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立后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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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識到了他接下來要做什么,云清有些不好意思的推了推他道“別鬧了……這還在御書房呢?!?/br> “在哪都一樣,反正也沒別人。你這肩膀多災(zāi)多難,朕在不及時(shí)給你渡口氣,萬一一會兒磕著碰著了可怎么好?” “陛下莫要胡說八道了??!” 雖說元七等人在外面,云清還是挺難為情的。 偏偏容誠執(zhí)意要扒她的衣裳,云清被他弄得哭笑不得,二人說笑間,云清上衣真的被他給扯掉了。 云清肩膀上除了新傷外,還有當(dāng)初云姝刺的一道疤,看著很不美觀。云清同許多女子一樣,最不愿意讓容誠看見自己的缺陷,平時(shí)在床上,意亂情迷之時(shí),他看見什么都無所謂。 此時(shí)此刻二人都無比清醒著,云清還是不愿意讓他看見這些的,伸出手來準(zhǔn)備遮擋,卻被容誠將手拿開了。 他哪里會嫌棄這些呢?容誠只怪自己沒照顧好她。云清的手被移開后,容誠低下頭來,對著云清肩膀上的傷口吻了上去。 容誠吻了一會兒,見她肩膀又白又滑,又忍不住在她肩膀上種了個(gè)草莓。 云清身子一震,也忘記繼續(xù)反抗了,任由他在那里胡來。 窗外,湘妃還在苦苦哀求著,哭喊聲不可謂不撕心裂肺,不知道的,還以為梅大人不是告老還鄉(xiāng),而是死了呢。 她之所以這般撕心裂肺,更多的原因卻是因?yàn)樗吹搅俗约航窈笤趯m中的生活。 云清原本還覺得她可悲又可憐,此時(shí)此刻,卻仿佛什么也聽不見了一般,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了肩膀上那一處濕潤上,容誠吻的很賣力,肩上一陣癢意傳來,直達(dá)到心口。 良久,容誠才放開了她,見云清雙頰微紅,眼中含笑道“真氣渡給你了,你這肩膀以后不會在受傷了?!?/br> 云清“……” “有毛?。?!”云清紅著臉推開了他,穿好上衣后,準(zhǔn)備回云容宮。 容誠卻拉住了她道“等等……朕還有事同你說?!?/br> “什么事?。俊痹魄逑肓讼?,有些哭笑不得道“怎么?難不成這邊肩膀也要渡口氣么?” “這種事今晚再說,朕給你全身都渡上也沒問題?!?/br> 云清“……您有話便直說吧?!闭摬灰樀脑捵约寒?dāng)真比不過他,甘拜下風(fēng)。 “清兒,你入宮這么久了,朕覺得,也該給你應(yīng)有的名分了?!?/br> 一直說立后立后,卻一拖再拖,到了今時(shí)今日,容誠不想繼續(xù)委屈她了。 云清倒是沒覺得有什么,甚至都快忘了此事,聽他提起,只是笑道“好啊,封后大典記得弄得氣派些……” 容誠汗顏“遵命!” …… 太后宮內(nèi),太后面色陰沉的看著眼前已然死了的花,蹙眉對身旁的宮人道“你說什么?梅大人失手了?” “是啊,梅大人已經(jīng)告老還鄉(xiāng)了。” “真是沒用!難怪女兒也那么沒用!”太后沒好氣的說著。 宮人頓了頓“奴婢還聽說,云妃娘娘被關(guān)入牢里的那兩天,湘妃曾經(jīng)去過,誰知到頭來,湘妃身邊的心腹身重劇毒,已經(jīng)死了。云妃娘娘出來以后,還將湘妃抓到了云容宮,對其用了刑……” “什么?!云妃在牢里湘妃都動不了她?” “奴婢也不可置信啊,太后,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還要不要管這些事?” 太后終日擔(dān)心陛下會對趙家不利,她如今仍舊疑心希望趙家的女兒做皇后,怎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云清得勢? “先別輕舉妄動,那個(gè)女人絕對不簡單,梅家就是個(gè)活生生的例子!” 太后不敢輕易得罪容誠,若是還有其他辦法,是不會做什么的…… “那個(gè)云妃別坐上后位,一切都還有機(jī)會!別急……” 然而不待太后這里想出什么主意,容誠那里已經(jīng)將準(zhǔn)備立云清為后的事傳出去了。這次他以防變故,圣旨直接下了,沒有絲毫挽回的余地。 不出所料,此事遭到了不少朝臣們的反對。 一個(gè)出身不高,名聲不好的女子,如何配當(dāng)皇后呢? 更別提那女子并非特別出眾,各方面只是中上罷了。有些迷信的大臣甚至認(rèn)為她是個(gè)妖女,就像那傳說故事中的那些禍國的狐貍精一樣。 其實(shí)最主要的原因是,云清不是他們當(dāng)中誰家的女兒。云清坐上后位,他們家族的女眷豈非沒機(jī)會了么? 一時(shí)之間,朝堂上無論是出于私心,還是那些真心替陛下?lián)鷳n的大臣都紛紛勸阻陛下,打消立云清為后的打算,其中當(dāng)屬柳煙的父親,丞相反對的最厲害。 柳相在朝為官多年,早就變的老jian巨猾,一般沒什么事,從不輕易出頭,前幾次無論是中書令或是梅大人,他們彈劾云妃的時(shí)候,柳相也只是在一旁看著,從不曾參與這些沒用的事。 只是陛下要立后,此事關(guān)乎柳煙在后宮的地位,他才會如此上心。 原本他一心指望著身為貴妃的柳煙做皇后呢。 然而容誠執(zhí)意如此,這些老頑固根本勸說不動他。 他心中的皇后只有云清一個(gè),哪里會立旁人呢?故而在朝堂之上,容誠的語氣也頗為不客氣,那些大臣也沒幾個(gè)真敢觸容誠霉頭的,故而他們心中就算在不情愿,此事算是塵埃落定。無可挽回的余地了。 下朝后,容誠來到云容宮,見云清正在逗兩個(gè)孩子玩兒,笑著上前抱起鳳翎,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云清見了,笑道“時(shí)常見你抱鳳翎,也不見你抱抱云笙,怎么,你不喜歡兒子么?” 容誠聞言,看了襁褓中的江云笙一眼,恰巧云笙也看了過來,父子二人的目光在空氣中對上,就見襁褓里的小娃娃居然一臉高冷的將目光移開了。 容誠有些哭笑不得道“你瞧,不是朕不喜歡兒子,這臭小子就親你,還是鳳翎好。說罷,又在女兒臉上親了親,鳳翎被逗的咯咯笑。 云清不禁嘆了口氣,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云笙從小性子就高冷,偏生親自己。 云清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她極少享受到這種待遇,上輩子的元熙誰都喜歡,就是不喜歡她這個(gè)做娘的。 這一世的兒子誰都不喜歡,就親近她。 這算是老天對她的補(bǔ)償么? 云清胡思亂想期間,容誠一語道破天機(jī)“這臭小子絕對隨我,朕年幼的時(shí)候也誰都不親近,偏偏就親近母妃?!?/br> 云清愣了下,這才找出問題所在,大概真的是因?yàn)殡S了爹。 上一世那個(gè)男人不也是誰都愛,就是不愛自己么,這一世的恰好反過來了。 云清出于好奇,問道他此事“陛下準(zhǔn)備立我為后,朝臣們可說什么了?” 云清看著還在逗鳳翎玩兒的容誠,心中一陣熨帖。 突然想到了,什么問容誠道“那對了陛下,你要立我為后的事,可有人說什么么?“ “那些個(gè)老頑固自然是有些爭議的,其實(shí)說到底,還不是因?yàn)榱⒌牟皇撬麄兊呐畠?,你且放心,朕的家事還輪不到他們來插手。” 云清自然知道那些老頭抗議無效,雖說容誠這個(gè)明君做起來許多事都要束手束腳的,這種事他還不至于解決不了。 云清頓了頓,忽覺好笑道“陛下只管一味立我為后,只是現(xiàn)在朝中那些大臣估計(jì)拿我當(dāng)成狐貍精了,私下里指不定怎么說我呢?!?/br> “狐貍精?” “對啊,就是民間傳說里那些,狐貍化形之類的,迷惑君王亡國的禍水,陛下沒看過么?” 容誠多少有所耳聞,容誠聞言,微微蹙眉道“無稽之談!亡國的主要原因在于君王昏庸,就算沒有女子,那些君王本就不是治國的材料,滅國是早晚的事,出了事便往女子身上推。更何況,愛妃臉皮這么厚,想來也不怕那些老頑固背地里說什么?!?/br> 云清見他看的清明,選擇性的忽略掉他最后一句話,笑道“其實(shí)臣妾覺得,之所以凡事都往女子身上推,歸根結(jié)底,是因?yàn)槟切┚?,或者說是某些男子,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昏庸無能,才一味地將責(zé)任推給女子,久而久之,假的便也成真的了。” 容誠嘆了口氣,心里忍不住想,那是多沒出息的男人才會將事情往女人身上推? 他一直覺得,錯(cuò)了便是錯(cuò)了,就算是真有那種狐貍精,也是因?yàn)槟腥俗约喊殉植蛔 ?/br> “朕不是昏君,你也不是什么狐貍精,那些老頑固若是在說些有的沒的,朕便拔了他們的舌頭!愛妃放心,就算真有一日亡國了,朕也斷然不會將責(zé)任推拖到你身上的。” 知道容誠說的是氣話,云清還是沒忍住笑了“這種事陛下可說了不算,若真有那一日,旁人也會給臣妾扣上一頂大帽子。” 容誠似乎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云清在他臉上親了口道“想這么多做什么,反正咱倆臉皮厚,活著都不怕人說,還管死后做什么?你立你的,我當(dāng)我的,管他們做什么?他們自家女兒沒這個(gè)福氣,也就只能在那里說些酸話罷了!心里在不服氣,回頭不還是該對著我喊一句皇后千歲么?!?/br> 這話很有道理,只是為什么聽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