況顯得疲勞,但不知是因為剛完成任務回來,還是因為真有他因?” 顧福此前不好輕下結論,眼下看來這事情著實棘手。 身子疲勞得厲害?秦沐風暗暗在心中重復一遍,這顧心慈經受的考驗如此之多,怎會如此輕易深感疲勞?這其中必定有其他因素! “福伯,這眼下看來,定是與那山莊脫不了干系!但礙于此前并無證據,我們切不可魯莽行事,一是打草驚蛇,二嘛,就是此時所摻雜的利益糾紛不可預估!故,我們要一邊大張旗鼓的故一方,另暗暗潛入那山莊府邸,給我想盡辦法,也要翻個底朝天!” 秦沐風思著這前因后果,以及這其中復雜的關系,著實匆匆下手于自己并無好處,還是要多多考慮再行事最為妥當。 “是!臨王!屬下這就去準備,鳳王,屬下告退!” 富饒貴氣的山莊內,此時就著深夜的籠罩,顯得愈加的神秘。 顧心慈只覺身子軟弱無力,宛如被死死困在夢境中般,而后突然驚覺,忽間瞇開眸子,眼前的房間如此陌生。 “顧小主,醒了?” 床邊不遠處,突得傳來一陣聲音,言語間的意味陌生無常。 顧心慈暗覺不妙,將眸子轉過去,只見得那之前一如風流倜儻的少主,此前竟著著一身暗黑色的武服,眉宇間的狠戾尤為明顯,與之前簡直判若兩人! 他見顧心慈許久未有回應,便起身走過去,一臉的玩味道,“怎得?顧小主一覺醒來,傻了?” 他邊說著邊將手中的一把古老卻尤為精致的匕首,拿在手間細細把玩,仿佛下一秒就要扎進顧心慈的胸膛。 顧心慈暗暗在心里回想著此前所發生的問題,原是這看似單純且風流倜儻的山莊少主,竟隱藏如此之深。 而現下身子仍是軟弱無力,定是那之前的酒水有問題,但如若是下了藥,自己不可能沒有發現,這到底是何物? “你,你有何目的?為何偽裝又害我于不義!” 顧心慈將牙關咬緊,看著這可恨的少主此前的玩味模樣,內心憤懣。 那少主聽聞,竟哈哈大笑起來,而后將手中的匕首出鞘,那見光的刀刃頂向顧心慈的脖頸,“呵呵!你顧小主算來算去,還不是在我的股掌之中?我可以助你遠離這場硝煙,平靜的死去,看在你陪我吃喝玩樂的份上,嗯?哈哈!” 聲音中滿是癲狂,與之前毫無任何干系,這讓顧心慈不免心悸,只是這到底有何仇恨,倒是真未搞明白。 “你這是為何?為何要設計我,殺我?” 顧心慈努力保持著清醒,努力試探道。 “因為你的存在讓那些人太不舒服!你是不是以為自己真的拿到了血明珠?嗯?哈哈!”那少主笑得愈加放肆癲狂。 他說讓那些人不舒服?到底是誰?而這假血明珠自是意會,偽裝的騙局又怎會將真的血明珠拿出來? 只是他們竟然也有制造假血明珠的能力,這已經說明足夠不簡單,也不知現下,顧冰如與秦沐風有沒有得到這些消息,想到這里,不免憂心忡忡起來。 “你們,到底是哪股勢力下的?竟如此放肆!敢去中原最鼎盛的權力機關抓人!” 顧心慈思著這眼下的情形過于不利,但仍想趁著他功過喜人的境遇下,試圖撬開他的嘴巴。 那人聞言,竟在癲狂下忽間冷靜下來,靠向顧心慈逼視于他,從里到外的血腥味濃重,“你果真還是死不悔改!以為我就是如此好被利用的?可笑至極!” 他說著將手中的匕首合了起來,而后不再看向顧心慈,轉身過去,向他身邊的兩名隨從,厲聲道,“這個人給我看好了,有任何差池,拿命抵罪!” 說罷,便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