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顧氏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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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顧氏來人 秦海聽到顧冰如問起這個,他回道:“北安省顧氏,確實曾是您祖父顧老相爺原籍之家,也是曾經的頂級世家顧氏,只是,在顧老隱居之前,他做主將整個家族進行了分支分宗分產,徹底割為了近十支顧氏,也因此,顧氏消失在頂級世家之列。” 顧冰如沉默,祖父為何要這樣? 秦海思索道:“當時先帝聽聞此事,還親自召了老相爺問詢,無人知曉他和先帝說了什么,只知未過多久,顧氏各支選了族地正式分宗,而顧老更是只帶著老妻與獨子隱世消行,估計只有先帝知道他在冰城小莊。” “那外面這位顧文翰,難道是我父親堂輩兄弟?” 秦海點頭,“應是,這位的父親與您祖父是異母兄弟,顧老在顧氏是長子嫡孫,比這位的父親整整大了二十多歲,您曾祖活了九十歲,而您祖父顧老活了近百歲,是整個天下真正的圣師智者。” 瞧著秦海對祖父發自內心的崇敬,顧冰如對那位傳說中的老人愈發好奇,她默默算了算,父親是祖父近六十多歲時生的? 嘖嘖,果然是奇人,好可惜,不能一觀他的風采了。 既然了解了情況,人家又找上門,顧冰如便收拾一番,帶著丫鬟嬤嬤去了前廳。 前廳。 一對氣質絕佳,容顏清貴的夫婦從容坐在廳中飲茶。 即使主人家久久沒有出來,倆人也毫不焦急悠然自得。 顧冰如站在門后珠簾觀察他們,她的目光立即定在顧文翰身上,真像,真像。 她仿佛看到了父親,那個肆意瀟灑清俊卓絕的男人,不怪她的眼光高,被父親母親哥哥弟弟的美顏和氣質日常洗禮,一般人真的入不了她的眼。 沒想到眼前的兩個顧家人也是如此容顏迤邐,尤其是那同出一脈的氣質,哪怕顧文翰更儒雅父親更灑脫,但還是能一眼瞧出,他們同出一脈,那種傳承自千年世家的獨特安然氣質,刻進了骨子。 春梅在她示意下出聲唱喏,“王妃到。” 珠簾掀開,顧冰如抬步走了出去。 顧文翰與妻子岳氏從容起身行禮,“見過王妃,王妃金安。” 顧冰如帶著不遠不近的微笑伸手虛扶:“不必多禮,算起來,本王妃還需叫你們一聲叔叔嬸嬸,可擔不起二位的大禮。” 顧文翰直起身,看向她,目露笑容,“多謝王妃,禮不可廢,雖是親人,但您是堂堂臨王妃,當的起我們的拜禮。” 許是見她容色溫和,岳氏也笑道:“是這個理,咱們初次見面,先行了國禮,再述家情,也是可以的。” 顧冰如不由笑了,見倆人面目可親,她對他們第一印象就很好,且她觀二人目光清正朗朗,又與父親母親氣質相似,心里就更滿意兩分。 雙方見禮后落座,丫鬟上了茶,顧冰如才開口問道:“不瞞二位,對于我們顧氏的事,我父親母親未有告訴我丁點前情,若不是二位來府,我都不知道我還有族人,所以,我冒昧問一聲,二位長輩親來王府,是有何要事嗎?” 意思就是他們以前沒聯系過,她甚至都不知道族人的存在,這倆人就這么大咧咧找上門,要不是看他們舉止清貴不像打秋風的,她真的差點往那個方向想了。 顧文翰與岳氏相視,他沉聲嘆道:“王妃果然如堂弟信中所言是個爽利性子,我們冒昧前來,你有此疑問是對的,若不是有必要來的理由,我是半點也不想踏進這盛京城。” 他毫不掩飾自己對這里的厭惡,似乎是在這里發生過什么事令他萬般惱恨。 岳氏斜睨他一眼,轉對顧冰如笑道:“王妃別理他,我們今次來,是奉了族祖、也就是您親祖父老智君的遺命,將他當年放在我們族里的東西交還給你。” 說起這個,顧文翰和岳氏皆是一臉諱莫如深。 顧冰如疑惑,“您是說,我祖父?”她沒聽錯吧?祖父有東西要交給她? 她滿臉問號,“是交給我父親的嗎?”那怎么先前不交,現在父親不在了才給她? 顧文翰嘆然,“不是,老智君言明給你!” 顧冰如糊涂加震驚,“給我?!” 沒搞錯吧?她出生時祖父已經去世幾年,聽說只有哥哥見過祖父,她那時候還沒影呢,祖父怎么就有東西留給她? 顧文翰見她震驚模樣,不由滿臉崇敬道:“不用懷疑,老智君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乃我顧氏在占卜相術上最最頂級之人,他能算到你的出生,是件很簡單的事。” 顧冰如有些幻亂,顧氏,是搞神棍的家族?她怎么從來不知道! 不待她感嘆完,顧文翰繼續道:“老智君當年不僅算到你會出生,還算到顧氏必有一劫,為了化解此劫,老智君不得不將顧氏打散,以求能保下顧氏傳承不斷,只是,我們都沒料到,那劫,竟是應在你們冰城小莊。” 顧冰如心口一疼,不由握緊拳頭,“祖父,早就算到我們會有此劫?!” 顧文翰沉重點頭,“老智君只知顧氏有難,卻不知會是哪一支有難,不料,會是你們……,” 顧冰如眼眸紅了,整整三百多人,全被燒死了,死無全尸,這種劫,讓她這個獨自活著的人,日夜不寧,恨不得馬上能報仇雪恨! 廳內氣氛沉凝,顧文翰有些不忍,半晌才道:“你們這一支,是給我們整個顧氏應劫,所以,在分支時,老智君言明在先,出事此支的遺留血脈,需得到其他所有分支的全力扶助,另他還有一份遺留之產給此支,我們不知道他算沒算到劫會應在他的親后輩身上,所以,這里面留了什么,我們都不知道。” 顧冰如抱著一個半立方米的黑箱子回到寢室,腦海里一直回蕩著顧文翰的話,她站在那里,忽然淚如雨下。 她不信什么占卜,不知道什么叫顧全大局、什么叫應劫求生,她只知道,她的親人全部死了,被皇宮里的那位下令燒沒了。 這種痛與恨,時刻疼的她骨子里浸著寒氣,若不是她還有理智在,若不是她知道父親母親一定希望她好好活著,她早就單槍匹馬沖進皇宮宰了正文帝。 顧冰如腥紅著眼,站在那里如一尊散發著寒氣的殺神,讓丫鬟嬤嬤們駭的根本不敢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