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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由于發現及時,我也沒有留下什么后遺癥,啥事兒都沒有。 那是誰害的你? 提這個,魯志萍就沒那么輕描淡寫了,氣憤的說:還能有誰,還不是那個混蛋的爛桃花招來的,有個女的喜歡他,可是他看不上人家,于是人家就把氣撒到我頭上來了。 魯麗萍一聽氣壞了:世上還有這種不要臉的女人,你怎么不給她兩個大耳刮子? 無憑無據,怎么給? 那你怎么知道是她? 有間接證據指向她,可是沒有直接證據,只靠猜測,定不了人家的罪,況且,你知道人家的伯父是誰嗎? 誰呀? 秦**! 秦副總.理?! 嗯哼。 魯麗萍慫了,人家那官,還真是夠大的! 可是不一會兒,她的氣勢又上來了:副總.理又怎么樣?你名下也好,咱們家的也好,不管哪個企業都沒有違法亂紀的情況,交的稅比別的企業都多,咱不怕他查,怕什么呀? 魯志萍滅她威風的說:我的二姐也,你可真是太天真了,自古民不與官斗,商就更不能了,斗好了傷筋動骨,斗不好傾家蕩產,總之,除非你能把人家從官座上拉下來,不然就得夾著尾巴做人。 憑什么呀?我就不信憑白無故的,他敢把咱們家幾十個企業都弄破產! 不怪魯麗萍牛氣沖天,她如今也算小有家資了,手下經營著十四個大型超市,底氣足著呢。 可魯志萍還是給她澆冷水:你以為不偷稅漏人家就拿你沒轍了?我和家里的工廠先不講,就拿你那個超市來說吧,今天說你商品成分不合格,明天說你消防設施不到位,后天又說你定價不合理,高了說你違反物價政策,低了說你擾亂市場價格,我看你到時候能不能擺平! 魯麗萍不服氣的說:我一切按照國家法律來,他還能強行污賴我不成? 叫你不讀書!魯志萍笑道,法律是什么?法律是統治階級意志的體現!你連這個都不懂,還好意思一天到晚裝大款。 我本來就是大款! 切,別說我沒提醒你啊,二姐,你平日里可給我低調點,否則一不小心踢到鐵板就完了,我告訴你,有錢人在有些人眼里,那就是唐僧rou,人家暫時沒找上你那是你運氣好,你可別主動送上門去。 哼,嚇唬誰呢。 不過魯麗萍表面上嘴硬,實際心中還是有數的,她自己也在商界摸爬滾打了好幾年,那些權大勢大的人是什么嘴臉,她沒少領教過的。 當然,要魯麗萍認輸,那也是不可能的,人家跳過這個話題就是了:生意的事生意場上說,現在你給我交個底兒,你是不是還在想著那個小白臉? 魯志萍不假思索的否認:沒有!你沒見我根本就不讓他進門嗎? 這個我倒是信你,不過,剛剛那個小白臉說要跟你說中毒的事,難道是他和那個賤女人串通好了來害你? 魯志萍無語的撇撇嘴,二姐,你的智商哪兒去了?要真有這種事,他還來告訴我? 怎么不會?你不是不讓他認孩子嗎?沒準兒他就是這種兩面三刀的人,拿這個來討好你呢。 魯志萍不理她了,要真是這樣,她魯志萍的眼得有多瞎呀,看上這種人! 魯麗萍見她不搭話,又自言自語道:你說這林子大了還真是什么鳥都有啊,你不要的男人她沒本事勾住,卻反過來怪你,這種賤貨,也太不講理了。 魯志萍聽著這話感覺有點怪怪的,但一想也確實是這個道理,可道明白歸明白,她心里怎么就這么不得勁兒呢? 什么叫她不要的男人啊?她是想要不敢要好不好! 她怕到頭來又是一場空,到時候傷心傷肺討不了好,還得連累孩子過不好童年、不能好好的渡過青春期哪,唉。 你嘆什么氣呀?不會是真舍不得那個小白臉吧? 魯志萍這才發現自己想的入神,不知不覺嘆出聲了,趕緊掩飾道:你怎么就只會說這一句呀?我想他去死呢!我只是覺得對不起兩個孩子,不能給他們一個完整的家。 對于完整的家這一點,魯麗萍也是沒轍,反正吃回頭草她是堅決不提倡的。 魯麗萍想了一下,說:三萍,要不你還是早點告訴家里吧?到時候,孩子們有了外公、外婆,還有姨媽、舅舅和那么多親人疼,也就不會缺愛了呀。 魯志萍聽她又提起這個,感覺都要為難死了,她又不是沒想過,只是,她怕呀! 唉,你說的我也知道,可我就是怕把咱媽氣出個好歹來,她那人最要面子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魯麗萍說:我覺得你就是杞人憂天,媽再要面子,還能放著這么可愛的外孫不認?況且,也不過就是一頓打的事兒,是你腿連桿重要,還是孩子重要啊? 敢情打的不是你的腿! 魯志萍瞪了魯麗萍一眼,沒好氣的說:你別給我添亂,趕緊把車弄好給我送回去,可別等到消息傳得滿天飛了,你卻告訴我車還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