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女子能如男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于康熙末年、農門貴妻、吞噬諸天、抗日之神槍手、火影傳奇之我的寫輪眼、甜蜜寵戀:總統夫人要改嫁!、老天逼我當英雄、被綠茶渣過的大佬們都黑化了、正牌受他怎么還是不來[穿書]、你到底有幾個野爹!
第三十六章 女子能如男 文衍樓由盛京幾個王爺一起投資經營,所以生意不錯,又主打高端市場,一向是文人雅士士族老爺常臨的聚會地,這里文風很盛,尤其是書生學子,皆以在此留下墨寶為榮。 “要想留墨寶在文衍樓,也要通過大家品評落鑒,當有五位文衍樓曾留詩詞墨客在你的詩上印鑒時,你才有資格將墨寶留在這里,以供流傳天下。”秦海帶著倆人隨著客流慢慢走進文衍樓,他已經恢復原本的模樣,所以不用什么表示,樓里的小二立即躬身將他們引向二樓。 “秦大人,您的雅間已備好,三位大人請。”小二不認識顧冰如,自然認識秦海,他見秦海對顧冰如恭敬侍奉,頓時知道顧冰如才是貴客,不由愈發小心謹慎。 “這地很會來事,在建樓時就給我們臨王府留了一個雅間,哪怕我們從未來過,這雅間也是空著的。” 顧冰如打量一下屋子,尚可,不過推開窗子能看到內院花園里舉辦詩會的場地,能在這盛京占這么大片地方建酒樓,可見這背后的老板厲害。 她坐下,“詩會還未開始?” 她沒有故意隱瞞女聲,所以小二立即知道她是女子,再觀秦海的恭敬模樣,小二凜然,難道……這是那位名傳盛京的臨王妃?! 顧冰如掃一眼機靈的小二。 小二忙堆滿笑道:“稟貴人,詩會立即就要開始了,今日兩位皇子和慧君王、和王皆來此共襄詩會,他們言要多迎接一些大才入會才開始。” 顧冰如點點頭,讓秦海看賞,就讓小二出去。 秦海跟著出去點吃食,顧冰如抓了一把瓜子站在窗前邊剝邊搜索那四人。 嗯,大皇子正一派溫和的和幾個貴公子模樣的人在親切交談,三皇子跟在后面微笑。 和王捧著茶在研究,慧郡王被一些人圍著,似乎在品評什么詩畫。 她隨意看著,看了一會,忽然回頭,視線定在暗衛身上,露出一個純白微笑,“暗衛小哥,會剝瓜子嗎?” 暗衛:“……” 顧冰如笑容愈發好看,連雪白的貝齒都露出來了,標準的八顆牙齒笑容,她帶著這樣的笑要求道:“我剝的手疼,偏偏我又喜歡吃,喏,只能勞您幫我剝。” 暗衛憋了一會,悶出句,“我不會。”人皮*面具后的黑眼睛黑的深不見底。 顧冰如仿佛沒發現他渾身散發的僵硬氣息,繼續笑,“你們暗衛不是什么都會?區區一個剝瓜子,小意思,來。” 她不等他再拒絕,走過去,一把將瓜子塞到了他手里,目露欣然,“太感謝你了,沒有春梅在我身邊給我剝,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暗衛在石化與受驚的邊緣搖擺,主要是被她突然靠近的氣息弄的。 顧冰如卻是猶如平常,她說完已經轉身回到窗邊,捧著杯子愜意的欣賞起下面的人來。 她默默等了等,心底暗數數字,足足過了幾十息,她終于聽到背后響起了剝瓜子的細碎聲,于是她的雙眼笑成了月牙,愉悅之氣渾身散發,連整個屋子似乎都亮了起來。 暗衛剝瓜子的手微頓,默默認真了幾分。 于是等秦海吩咐好吃食進屋,一眼看到剝瓜子的暗衛,泰山崩于前而不慌的大管家差點一個趔趄撲倒,幸好他扶著門框穩住了。 而屋里倆人都沒有給他半分眼神。 “王妃若喜歡,我讓人送點已經剝好的來?”秦海穩穩心,走進去真誠地提議。 顧冰如頭都沒回理直氣壯拒絕,“不要,別人剝的不干凈!” 秦海深呼吸,眼角看向低頭認真剝瓜子的暗衛,小心道:“讓老奴來吧,老奴手指靈活,一定剝的又快又好。” “我舍不得大管家辛苦,再是,難道大管家自認比暗衛小哥要厲害?”顧冰如喝一口茶,說完這句,開始朝暗衛伸手要瓜子。 暗衛低頭看著這只纖細小手,黑沉的眸子微斂,默默將一把瓜子隔著微寸放了上去。 顧冰如對他露出一個燦爛笑容,一把將瓜子丟嘴里,嚼吧兩下,有若吃龍肝鳳膽般贊嘆,“好吃!” 秦海深深地沉默。 而屋內再次響起了剝瓜子的聲音。 這時,下面花園的詩會開始了。 大皇子秦墨站在主位笑容溫和道:“今日詩會不限何人,不限內容,只吟眼前之景之物之人,若諸位大才,有驚世之作,本宮定呈予父皇鑒賞。” 有了這句話,下面的氣氛頓時熱烈起來,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但凡自詡大才的,誰不想得到君皇的賞識,若能一步登天名揚天下,那才不枉平生。 伴著一聲嘹亮的開始,一個個才子皆低頭沉思起來。 這時,顧冰如插話了,她將腦袋伸出窗欞,揚聲道:“大皇子殿下,你這個不限何人,包括女子可參加嗎?” 在安靜里,清脆張揚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二樓諸多雅間的人也紛紛望過來,一些跟著家人出來湊熱鬧的閨閣女子低聲驚呼,“是臨王妃。” 此時下面看清她面容的幾個貴人忙拱手行禮。 大皇子抬頭溫笑,“皇嫂若想湊這個熱鬧,侄兒萬分期待。” 顧冰如揮手微笑,站在上面道:“我就算了,肚子里沒什么文墨,只是,今日我第一次來文衍樓,發現了一個不合常理之處。” 大皇子訝然,“是何不合常理?” 顧冰如著,振振有詞道:“怎么文衍樓只許才子留墨寶,不許才女留?咱們盛京的姑娘們得天獨厚鐘靈毓秀,在文采上個個不輸男兒,難道她們就不能名揚天下。” 所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顧冰如瞇眼,忽然一指慧郡王,“聽聞慧郡王母妃是個大才女,可惜詩作只能在內院中傳頌,怎么,難道慧郡王不承認我所說的?” 慧郡王眼底露出笑意,他無奈拱手,“不敢,只是本王母妃的詩作并不如何驚艷,不敢承您如此盛贊。” 顧冰如哼道:“那是你不孝,我要是你,哪怕母親做的是朽木枯句,定也要哄她開心,你敢說她做的詩差,小心她拿木杖打你。” 慧郡王只能深深拱手,求放過,他沒有得罪過這位吧? 顧冰如見鋪墊的差不多,終于道:“好罷,我說這么多,就是想說,今天的詩會,在場的姑娘們都可以參加,若寫的好,不僅能入住文衍樓,還能奉進宮去,也讓天下人知道知道,咱們女子并不是頭發長見識短,也是有才華的。” 沒人敢出聲,怕她也給你胡攪蠻纏地丟個不孝大罪,關鍵是這位的兇名,早已在坊間真假流傳,沒見大皇子都沒反對? 于是這場別開生面的詩會就這么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