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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升:“沒有羊子在,都開始無趣起來了。” “你怎么就不想念一下柳大少呢?” “羊子陪他,輪不到我來想。”,李升有些難受,“等柳少好了以后,羊子就會回來的,真希望快點啊。” 劉經文安慰了李升一下:“不用擔心啦,讓這兩人清凈一下也好,整天都是訓練學習的。”李升這下更難受了。 而這時的楊柏言卻在一家包子店門口排隊,他的前面還站了十幾位大媽大爺,都是來買給家人吃的。唉,柳少爺說他就要吃這家,楊柏言也沒辦法。在這三天里,他已經親身體驗了柳景的惡魔模式,這種排隊買包子就是家常便飯天天都要做。 值得慶幸的是,柳景并不會是把他耍著玩折騰他而是真的想吃,還會細嚼慢咽地品嘗,沒浪費他的心意。 只是做點苦力真是太好了。無論是幫忙到處買東西還是做飯還是打掃什么的,完全沒有問題。只要柳景能對他產生好感! 值得一提的是,柳景屈尊降貴地住進了楊柏言的羊圈。楊柏言自己都搞不懂對方為什么放著超大的別墅不住,來他家養病,難道僅僅因為那架爺爺給他做的床。搞不懂就不想了,這樣也挺好的,至少自己不用挪窩。 只不過唯一讓他煩惱的是,柳景有時候不安分的耐不住寂寞。不過都被楊柏言強行壓制了。 當楊柏言帶著一大袋包子回到家的時候,就看見了懶人沙發上靠著的柳景。正抱著本書看得入迷,楊柏言湊過去一看,發現竟然是一本法語書。楊柏言跟柳景認識這么久還真不知道柳景還會法語。 “包子冷沒有?”柳景看見楊柏言的第一句話就這句,楊柏言神色也有些不滿起來了,“你見哪次冷過?”他辛辛苦苦地排半小時隊才等來的包子還遭到了質疑。 柳景轉移話題般道:“我感覺腿痛了,很痛很痛。” “怎么了?需要去醫院嗎”楊柏言擔憂地抬起對方的腿,語氣里滿含擔憂。他是真的感到內疚,如果不是他想去游樂園約會,柳景也不會變成這樣。所以做這些事他并沒有怨言,剛才懟柳景也純屬嘴賤。 柳景笑著拉住楊柏言的衣領,靠近他,薄薄的嘴唇一張一合:“第三條腿疼,懂了嗎?漲的生疼。” 楊柏言:…… 為了任務,該讓柳景禁欲了。 “為了身體好,忍住。” 柳景作沉思狀,似乎在考慮,他可能在想到底怎么對身體不好了。 “你可以幫我一下嗎?”柳景突然想到了個餿主意。 “你認真的?” “當然了。” “不行。”楊柏言想都沒想就拒絕了,廢話,他可不想吃虧。 柳景的視線從他的臉到脖子到修長的四肢,最后又回到楊柏言的臉上。楊柏言感受到了這股視線,側頭看他:“我臉上有什么嗎?”說完自己還摸了一把。 柳景喉結輕微滾動了一下,“羊子,我們認識多久了?” 楊柏言沒有絲毫猶豫地回答:“從初中到現在有八年了。”認識了很久,熟悉起來卻還是在大學。 以前的柳景可是學校的風云人物,大概沒人不認識,也有一個響當當的名頭“校草”,而柳景也常常被被人在背后指指點點,楊柏言都聽過幾次他的傳言。加上兩人因為不在同一個年級,所以見過的次數屈指可數。 柳景的笑彎了眼睛:“我還以為你忘了。” 不可能,一個每天豪車接送,穿名牌又長的帥沒節cao的富二代永遠是話題人物,無論是他每次家長會都沒人來參加,還是他又換追求對象,又或者某某某倒貼他被甩等等。都會從其他同學的耳朵里傳到楊柏言這里來。 本以為他和柳景會沒有交集,可他們還真的同初中同高中同大學。可能真的是緣分。不過如果柳景沒有加入籃球社,他們或許真的會沒有交集。 楊柏言嘆氣道:“怎么可能忘,我很慶幸認識你。” 柳景反問了一句:“真的嗎?那你怎么不愿意幫我?嗚嗚。”說完緊緊地一把抱住楊柏言。 楊柏言使勁把柳景往外推,略帶無奈地說:“你別碰我,你不直的嗎,怎么突然這樣?” 柳景挑了眉梢道:“好兄弟難道不是該一起彎嗎?” …… 楊柏言現在是既要去上必修課,還得加強身體的鍛煉,籃球社也得隔三岔五地去。最重要的是,還得照顧柳景這個病人,總之他非常忙。 就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楊柏言每天睜眼看見的總是掛他身上的柳景。起床洗漱后的第一件事是晨跑,第二件事就是排半小時的隊買包子,那些大媽大爺都認識他了,還會跟他打招呼。在家里還要各種伺候這少爺,給他洗澡、為他按摩、推著個輪椅讓他散“步”透氣等等。 一開始是很不習慣,也希望柳景快點好起來,可看著對方的額頭只剩下一道淺白色的印子。腿也可以拄拐杖之后,心里竟升起nongnong的不舍。或許是一個人住久了,有了一個伴兒之后,產生了某種特殊情結吧。 柳景對他也和以前有點不一樣了,因為腿的關系,他根本沒有接觸女生的機會。只有李升這些家伙偶爾會來看他,但這并不能解決柳大少的生理問題。于是他便把調戲對象轉為楊柏言,絲毫不考慮楊柏言的感受。只是覺得臉紅的楊柏言很有意思,就跟上次在會所里一樣,太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