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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王妃升職記錄在線閱讀 - 第48節

第48節

    令嘉自是不認:“殿下誤會了?!?/br>
    “……你其實不喜歡表哥吧。”

    怎么又提蕭徹,還有完沒完了。

    令嘉暗暗咬牙,卻仍要道:“殿下誤會了,我挺喜歡殿下的?!?/br>
    這句話可是發自令嘉肺腑的真話,如果拋開蕭徹身上的麻煩事,他出身尊貴,能與她錦衣玉食,生的又賞心悅目,待她也寬和忍讓,身上也無特殊癖好,難得的是早已分出府住,他也沒納姬妾,日子更是難得一見的清凈。令嘉曾經所想過的最快活的嫁人后的日子大抵也就如此了。

    “騙人!”可惜趙雅容不覺得這是真話。

    令嘉瞇了瞇眼,帶著些微不悅道:“這喜不喜歡的又與郡主何干?”

    “當然有關系。我喜歡表哥,表哥不喜歡我,我換個人喜歡就是了。表哥喜歡你,你不喜歡他,他卻是再難看上別人的?!?/br>
    令嘉有些臉紅道:“我其實也沒這么好吧?!?/br>
    “誰是在說你好了——好吧,你生得是很美,但還沒美到獨一份呢!宮中的王美人你又不是沒見過,那容貌可不輸你,也就出身低而已?!壁w雅容翻了個白眼,鄙視了下令嘉的自戀,然后嘆息著道:“像我們這樣的出身,怎么會差個美人。我說他看不上別人,不過是因為他這人看著淡薄,實則固執至極,認定了一條道,便非要走到極致,便是遇到刀山火海,也絕不回頭?!?/br>
    “……我第一次知我竟可比刀山火海?!?/br>
    “這個沒說你。其實在雍京之圍后,表哥便開始勤修武藝,苦讀兵書,時常出宮向信國公求教如何排兵布陣……”

    “這個我怎么不知道!”令嘉愕然。

    春日宴前,她可從來沒見過蕭徹??!

    “你那會不是在慈恩寺給你兄長祈福嘛。好像是表哥離京不久,你才回府的?!?/br>
    什么祈福??!那會她是在神一法師手下調養身體,不過是她娘覺著體弱名聲不大好,這才另外尋了個借口。

    令嘉心中也有些感慨,若說她與蕭徹有緣,足足三年,她時有回府,與蕭徹卻是始終緣慳一面??扇粽f無緣,怎地又叫他們二人又湊到了一起作了夫妻。

    “你別再打岔了。方才說到哪……對了,表哥立志從戎,一雪雍京被圍之恥,但舅舅覺得邊關危險,不肯放表哥出去。然后表哥趁著離宮開府的機會,偷偷離京去了邊關。舅舅派了許多人去追,都沒追上。一直到表哥大敗耶律昌,舅舅才知道他在哪……這么多年表哥不知受過多少次傷,去年那次尤其兇險,但任舅舅、舅母怎么勸說,他都不肯回京——他知道他若回京,舅舅、舅母絕不肯輕易放他走……”

    令嘉神色怔然。

    若說蕭徹受過什么樣的傷,她比趙雅容更清楚。以蕭徹那生人勿進的習性,她大約是天底下最了解那具精壯健美身軀的人——那上面的傷痕并未如趙雅容說的那么多。

    除了隱瞞身份的一開始,蕭徹在戰場上,從來都是指揮的主將,以他的身份,需要他親身上前拼殺,那只會是決死的時刻。而以他的身手,等閑人又怎可能傷到他。便是傷到了,他也不缺最頂尖的傷藥,尋常傷勢休想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若能留下痕跡的,那只會是致命的危險。

    也正因為傷痕少,令嘉能記得一清二楚。

    他的心口右側有一處銅錢大小的粉色疤痕,而他的左腹處有一道三寸余長好似蜈蚣的紫色疤痕,右肩處還有一道自肩劃到背,快有七寸長了。

    那道長疤過于顯眼,令嘉的手曾在那上面劃過,問蕭徹是如何得來的。

    蕭徹只輕描淡寫地說是在與人纏斗時,后背被人偷襲,他僥幸躲過,只叫人傷到背上,未及要害。

    令嘉當時并未深思。

    如今想來,以他那身份,后背都出現敵人了,那必然已是到了生死關頭。

    令嘉幼時曾撞見過她爹自戰場歸來,她娘第一件事就是把人拉到內室,替他卸甲脫衣,然后仔細檢驗他身上是否添了新的傷痕,但無論有沒有,她都是要垂淚的。

    成婚至今,度過了雞飛狗跳的新婚期,令嘉與蕭徹這對夫妻已是逐漸尋出和睦相處之道。但再是和睦,令嘉依舊在防備蕭徹,她見過蕭徹身上的所有傷痕,但她從不曾往心里去。

    趙雅容方才說的并沒有錯。

    她并不為蕭徹曾經遭受過的苦難而心疼。

    當然,從兩人婚姻締結的緣由來看,蕭徹當初娶她,顯然不是為了娶個會為他心疼的女人,故而令嘉大可不必為此心虛。可是這會在滿臉黯然的趙雅容面前,令嘉終不可免地心虛了。這種感覺就像,別人的至寶,被她買下,隨手扔給福壽亂玩,最后被人找上門來一樣。

    若是蕭徹是那至寶,念在趙雅容誠心的份上,令嘉大可慷慨地贈予趙雅容。

    可蕭徹不是。

    令嘉只能苦笑道:“郡主情意感天動地,我只能甘拜下風,可縱如此,殿下也是不知,又或者他知曉了,也是無動于衷??ぶ鬟@樣,值得嘛?”

    “不值得?!?/br>
    正當令嘉驚詫之際,趙雅容卻是撇了撇嘴,“我娘說不值得,阿徽說不值得,便是皇后都勸我說不值得??墒歉星檫@事又不是買賣,我的情意難道就是為了買表哥的情意而生的嘛?”

    “若不是為此,又是為何?”

    “自是因為我見到他就心生歡喜啊!”趙雅容抬頭挺胸,很是為自己無私的情誼而驕傲。

    令嘉戳破她的驕傲,“春日宴上,郡主在杏林道上撞破我與殿下時,可不怎么歡喜啊?!?/br>
    人艱不拆不知道啊!

    趙雅容磨了會牙,爭辯道:“那是我一時沒回轉過來,昨晚我見著表哥來接你,我就挺歡喜的。”

    令嘉斜眼睨她,“看不大出來?!?/br>
    趙雅容反駁:“你方才不也說了,又不是所有心情都要表現在臉上?!?/br>
    被自己的話堵了,令嘉一時竟也無言。

    “我也沒騙你,我是真的挺開心的。在外祖父去后,我再沒見過表哥待誰這么溫柔過——對著舅母都不曾?!?/br>
    “他待我很溫柔?”

    令嘉試著回想昨晚細節,卻只記起那纏綿的親吻和那人清冽的氣息,臉上不禁有些發紅。

    所幸趙雅容沒有發覺,只嫉恨難平道:“表哥心情怎樣,你自己不會看的嘛?他看你的眼神溫柔得都要快滴出水來了——他要肯這么看我,我就是用強也要嫁給他?!?/br>
    后面那句實在是句沒有意義的廢話,蕭徹若肯會這樣看她,又何需她用強呢。

    蕭徹看她的眼神么……

    令嘉再次回想。

    蕭徹的眼神有多種,最常見的是叫人發冷的平靜,偶爾可見控制不住的惱怒,極為罕見的羞惱,還有格外叫人火大的鄙視……

    能滴出水來的眼神……這玩意存在過嘛?

    “郡主說的那種眼神,我是真的沒見過。你確定不是昨晚燈光太暗,你看差了?”令嘉懷疑地看著趙雅容。

    “……表哥看上你真是活該他倒霉?!?/br>
    “郡主,因妒生恨很難看的?!?/br>
    “我才不妒忌你呢!表哥喜歡你,你不喜歡表哥,以表哥的性子,倒霉的只會是你?!?/br>
    “郡主方才還說是殿下倒霉,這會又說我要倒霉,倒霉的到底是誰?”

    “你們都要倒霉!”趙雅容一錘定音。

    兩人練著唇槍舌劍打發時間之際,頭上忽傳來一聲清嘹。

    兩人抬頭,便見一只褐色的鷹隼正盤旋在她們頂上。

    趙雅容一眼認出,驚喜萬分道:“這是阿徽的九云?!?/br>
    前年,蕭徹在皇帝千秋節之日,使人奉上兩只海東青的幼鷹。長樂公主和齊王一眼看上,一人分了一只去。長樂公主手上那只便是名為九云。海東青神駿非常,且極通人性,地動之后,地上一片狼藉,行速難急,長樂公主便先派了愛鷹出來探路。

    趙雅容不勝歡喜道:“九云既然來了,阿徽很快就能跟著找過來了!”

    令嘉卻是按住她,語含暗示:“若是旁人問起衛王,郡主當如何作答?”

    聞言,趙雅容正歡喜的神色不禁一凜。

    令嘉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記住,我們根本不知道衛王有出別院,路上我因上了暑氣,暈了一陣,你不得不拍使女回去傳訊??蛇^了一陣,我又轉醒,接著又遇上地動……聽明白了嗎?”

    趙雅容神色決然地點點頭。

    令嘉見狀,又柔下語聲,安撫道:“放輕松,莫要太緊張。只要不露口風即可,寧王妃他們謀算在先,絕不敢和我們撕破臉的。”

    ……

    “表姐!”

    “阿徽!”

    一對表姐妹經歷重重劫難,終于重逢,激動難當,正要敘話,卻有不解風情的人橫空殺出。

    令嘉提醒道:“公主不若先使人將郡主腿上那樹搬開?!?/br>
    長樂公主這才注意到趙雅容的狀況,小臉一白,忙支使起跟著她過來的人。

    寧王那邊自不會放心讓長樂公主一人下來,隨她同來的有長興侯袁師道,還有傅明軺,以及若干隨從使女——使女里還有醉花。

    傅明軺和袁師道在雍京權貴子弟里是數得著的武藝高強的人物,有他們兩人看護,便是遇上余震,想也能護得長樂公主平安。

    醉花見到令嘉雖發髻有些凌亂,但周身還算完好,不禁松了一口氣,忙請罪道:“婢子看顧不周,叫王妃受苦了?!?/br>
    令嘉不耐與她客套,直問道:“可有小四娘的消息了?”

    答話的是明軺,“我和醉花姑姑過來尋小姑姑時,還沒尋到人。二哥和醉月姑姑現在還在尋找?!?/br>
    令嘉咬住了唇,她遠望橫祈河下流方向,低語道:“地動之后,河流多險,小四娘若是還在河岸邊就危險了?!?/br>
    “四妹落水也有些時候了,以她的水性,想是應提早上了岸,小姑姑莫要憂心太過,現在還是先回別院吧?!泵鬏U如此安慰,卻不知自己的目中難藏憂色。

    小四娘可是他的胞妹,若非明炤對西華山的地形更熟一些,而令嘉這邊也是危險,他怎么也要繼續尋下去的。

    令嘉見此,心里的憎惡幾乎要涌出來。

    她朝別院方向眺望,目光森然:寧王!寧王妃!

    趙雅容叫那樹給壓折了腿,不便行動。倒是醉花來了正巧,她習武多年,身強體健,背一個趙雅容,輕輕松松。

    一行人便這樣回了那寧王別院。

    雖然遇上了地動,但到底是白日,眾人皆是清醒,故而都忙忙尋到空地上,縱別院塌了好幾間房,真正受傷的也就十余人,死亡只得一個倒霉的下人。

    寧王妃見了趙雅容的狼狽模樣,便是眼圈一紅,含著哭腔問道:“怎么受了這么重的傷?”

    趙雅容看著這張妝容精致的芙蓉面龐,沉默了好一會。

    這樣的情真意切,她真的是謀算她的人嘛?

    趙雅容別開臉,淡淡地說道:“只是叫樹砸了下,比起丟了命的,已是萬幸了。”

    在和父母兄長這些人交代前,她終還是對這位表姐生了防心。

    令嘉一進別院,就被早已等候陸斐迎上來。

    陸斐臉上有些蒼白,但神色還算鎮定。她問道:“你方才硬是要出去,可有發現什么?”

    令嘉說道:“小四娘是叫人推下去的?!?/br>
    陸斐聞言,并未質疑令嘉的話,直接問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