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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明望族在線閱讀 - 第1367章

第1367章

    他表兄林福余這科未中,也不想回去福建了,尤其聽聞了沈瑞叔父、前南京國子監祭酒沈洲要設書院講學,登時跑去央了沈瑞,想要入學,沈瑞這邊還缺生源呢,自然應下。

    如此一來,表兄弟倆就商量著將宅子買在一處,林福余也將妻兒接上京來,兩家內眷好有個照應。

    本身宅子就不好尋,兩處相鄰的就更難些,二人跑了幾處牙行尋了許久才在明時坊緊挨著城墻處尋著了,都是小三進的宅子,正適合安家。

    只是價錢要得極高,且又言明已另有幾位相中,只是都銀子不湊手,尚在觀望。大有誰先拿銀子出來誰先得的意思。

    戴林二人本是帶足了銀子上京的,可誰也沒想到房價漲成這樣,算下來尚有二三百兩缺口也不能將所有銀子都放在買房上,派人回鄉取銀子總要兩三個月才能回來,難道這些時日喝西北風去?這幾個月又是剛入官場四處應酬打好關系的時候。

    兩人都是出身富貴人家,從小到大也沒遇到過缺銀子的事兒,此時真是又尷尬又為難。

    一同進京的同鄉情況還不如他倆好呢,兩人不免又去求了世交林富,林富倒是肯仗義疏財的,只他一個小小翰林,一時間家中也拿不出幾百兩現銀來。

    林福余比戴大賓年長,臉皮也就更厚實一些,便道:“左右先前求過恒云進沈二叔的書院讀書,此時不妨再煩他一次,暫借些銀兩周轉,咱們認識的人中,也只他是個‘財主’,瞧他性子也是豪爽的。”

    戴大賓先是不肯,因著先前他這探花名頭,浣溪沙留他墨寶沒少給潤筆之資,現在怎好去求。

    直到牙人經濟來催問是否還要那倆宅子,兩人無奈之下,也只好登了沈家門。

    艱難張口要借三百兩,沈瑞卻是捧出五百兩來,也不說那朋友通財之義的話,反誠懇向戴大賓道:“我正有事相求賓仲,青篆書坊這陣子應朝廷之命在趕著刊印咱們這科的時文策問,過陣子就想著刊些詩集文集,我已經同我大舅兄約好了的,呂兄和賓仲你這邊,我還沒來得及相約。今日正想求賓仲詩稿,這便先付個定金,不知賓仲意下如何?”

    戴大賓心下感激,銀子他也不看在眼里,而如此免去了他尷尬,又捧高了他才華,實是沈瑞為人厚道,他當下深揖為謝,道:“恒云兄若有差遣,弟敢有不從?!?/br>
    沈瑞忙避過身,扶住他笑道:“如此這般說,他日是真要找賓仲幫忙了。我二叔那書院尚未建好,教學也暫時沒個頭緒,我是想著,若賓仲休沐時無事,可否去那書院兼職講上幾回學?既是想學生們聽聽賓仲這金榜題名的經驗之談,也是我們書院想借一借賓仲你這探花郎的金字招牌當然,束必不會少?!?/br>
    書院請些名儒大家來講學也是慣例,沈瑞并不指望能打造出前世那般高等學府來,聘名人為客座教授,只想著新書院要立足總要有些特色,請些“名人”來利用一下名人效應也好。

    戴大賓笑道:“都說了無有不從,有講學這等好事,賓求之不得呢。”

    林福余也笑道:“這下可得了,原本賓仲要叫我表哥,今后我卻要叫他先生,可是亂了輩分了?!?/br>
    三人皆是大笑,事情也就這么敲定下來。

    戴、林兩人雖得了銀子,卻也沒大肆裝潢家宅,不過在原有基礎上稍作修葺,又添置了些新家具,簡簡單單布置一番。

    五月初九這日,他們也并沒有請太多朋友,畢竟暖宅不同尋常宴請,下帖不免有問人討要禮物的嫌疑,因此關系不甚近的一概不請,不過是同年中幾個處得來的應邀而來,加上留京的同鄉,也不過十來人。

    戴大賓這院子雖是三進,卻并不大,又沒修什么園子,無甚景色可賞,他就往左近有名的飯館要了招牌酒菜,在院中擺了三桌席,讓大家吃得盡興。

    在座來賓多是二十來歲年紀,都是懷揣夢想踏入仕途,今日又沒外人,彼此都算得熟悉,知道皆品行高潔,初時還能談詩論畫,漸漸不免提到京中時局。

    現下最熱的話題莫過于山陜各處查盤糧草虧折爛之事,又有大同報平虜城火災焚毀草束一百四十七萬引得皇上雷霆震怒。

    因主倡盤查九邊糧米草場以及各地常平倉的是劉瑾,又果然查出碩鼠一串,朝中瑾系黨徒皆捧臭腳頌其功。

    而劉瑾又用重刑,讓犯官受重枷而立,不一日便一命嗚呼。百姓不明所以,只聽說是處決貪官污吏,無不拍手稱快,也都稱頌劉公公殺惡人大快人心。

    這一時間,劉瑾在朝堂內外風頭無兩。

    朝臣忌憚劉瑾手段兇殘,又握有錦衣衛和東廠,隨時能抓人把柄治重罪,不敢得罪于他。這些剛登天子堂的年輕進士們卻是滿腔熱血毫無畏懼的。

    便有人借著酒勁評價道:“這閹宦倒也辦了件人事兒,這番殺戒一開,只盼能殺雞儆猴,讓那些貪官知道畏懼?!?/br>
    “你還道那權閹能有好心?我可是聽說了,那邊都是公然索賄呢,買命的銀子買官的銀子,明碼標價,童叟無欺。不知都提拔了些什么東西上去?!?/br>
    “那閹豎恁是跋扈!好些時候不是懲惡,實是立威!聽聞李閣老、楊閣老都上書請皇上持仁德之心,犯官不能一概而論刑,可有此事,楊兄?”這卻是有人問楊慎。

    楊慎淡淡道:“如李閣老奏疏道,‘霜雪之后必有陽春,雷電之余必有甘雨,此固上天之道,君人所當法者。’皇上已嘉其深為國計,切于輔治。邊關糧草事大,宜從重,其余可斟酌定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