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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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的比賽,yu的成績斐然,今天不知道能不能繼續(xù)昨天的輝煌。” “我相信不少觀眾都被這支戰(zhàn)隊驚到了吧,一鳴驚人,雖然才兩天,但能看到他們的潛力。” “說起來,white的女粉又增長了不少,我都羨慕了。” 彈幕里飄過不少哈哈哈哈。 隨寧想起昨晚自己看的超話里的上萬個粉絲,猜測可能一晚上時間,就不是那個數(shù)字了。 她好像有好幾萬個情敵。 “你們覺得我的解說怎么樣?”隨寧忽然想起包尚說的事,“其實我就是隨便說說。” 她的聲音帶著笑,仿佛不甚在意。 偷開小號盯著隨寧直播的林秋瑤氣得錘了下鍵盤,隨便說說?隨便說說就能威脅到自己! 比賽很快開始,雙方bp都很正常。 第一局就不太妙,因為yu這邊的陣容前期要弱一點,沒多久下路相遇,打了起來。 好在陳津白殘血收了人頭,穩(wěn)住了節(jié)奏。 隨寧也不可避免地松了口氣。 【好像聽到了隨隨松口氣的聲音哈哈哈】 【隨隨:tmd我比選手還緊張】 【笑拉了】 “我不緊張誰緊張呀。”隨寧仗著網(wǎng)友看不到自己,吸了口奶茶,“這輸了我罵他們,我可是押了全部身家。” 當(dāng)然,結(jié)果如了她意。 雖然打得不像昨天那么漂亮,最后一局拖了很久,雙方前后都拿過風(fēng)暴龍王,就差那么一波團(tuán)的機(jī)會。 但終歸勝利天平偏向了yu。 隨寧說不上來的感覺,耳邊是官方解說們激動的聲音,她摸了摸胸口。 那些喜歡某個戰(zhàn)隊、某個選手的粉絲們,是不是和她這時候一樣的感覺? 這是一個以熱血為基礎(chǔ)的圈子。 比賽結(jié)束后,yu基地內(nèi)并不如外界想象的熱烈。 蔣申正板著一張臉,“你們還是配合不到位,這一局如果打得好不至于拖這么久,一旦拖久就越危險,最后一波就差一點,你們就輸了。” 他轉(zhuǎn)向其他人,“莊帆,你失誤了一次就算了,段歸你是葫蘆娃嗎,去救爺爺?” 兩個被訓(xùn)的不敢說話,莊帆忍住偷笑。 “還有陳津白,你個人很優(yōu)秀我知道,但是和隊友還需要磨合,畢竟你單打獨斗那么久,才剛?cè)腙牎!?/br> 蔣申嘆了口氣,“明天是首周最后一天,我希望好成績能一直保持到最后。” 他離開后,莊帆說:“蔣哥的說法都是一天一個變,上次還說保b就好呢。” 陳津白神色不變,“好了。” 莊帆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因為今天比賽時間本來就遲,結(jié)束得更遲,所以只進(jìn)行了簡單的一輪復(fù)盤,其他的明天再說。 陳津白脫了外套,隨手丟在床邊。 他倒了杯水,仰頭灌了一口,喉結(jié)滾動,閉上眼還能想到不久前的游戲情節(jié)。 桌上的手機(jī)震動了一下。 半晌,陳津白放下水杯,走到桌邊,頎長的身形站在窗前,還能看見基地下面的路燈。 是“隨隨”的消息。 隨隨:【還債】 隨隨:【在不在,來一把?】 陳津白本想拒絕,最后還是發(fā)了個組隊鏈接。 隨寧沒想到連著兩晚這個“說晚上不打游戲”的替身同學(xué)都同意了,讓她覺得奇怪。 不過似乎今天他興致不高,一直到選完英雄,進(jìn)入加載頁面,也沒開麥。 隨寧問:“不方便開麥?” 她的聲音意外的溫柔,像春日的粉櫻,在人心上留下淺淺卻又難以忘記的記憶。 陳津白說:“沒有。” 他無法拒絕這樣的嗓音。 陳津白這局用的是瀾,和比賽時最后一局一樣的英雄。 隨寧的注意力卻不在他的話上,而是音色上。 縱然聽了多遍,她依舊會為這樣的聲音而心動,仿佛和她打游戲的是陳津白本人,而不是一個聲音替身。 隨寧不得不承認(rèn),她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聲控。 一旦遇到她想要的聲音,就沉淪其中。 不過五分鐘后,隨寧的注意力轉(zhuǎn)到了另外一件事上——剛才那波團(tuán)戰(zhàn)的情況讓她有點眼熟。 “問你個問題。” 隨寧cao縱著自己的嬴政站在了暴君邊上,看著w打龍。 陳津白:“什么?” 隨寧躲進(jìn)草叢里,“你看了今天的kpl嗎?” 陳津白動作一頓,“怎么了?” “也沒什么,就你剛才的打法,跟一個職業(yè)選手挺像的。” 隨寧說著,覺得自己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聲音也跟著揚了起來,“連用的英雄都一樣。” “職業(yè)選手。”陳津白重復(fù)這四個字,輕輕笑了聲:“哪個?” 第14章 這一聲笑像是從鼻腔中滾出來的,帶著哂然。 陳津白的聲調(diào)中混了些故意的疑惑,仿佛那個問號都有了實質(zhì)的聲音。 隨寧一時聽迷糊了。 “y——”一個字母從她的嘴里跳出來,將的注意力拽回來,“……我記不得了。” 她臨時改口。 如果把陳津白的名字說出去,是不是這人就可能發(fā)現(xiàn)她是把他當(dāng)成陳津白的替身。 正常人是不是都不會樂意做這樣的事? 而且……隨寧也擔(dān)心他萬一惱羞成怒告訴陳津白怎么辦,豈不就是公開處刑? “記不得了?”陳津白瞇眼。 “就隨便看的一眼,有什么好記的。”隨寧又恢復(fù)了漫不經(jīng)心的語氣,“你給我打個藍(lán),快點。” “……” 語音關(guān)閉后,陳津白哂笑。 說不記得肯定是假的,她能記得他當(dāng)時的英雄,就連cao作都記得,僅僅只是隨便看一眼? 那她知不知道聲音是一樣的? 也許不知道,季前賽這幾天都是線上賽,無法聽到比賽隊伍成員的聲音。 游戲過半,陳津白忽然問:“那個選手……他打得怎么樣?” 仿佛只是隨口。 隨寧當(dāng)然知道陳津白有多好,但她還是鎮(zhèn)定道:“挺好的呀,贏了嘛。” 她的聲線很淺,摻雜著雀躍。 陳津白手指動了動,彎唇:“照你這么說,我似乎可以去打職業(yè)。” 他頭一回做這種事,還挺自然。 “得有戰(zhàn)隊要你才行。”隨寧說話一點也不留情。 陳津白嗯了聲:“你說的有道理。” 隨寧被他這么謙虛搞得也想笑,突然當(dāng)起了心靈導(dǎo)師:“其實吧,這個圈也不是多好。” “哪里不好?” “拿不到冠軍,就等于白打。” 陳津白掩下眼中情緒,“是這樣。” “也沒關(guān)系,退役了可以去直播,也挺賺錢。”隨寧可不想和陪玩聊這些影響心情的話題。 桌前的男人笑了起來。 沉重的話題就被她這么一句話改了氛圍,她的思維似乎過于跳脫,但又有理有據(jù)。 他想起那天看見的那張臉。 很小的樣子。 陳津白表情忽然一滯,她成年了么? 在藍(lán)buff絲血時,他狀似無意問:“你看起來只有晚上有空,在上班?” 隨寧警惕心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