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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志萍身上那些rou,對她來說僅是rou,可對辛驀塵來說就不一樣了,很多地方,可不僅僅只是多余的脂肪! 辛驀塵又不傻,當然知道那就是跟自己構造最不同的地方之一,只是出于對女生的尊重,他很努力的避開那里。 校衛隊的人站在夾竹桃外面,拿著手電照對面的草坪,這種燈下黑的效果,對他們逃避抓捕很有利。 可是誰叫柳下惠難當呢?長時間的懸空,讓辛驀塵四肢發顫,汗珠直滾,身體也越來越低,全憑一腔理智撐著,才能一觸及魯志萍的身體,就趕緊將自己拉起。 可這種折磨,并不只針對辛驀塵,魯志萍也一樣深受其害。 隨著辛驀塵的汗越流越多,那種男姓荷爾蒙的味道也越來越濃,對魯志萍這種天生熟女來說,簡直就是一種要命的折磨。 好在校衛隊的人逡巡了一會兒,沒有發現敵情,繞到水池那邊去了,兩人同時松了一口氣。 辛驀塵正想起來,離他們不遠處的草叢里突然傳出悉悉窣窣的聲音,魯志萍驚呼一聲有蛇!跟著就被辛驀塵堵住了嘴巴! 用什么堵的?當然是嘴啦! 這是一道非此即彼的選擇題,要么是手,要么就是嘴。 騰出手來去捂魯志萍的嘴,辛驀塵的身體就難免要壓到魯志萍身上,可是用嘴的話 其實,事發突然,辛驀塵根本并沒多少時間思考,直到嘴里含了一片柔軟才反應過來,他剛剛做了什么。 魯志萍也是突然感到嘴上溫暖一片,才知道自己被偷襲了。 她本能的想張開嘴拒絕,卻更陷入一片溫暖中。 辛驀塵也不知自己是不是中邪了,本來剛剛只是想阻止魯志萍再次張開嘴叫喊的,可是嘴下去后,卻被那種奇異的感覺刺激得腦神經出了問題。 對,就是腦子出問題了,不然他怎么會不管不顧的對著那里啃咬著就不想放開呢?! 或許是因為魯志萍當時嗯的哼了一聲吧,辛驀塵當時只覺自己的腦子好像轟然炸開,然后就失去理智了。 然后就把魯志萍的嘴當成了人頭雪糕,可是人頭雪糕的味道再美,又怎及這樣的軟和彈?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辛驀塵曾經最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這里全部歸零。 辛驀塵沒有發現,在他喉嚨深處,其實也在隱隱發出一種似哼似咽的聲音,似滿足又似渴求。 辛驀塵完全忘了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下意識的抿著、裹著,手也開始亂動起來。 支撐身體的手一開小差,辛驀塵就實打實的壓在魯志萍身上。 不過緊接著就被魯志萍猛地一下推開了呼! 呼 兩人同時猛喘粗氣,辛驀塵是緊張、激動加心慌造成,魯志萍則純粹是憋的! 這個混蛋,吻技這么差,連人帶鼻子一塊兒啃,你特么是豬啊?! 魯志萍用手揩了一下嘴,然后又推了一把辛驀塵:起開,壓死人不償命啊? 辛驀塵趕緊重新以手撐地,起來活動一下僵硬的腿腳。 剛剛魯志萍那種粗俗但卻自然的語氣,讓辛驀塵覺得魯志萍似乎并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他才沒有剛才那樣慌,亂成一團麻的心,也漸漸平息下來。 但人就是奇怪的生物,見人家不怪罪自己,辛驀塵在拉魯志萍起來的時候,竟又有一種蠢蠢欲動的感覺了。 好在辛驀塵還算有理智,知道自己如果再做出什么出格的行為,沒準兒會跟馮祈磊一樣,落個鼻青臉腫的下場。 這點辛驀塵沒估錯,魯志萍這會兒正在為自己莫名奇妙丟掉初吻生氣,偏偏生氣的理由又不充分。 要是辛驀塵真敢在這個時候送上門來,她不介意讓他知道花兒為什么這樣紅! 魯志萍甩開辛驀塵的手,拍拍身上的草屑,頭也不回的往花園外走。 辛驀塵把拳頭放在嘴邊,輕咳了一下,說:女生宿舍不在那邊,要往這邊走。 魯志萍頓住腳,回頭瞪了他一眼:人家想多走走鍛煉一下身體,不行嗎? 辛驀塵這會兒心正虛,不敢開口諷刺魯志萍找不著方向,只好順著她的意思說:也好,這會兒沒人,我陪你在花園里走走。 魯志萍不領情:誰要你陪啊?我得趕緊回宿舍,以為誰都跟你似的,大晚上不睡覺,一個人在花園里瞎轉悠。 到底是誰大晚上不睡覺,一個人在花園里瞎轉悠啊?辛驀塵不由想起爺爺說過的話和女人沒道理可講。 眼看魯志萍就要走出花園了,辛驀塵連忙跟上。 快到女生宿舍時,辛驀塵卻又說:等一等再上去。 魯志萍問:為什么? 辛驀塵說:校衛隊的人才走,宿舍管理員一定還沒睡,你現在上去會被逮個正著。 你怎么知道得這么不禁?你經常串女生宿舍? 魯志萍嘴上不饒人,但腳步還是停下了,忙活了一晚上,就是為了躲開那個該死的處分,她可不想臨門一腳還失.身。 辛驀塵終于忍不住了,臉上現出那種看白癡的表情,這是人人都知道的常識,你不知道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