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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記者點頭說:那我們洗耳恭聽。 魯志萍也不廢話,直接講道:我四歲上一年級,七歲考上初中 抱歉,打擾一下,請問您中途跳級了嗎? 魯志萍對女記者點點頭:是的,你不得不承認,這個世界上有比你會讀書的人,對吧? 魯志萍說完,狀似無意的瞟了一眼之前咄咄逼人那個男記者,意思不言而喻。 那個記者除了陰沉著臉,別無他法,因為他不敢反駁,因為他覺得魯志萍這些話,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性是真的,為那百分之一冒險不值得。 女記者也不大自然的點頭道:是的,魯小姐肯定比我們都聰明。 魯志萍聽著她這酸溜溜的話,也不想得罪了這個無冕之王,趕緊解釋道:不,你錯了,我并不聰明,至少沒有你們聰明,我能跨過二、三年級直接上四年級,是因為我覺得除了吃和睡外,其他任何事情都不值一提。 而你們呢?我想,上小學的時候,像男生,應該會覺得彈玻璃珠要比寫作業有意思吧?還有女生,是不是覺得跳像皮筋或者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要比聽課有意思多了,對吧? 大家會心的一笑,還真是這樣。 魯志萍繼續說道:可我不一樣,我只愛吃飯和睡覺,可是在學校這兩樣都難以實現,所以我就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學習上,因為學習好,回就有好吃的,睡覺也一樣,可以想什么時候睡就什么時候睡!滿滿的都是幸福感。 看魯志萍說得陶醉,那個女記者心中那一點點嫉妒也消下去了,嫉妒這樣一個人,也真是掉價得很,可是,難道你上一年級的時候,就能自學二、三年級的課程? 這個問題問得好,我再次強調,我不是天才,只是比別人多用了一點點心在學習上而已,那么我當然不可能無師自通,而這就要感謝我們那里教學條件差了,一、二、三年級共用一個教室,我這樣一說,你應該就懂了,為什么我這個原本只是打醬油的角色,到最后卻成了一匹黑馬。 打醬油?這是什么意思? 魯志萍沒有理會這個問題,她要講的事兒還多著呢,可沒有時間理會這些細枝末節。 四年級的時候,我學著寫了一篇童話寄到南省少兒出版社,可惜被退稿了,我去問老師,要怎么才能當作家,老師告訴我,要多積累素材,于是我就在這條路上一條道走到黑,黑到什么程度呢?我收集素材的筆記本,摞在一起有這么高吧。 魯志萍把身子移到采訪桌外比了一個動作,喻示有到她肩膀這么高。 底下再次想起一陣議論聲,魯志萍補充道:如果大家不相信,我可以拿出來與大家分享一下,不過只能拿出我在國外這幾年的,以前的在老家。 這時一名之前沒有開過口的記者問:那請問你是否一直在堅持寫作?方便透露一下您的作品,或者是筆名嗎? 魯志萍笑笑說:不要急,馬上就要說到這里了,不過我可以先告訴你,我在米國四年都沒有創作過,主要時間除了完成學業和照顧孩子外,都拿來學習法語和意大利語了,所以我剛剛所說的素材,大都是用法語和意大利語寫的,主要是為了鞏固這兩門外語。 抱歉,打擾了,請您繼續。那個記者說著,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魯志萍對他這種禮貌的行為報以贊許的頷首,繼續說道:我上初中以后,就開始寫作文投稿,我一方面拼命學習,以保住全校第一名的位置;一方面拼命寫作,往凡是我能知道的作文報刊或者是雜志投稿,到我初中畢業時,我攢下一千多元的稿費。 說到這里,魯志萍頓了一下,接著說道:其實我初二就攢下一千元了,可惜被我媽發現,她認為一個九歲的孩子不應該拿著這么一筆巨款,就給我沒收了,只給我留下二百塊錢,所以我在初三這一年,又攢下一千元。 而在這一年里,我還抽空把高一英語單詞背完,高一數學也學了一半,只是因為智商有限,只學了個一知半解。 初三畢業,我以全縣第一名的成績,考上青山市一中,這一年,我剛滿十歲。 魯志萍說完,如愿聽到底下傳來一陣驚呼加議論,心中隱隱有些自得,讓你們輕視老娘,老娘虐死你們!十歲考上高中,還是縣中考狀元,有本事你也考一個呀? 魯志萍等議論聲音小了一點,繼續說道:初三這個假期,我什么都沒干,就是寫了一部,算是我真正意義上的處女作吧,名字叫作,不知在坐的朋友們,有沒有看過我這本的? 這下,言論聲更大了,還是那個女記者說:這本書我不僅讀過還買回去了,請問,你真的就是作者? 千真萬確,我不光留著底稿,還有尚海青少年出版社的回信和約稿函。 女記者光剩下崇拜的小星星在眼睛里晃動,都忘了還要問什么。 這時另外一個記者問:魯小姐,這本書我也看過,可是您當年只有十歲,抱歉,我并沒有質疑你寫作能力的意思,只是覺得有點困惑,也就是像你那個年齡段,為什么會寫出十四、五歲的那種少女情懷呢?說的再通俗一點,也就是關于早戀的事,你十歲的時候,就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