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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王妃升職記錄在線閱讀 - 第5節

第5節

    皇后再看一臉緊張的康寧,暗嘆一聲,沒好氣地對長樂公主說道:“去吧!去吧!知道你是件不抵用的襖子。”

    長樂公主嬉皮笑臉道:“再不抵用,娘不也要穿嘛。”

    然后便拉著康寧郡主急匆匆地去追前面的燕王了。

    被留下的皇后嘀笑皆非。

    第6章 各人心思

    “擊鞠!怎么突然出這么個玩法?”

    “是長樂公主的主意,據說是男女各分一對,馬球場上定勝負,據說燕王、衛王他們都要參加。”

    “長樂公主這是在幫康寧郡主吧!誰不知道,這位最出彩就是擊技了。”

    “得了吧,燕王可是領過軍的,和行伍之人比,康寧郡主那點擊技又算得了什么?”

    “誰說看擊技了,那些個皮糙rou厚的兵丁,便是技術再好,難道比得了康寧郡主貌美如花?”

    “貌美如花,呵呵,傅七娘也在這呢。”

    “可誰叫傅七娘不喜擊鞠呢,她連擊鞠場都從來不去。”

    “這么說來,長樂公主提議擊鞠倒真是一舉兩得誒。”

    “那也未必,善馬球的美人又不止康寧郡主一個,誰知道會不會為他人作嫁衣裳。”

    “那就有好戲看了,康寧郡主的脾氣可不大好。”

    ……

    眾人議論紛紛間,悉數往擊鞠場去了。

    自趙武靈王胡服騎射以來,馬術便傳入中原,成為軍中必修技藝之一。隨著時代推移,由馬術衍生而來的擊鞠更是成為歷經數代卻不衰的運動。本朝亦不例外,擊鞠風靡朝野上下,雍京城內,家中有些條件養馬的,偶爾都會去城中擊鞠場玩上幾把球賽,沒條件的,也會掏錢去擊鞠場上看上幾把球賽。便是今上,閑來也會拉上近臣,去擊鞠場上松活一場。

    清和園本為皇室內苑,為享樂而建,斗雞臺、跑馬樓、擊鞠場等娛樂設施一應俱全,這會倒也方便了這群年輕男女。這處擊鞠場是澆油筑成,球場千步如砥,平滑堅實,正適合縱馬馳騁。場外三面圍以短垣,一面筑以三層看臺,四角豎以紅旗,以規場界。場中,左右雙方各立一道木板,板中洞開一尺,結有網囊,是為球門,以球入對方球門多者勝出。

    根據規則,參賽雙方各十人,各自駕馬,相對峙著,比賽還未開始,□□味已透出幾分。

    長樂公主提議擊鞠雖有私心,但也花了心思選人。被選中的幾個小娘子皆是有名的擊鞠高手。其中便有王文蕙和明炤。

    明炤是其中最年幼的,但耐不住她一身馬術由縱橫疆場多年的信國公傅成章手把手教出,縱使她年少力還弱些,也足夠吊打雍京一眾嬌滴滴的女孩。

    明炤身上換了明黃色的窄袖錦袍,騎在棗紅色大馬上,顯得威風又可愛。她一雙眸子在看臺那逡巡,捕捉到那抹藕色身影時,臉上露出歡快的笑容,朝著那方向揮了揮手中的鞠杖。

    在明炤旁邊的公孫十娘公孫筠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見到那身影,驚呼一聲,萬分驚喜地在明炤后背上拍了下,說道:“小四娘,有你的,居然連你姑姑都能請動!有她在,我看對面那群郎君有幾個能定下心。”

    這位雍京第一美人可是出了名的對擊鞠無感,擊鞠臺上芳蹤鮮至,不知憾煞多少欲在佳人面前一展風姿的郎君。

    明炤翹起頭,得意洋洋地道:“我可是費了好些功夫,才把小姑姑哄過來的。有她盯著,二哥絕對不敢對我用力。”

    王文蕙哭笑不得道:“你們兩個也太不講究了吧。比賽都沒開始就算計起這些盤外招來。不過一場輸贏罷了。”

    公孫筠和明炤異口同聲道:“不贏我們玩什么啊?”

    王文蕙無語地搖頭

    這時,宋相公家的嫡幼女宋如芳冷哼一聲,譏諷道:“原來之前所謂的不喜擊鞠,不過是擊鞠場中沒她看的上的人而已。”

    宋如芳是宋相現任嫡妻所出,之前與傅明炤發生爭執,被打成重傷,還被傳為笑柄的宋七郎就是她的胞兄。

    外人傳聞里,宋七郎是因與傅明炤爭青樓魁首而被揍,但宋如芳卻是心知,實因當日宋七郎與狐朋狗友談及令嘉這位雍京第一美人,說了幾句輕褻之言,被傅明炤聽到,這才招來這位風流紈绔的一頓毒打。只不過令嘉父兄身居高位,手掌重權,宋家不愿因宋七郎這個不爭氣的子嗣與傅家結下死仇,這才隱下由頭不說。但宋七郎再是不出色,卻也是宋如芳唯一一個同母兄弟,她豈能不暗恨傅家。

    明炤聞言大怒,“你胡說八道什么,小姑姑只是來看我的。”

    宋如芳冷笑一聲,不屑道:“誰還知道誰啊,傅明炤你也不是第一日下場了,怎地往日就不見你家嬌貴的小姑姑過來呢?”

    明炤怒紅了眼,一時之下卻也不知如何辯駁,正要生出動手之念,王文蕙攔下她,笑容可親地說道:“七娘可從未說過她不喜擊鞠,往日之所以不至,不過是嫌那些擊鞠比賽水平太低而已。”

    這就是所謂的睜眼說瞎話啊!

    論擊鞠水平,雍京里最高的當數禁衛軍間的比賽。似他們這些身嬌rou貴的高門郎君娘子內部的比賽,哪里能與之相比。

    這事在場的誰不知道,但宋如芳要敢實話實說,那她就是得罪在場除她以為的十九個人。

    所以,她干巴巴地瞪了王文蕙半天,最后也只森然道:“王文蕙,你就這樣巴著傅七娘吧,說不得人家嫁了個好夫婿后,還會賞你個側房當當。”

    “宋八娘,你找死!”

    宋如芳的話極具侮辱性,然而最先動怒的卻不是王文蕙,而是一直冷眼旁觀的趙雅容。

    什么人有資格在娶了傅令嘉后,還能讓王文蕙去做側室?

    這說的明擺著就是燕王。

    趙雅容美眸如噴火,揮起鞠杖打向宋如芳,就要捍衛自己心愛的表哥的名聲。

    宋如芳萬沒想到動手的居然是這位主,一時不防竟傻在了那里。

    趙雅容旁邊的長樂公主臉色大變,忙喊道:“表姐,住手!”

    “乓!”

    兩根鞠杖在宋如芳面前相擊,發出一陣脆響。那根擋在宋如芳面前的那根鞠杖施力一帶,趙雅容抵不住,鞠杖竟被送回她面前。

    宋如芳愣了片刻,才臉色難看地說道:“誰稀罕你幫忙!”

    出杖相助的正是明炤。傅家人都是自幼習武,即便是紈绔如傅明炤也有一身好武藝在身,而女兒身的明炤也不例外。趙雅容氣急之下揮杖可能打到宋如芳的馬,這會大家的馬匹都挨得近,若造成驚馬,后果難以預料,這才出手攔住。

    不料,宋如芳這樣不給面子,明炤氣急敗壞地收回鞠杖,說道:“我們避開一點,郡主你盡可對她出手,這次誰阻攔誰就是豬狗。”

    “夠了!”長樂公主威嚇一聲。

    在場眾人,長樂公主皇室出身,又是帝后掌心之珠,旁的人都少不得對她存著幾分敬畏。她一開口,心存余怒的趙雅容、憤憤不平的明炤、還有仍要嘴硬的宋如芳全都安靜了下來。

    長樂公主指著宋如芳言簡意賅道:“宋八娘,你下場,換閔六娘下來”

    宋如芳臉色微變。

    這次擊鞠比賽,可以說是極好的出風頭(or釣凱子)的機會,對面的十個郎君,每個都是出身高門,才貌不凡的郎君,堪為佳婿,而場外旁觀的郎君中也多是不凡人物。與之相對,女子一方選出來的十個參賽人選,也不單單看擊技,還看出身。宋如芳雖也是相府嫡女,但比她出身高的女子不在少數,能拿到這次機會,還多虧了她擊技出眾。

    平心論,宋如芳并不愿意放棄這個難得的機會。但是在長樂公主冰冷的眼神下,她咬了咬牙,還是翻身下馬,朝場外走去。

    宋如芳走后,長樂公主環視剩下的女郎一周,沉聲道:“今日春日宴,我們本就是來玩的,誰讓我玩得不痛快,那我就讓誰不痛快。還有誰想挑事的,現在就跟宋七娘一塊走,不然若之后再惹出事,別怪我不客氣。”

    眾女皆是無聲。

    長樂公主這才緩和下臉色,將臉色仍有些僵硬的趙雅容扯到一邊。

    “表姐,宋八娘也只是胡說八道,你不會當真了吧!”

    趙雅容瞥了眼看臺上那道身影,忍不住咬唇,“傅七娘到底為什么要過來?”

    在皇后為燕王看上的女孩里,趙雅容最忌諱的不是最得皇后青眼的王文蕙,而是姿容絕世的傅七娘。她是真心愛慕燕王這位表哥,計較的是他的一顆心,而非燕王妃這個位置的尊榮。

    長樂公主和趙雅容一塊長大,知道她癡心,安慰她道:“你不必在意傅七娘到底為什么過來,反正五哥那人就跟瞎子一樣,從來不在意女子妍媸,傅七娘再美,他也未必會看在眼里。”

    燕王殿下憑借著俊美的容貌,在年輕女子的眼里,論誘惑力甚至高于太子,但他本人卻是個不解風情的,美婢姣女在他眼里與路邊木石無異,連多看一眼都嫌懶,更別說一親芳澤了。

    久而久之,這都快成了皇帝和皇后的一塊心病了。

    聽到長樂公主提起這事,趙雅容臉上表情越發復雜。

    燕王會不會把傅七娘的美貌看在眼里猶未可知,但她趙雅容卻是一定不進他的眼。

    長樂公主見狀,不禁懊悔說錯話,忙描補道:“其實表姐你之前與五哥接觸也不多,所以他不知你心意,你趁著這次機會,讓五哥明了你心思,他說不定就回心轉意了。”

    趙雅容聞言忍不住朝對面場上那道身影投去一瞥,哪怕隔了大半個擊鞠場,她依舊能一眼將其尋出。縱使知曉那人心冷,但她依舊心存期盼,盼望著自己能用一顆炙熱的芳心熔化那份冰寒,自此兩心相依。

    與那情景相比,矜持、名聲這些又算得什么。

    想到這,她又不禁有些羞赧,雙頰生粉,恰是少女懷春之態。

    長樂公主看她如此模樣,心里卻是有些發虛。

    她方才說的話里安慰的意思占了九成,趙雅容和她五哥接觸的不算多,但她多啊!多到她足夠了解自家五哥是怎樣一個冷心冷肺的家伙。

    這樣的人真的會為趙雅容一介小兒女心思所動?

    擊鞠場中,郎君一方。

    寧王壞笑著搭住燕王的肩,說道:“連雍京第一美人都能招過來,五郎風姿還真是不減當年啊!”

    寧王是先帝老來子,雖比燕王打不了幾歲,卻是他實打實的長輩。場上的郎君里也就他可以毫不顧忌地打趣燕王。

    燕王拂開寧王的手,用清淡的語氣說道:“三叔,小二郎在你背后。”

    寧王傲然說道:“五郎,你這招太老了,我才不會上當。我還不知道小二郎,這家伙換件衣服比女人還麻煩,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出來。”

    “不好意思,今日我思忖著讓那么多小娘子白等不好,所以換得快了點,倒是辜負殿下期盼了。”

    寧王僵硬地轉身,就見到傅明炤那張似笑非笑的俊臉,他訕笑兩聲,“小二郎,你什么時候來的?”

    傅明炤悠然道:“從你說起雍京第一美人開始。殿下也知我家規矩的。既讓我聽到你提我家小姑姑……”

    說到一半,傅明炤已是以迅雷之速朝寧王伸出手去。

    “……那就認我一頓打吧。”

    但寧王也不是第一日與傅明炤廝混了,心里早有防備,見狀一個后腰,就躲開了傅明炤的一擊。

    正當這兩人動手之時,燕王策馬悠悠避開了幾步,然后朝看臺上投去輕飄飄的一眼。

    隔著一段距離,能看到的只是一道模糊的美人剪影,但想起之前進園時看到的模樣,確實是一位天姿國色的美人,僅憑美貌就能引天下絕大多數男人折腰,比如他背后臉色陰沉,眼神不甘的七弟。

    衛王自該不甘的。在燕王回京前,他自覺京中有資格肖想信國公府七娘的人里面,以他身份最高,只要他能求動父皇點頭,這位雍京第一美人理所當然就會落到他手上來。

    可是燕王回來了……

    衛王緊捏著馬韁的手上曝出青筋。

    皇帝素來偏心公孫皇后所出的嫡出孩子,偏心到他不敢在人前露出半點妄想。

    庶出的皇子一到成年,就被隨便封塊藩地,賜些財貨,然后就被遷出京城上。但嫡出的太子且不說,燕王和齊王都是一滿八歲時,就被皇帝封予藩地,燕王被封二十一州,齊王被封一十九州,皆是富饒上州。而庶出的皇子里,封地最大的楚王也不過是封了十三州,而在楚王之外,再無一個庶皇子封地能多于十州的。

    就這樣優厚的待遇,燕王在成年后,依舊不滿意,而皇帝的反應卻是縱容他將其封地轉至北疆。若非燕王執意就藩,皇帝大約還會將他留在雍京,便于關照。

    再比如今日,燕王終于點頭,愿意選妃,皇帝和皇后就一股腦地把整個京城的貴女都召到他眼前,任他揀選。

    這般懸殊的待遇,衛王怎能甘心!

    燕王從自己七弟身上收回視線,唇邊弧度絲毫不變,心中卻是意興闌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