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托加調(diào)查中(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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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TTP 字數(shù):9965 2021年3月6日 海風(fēng)吹拂過金燦燦的沙灘,給歡鬧的人群帶來一絲難得的涼爽。身著制服的 提督映照正午的太陽,努力不瞇起眼睛,并且露出盡量真誠的微笑。 「……感謝xxx提督先生接受本臺的訪問,祝您在今后的戰(zhàn)斗中百戰(zhàn)百勝!」 女主持用營業(yè)式的播音腔讀完了最后的臺詞。這場漫長的采訪終于迎來了尾聲。 「辛苦了提督先生,您之后有什么安排嗎?有沒有空一起去喝杯咖啡?」, 面對記者主動拋來的邀請,提督選擇盡可能禮貌的拒絕;一方面是被艦?zāi)飩凁B(yǎng)叼 了審美,另一方面則是由于急于回到港區(qū)的心情。 提督突然變得如此「戀家」,并非是因為作戰(zhàn)任務(wù)變得繁重起來。一些生活 上的瑣事搞得他有些心神不寧。并非是什么嚴重的問題,港區(qū)運作依舊是那么井 井有條,艦?zāi)飩円惨琅f對他無比尊敬與愛慕。問題來自提督唯一的婚艦,那位溫 柔賢淑的列克星敦。 夫妻之間還是那么和睦,但提督隱隱從列太太身上感受到了一些不尋常的地 方。幾周前,夫妻兩人間難得鬧了次別扭,提督在和海倫娜搞野外py時被列太 太撞破,結(jié)果有一周多的時間,太太都不許自己的丈夫晚上進門。只到提督拜托 了薩拉托加去求情,才終于再度獲得了和太太同床共枕的權(quán)力。 但是不尋常的地方并未就此結(jié)束,仿佛是與丈夫賭氣一般,兩人zuoai的時候 列克星敦總是不肯脫光衣服。按照她的說法是,「我的胸部又不如海倫娜的漂亮, 提督一定不想看吧?」 無論如何討好,太太晚上總是穿著胸衣入睡。提督已經(jīng)拜托小姨子去旁敲側(cè) 擊一下事情的原委,但薩拉托加卻直接以「當(dāng)然是因為姐夫太花心了」為答案, 把他的哀求塞回了肚子里。 提督的不安之處遠不止如此,這幾周時間里,列太太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溫 柔體貼,但似乎不再如以往那般「黏人」了。之前提督需要離開港區(qū)的時候,列 克星敦雙眸中總是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哀怨。但幾天前,提督離港兩天去總督府 述職,他堅信太太送別自己時不再那么依依不舍了。也許這是提督因為愧疚而產(chǎn) 生的心理作用? 原本的計劃中,提督準(zhǔn)備回到家中就向太太真誠地承認錯誤,不管他進后能 不能管住自己的老二,和列克星敦和好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但是總督府那邊臨 時攤派給自己一場采訪,提督不得不先帶著攝制組跑遍了小半個城市。 一邊在腦子中組織著認錯的情話,提督一邊獨自駕車朝著港區(qū)駛?cè)ァJ煜さ?/br> 大門出現(xiàn)在眼前,隔著縫隙遠遠能看到幾個驅(qū)逐艦在嬉戲打鬧。大門緩緩升起, 作為衛(wèi)兵的艦?zāi)锍岫骄炊Y致意。港區(qū)里的一切還是那么祥和,提督心想,只 要向太太好好認錯,肯定能消除彼此之間的微小嫌隙。 車子停在辦公區(qū)域,提督推門走入了坐落于港區(qū)中心的主樓。他有些忐忑不 安的敲了敲提督室的木門,里面響起的回應(yīng)聲卻并非來自自己的老婆。 正以代理秘書艦身份在提督室內(nèi)值守的是一頭金發(fā)的英倫淑女,戰(zhàn)列巡洋艦 胡德。看到提督歸來,胡德馬上起身歸還了座位,同時熱心地讓在一旁服侍的聲 望為提督斟了杯紅茶。 「我不在的時候辛苦你們了,胡德、聲望。」,提督結(jié)果茶托,杯子里的茶 水微微冒著熱氣。「港區(qū)有臨時的作戰(zhàn)任務(wù)嗎?」 提督很想詢問列克星敦的去處,但也怕太直接會讓胡德不開心,于是換了中 委婉的問法。按照規(guī)定,秘書艦會優(yōu)先成為提督的臨時代理;在進行作戰(zhàn)時,秘 書艦往往需要親臨一線,此時才會臨時委任別的艦?zāi)锾幚砀蹍^(qū)的事務(wù)。 「沒有哦提督,」胡德?lián)崦鴳阎信趾鹾醯纳笳甙l(fā)出一陣舒適的咕嚕 聲,「昨天隔壁港區(qū)發(fā)來通訊,說是有機密情報,希望當(dāng)面討論。因為提督不在, 列克星敦就替您出差了。」 提督點點頭,小口啜飲了一下杯中的紅茶。當(dāng)面交談是傳遞情報最可靠的方 式,有些高度敏感的信息確實是提督之間口耳相傳的。 「太不好意思了,要是我能早回來一天,就不需要麻煩你們了。」 「提督有提督要做的工作嘛,而且隔壁港區(qū)也不太遠,對我們艦?zāi)飦碚f并不 辛苦哦。」,性格比較不接地氣的胡德大小姐,沒有看出提督的不安定,如同平 時的閑聊一般接過話來。 提督放下了半滿的茶杯,起身說道:「我準(zhǔn)備先去其他地方巡視一下,這里 就繼續(xù)麻煩你們了。」 胡德抱著胖胖的橘貓,微笑著將提督送出了房間。全程不發(fā)一語的聲望也深 深地鞠躬,只到胡德重新落座。 「嘿嘿,夫妻感情真是甜的發(fā)膩呢」,房間里只有自己和聲望,加上兩只慵 懶的胖貓,胡德像個小姑娘一般八卦了起來,「提督思念的樣子都掛在臉上了哦, 對吧聲望?」 女仆打扮的高挑艦?zāi)锬樕弦琅f是那股英倫范的冷漠,似乎在勸誡胡德保持淑 女的形象。但沒過多久,聲望還是回應(yīng)了胡德的吐槽:「胡德,提督掛在臉上的, 不止是思念。我覺得提督心中在擔(dān)憂著什么。」 胡德有些吃驚:「擔(dān)憂?難道是夫妻吵架?」 「也許是吧。」聲望答道,臉上的表情依舊波瀾不驚。 心事忡忡的提督當(dāng)然沒有真去巡視,他徑直朝著自己與列太太的房間走去。 房間里肯定是沒人的,提督直接掏出鑰匙打開屋門,直接走進屋內(nèi)。 「呀……」,驚叫傳來,一個身著白色睡裙的窈窕身影從客廳的沙發(fā)上躍起。 衣衫不整的薩拉托加捂住胸口,氣呼呼地叫道:「臭姐夫!進門也不說一聲!」。 緊接著,提督的小姨子扭頭沖進了臥室,嘭地一聲將門反鎖。 「抱歉加加……我還以為沒人在房間里呢。」提督來到臥室門外,不好意思 地向她道歉。 臥室里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好像是薩拉托加在換衣服。這個古靈精怪的小 姨子總是難以捉摸,平時總是用各種虎狼之辭嘗試勾引自己的姐夫,但真的到了 上壘的時刻卻總害羞地如同黃花大閨女。剛剛估計也是因為被撞到了私密的樣子, 所以才氣鼓鼓地躲了起來。 作為列克星敦的meimei,薩拉托加身上有著不少jiejie的影子,但她自身的性格 也同樣突出。提督不禁回想起了第一次與她上床的那晚。 事情發(fā)生了相當(dāng)之久,巧合的是,那天列克星敦也不在港區(qū)。記得應(yīng)該是總 督府抽調(diào)精英力量,指導(dǎo)新艦?zāi)飩儗W(xué)習(xí)戰(zhàn)斗技巧,那是提督與太太結(jié)婚以來,第 一次分隔異地。 當(dāng)時的薩拉托加心性上更像小孩子,每天晚上溜到這間屋子里,以練膽的名 義纏著提督陪她看恐怖電影。也許是那天看的電影實在過于嚇人,薩拉托加死活 不愿走回自己的宿舍去。 薩拉托加不許提督睡到隔壁的客廳中。沒辦法,這對姐夫和小姨子只能擠上 同一張床。身穿連衣睡裙的小姨子直接背過身去,和提督這間來開了一人寬的距 離。 當(dāng)時的提督已經(jīng)與不少艦?zāi)锍闪伺谟眩苍S是由于更加年輕,對性的沖動 比現(xiàn)在強出許多。黑暗中,薩拉托加身上若有若無的幽香是如此的明顯,提督心 中的火苗隨著每一次呼吸越發(fā)旺盛。 提督開始貪婪地注視著同床少女的窈窕背影。雖然比jiejie矮了一頭,但薩拉 托加的身材同樣凹凸有致,隔著窄窄的香肩,隱約能看到那對巨乳的邊緣輪廓, 隨著呼吸而起伏。提督的視線移向下方,覆蓋著薩拉托加下半身的薄薄被子貼著 她的胴體形成了錯落的起伏。她腰際的曲線優(yōu)美地劃出一道圓弧,襯托則rou感的 臀部與大腿形成的突起。 提督靠的更近了一些,兩人都感受到了彼此的體溫和心跳。提督緩緩伸出手, 輕柔地搭在薩拉托加肩頭。少女露在被子外的肌膚冰冰涼涼的,如同一塊泡在小 溪中的羊脂玉。 與想象中不同,薩拉托加只是打了個哆嗦,并沒有做出激烈的反應(yīng)。提督溫 柔地從背后靠近,將薩拉托加攬入懷中。少女明顯是醒著,但只是如一只小羊羔 般微微打著哆嗦。提督把臉埋入少女肩膀與脖頸之間,深深嗅著她淡黃發(fā)絲中散 出的芳香。也許是還沒完全發(fā)育開的緣故,薩拉托加的脖頸比jiejie顯得更細長一 些。提督仿佛懷抱著返回了少女時代的太太,這種新奇而背德的感覺讓他難以自 持。 提督吻在薩拉托加天鵝般的脖頸上,濕熱的舌頭沿著悅動的血管舔舐。「噫 呀!」,薩拉托加發(fā)出壓抑住的驚叫,肩膀輕輕掙扎著。 提督的雙臂更用力地環(huán)抱住少女,繞到胸前的雙手開始隔著睡衣愛撫她早熟 的巨乳。薩拉托加如同被惡狼擒住的羊羔一般,不時打著哆嗦,嘴角露出含糊的 噫呀聲。提督的手從睡衣領(lǐng)口探入,輕柔地感受著少女rufang滑嫩的觸感。薩拉托 加更激烈地抖動起來,似乎有些害怕。 「別害怕加加,你討厭的話,姐夫不會強迫你的。」提督的嘴巴抵在少女耳 垂邊,溫柔地低語著。 少女沒有回答,只是以幾乎不可察覺的幅度搖了搖頭,似乎在表示并不拒絕。 得到了懷中少女的默許,提督的動作更加大膽起來。他抽出手掀起薩拉托加 睡衣的下擺,一點一點地向上褪去。薩拉托加則微微扭動著身體,讓睡衣被壓在 床鋪上的部分也被順利地拖動。 隨著一陣悉悉索索地響動,整件睡衣終于被從少女身上脫下,丟到床邊的地 板上。提督翻身將薩拉托加壓在身下,跪在床鋪上開始脫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薩拉托加略顯稚嫩的小臉歪向一旁,雙手擋在胸前,不敢正眼注視身上粗氣 連連的提督。很快,提督也脫掉了睡衣,現(xiàn)在兩人最私密的股間,僅僅隔著兩層 內(nèi)褲的布料。 提督俯下身去,湊近薩拉托加的小臉。少女沒有躲閃,略微轉(zhuǎn)過頭,和提督 兩唇相接。提督的舌頭探入少女溫?zé)岬目谥校翢o經(jīng)驗的薩拉托加完全不是對手, 很快沉浸于有些缺氧的深吻。 兩人的舌頭在唇齒間交纏,薩拉托加學(xué)的很快,已經(jīng)開始自動將舌頭探入提 督的口中。姐夫和小姨子的擁吻持續(xù)了好久,久到雙唇分開時,兩人的舌頭之間 拉出了晶瑩的絲線。 提督抓住薩拉托加擋在胸前的雙手,將它們引向自己股間。隔著早已濡死的 內(nèi)褲,薩拉托加第一次觸摸到了這根將要占有她初夜的陽具。少女雙手間握住的 物體又長又粗,散發(fā)著股股熱氣,不時悅動著。 薩拉托加羞紅了臉,但還是在好奇趨勢下微微勾起頭,觀察著提督內(nèi)褲下隆 起的東西。提督將內(nèi)褲撥到一邊,一根充血的roubang順勢彈出,在少女小腹上微微 顫動。 「姐、姐夫!」,薩拉托加驚叫一聲,抽回雙手握住了自己的眼睛。少女雙 手上沾滿了一股腥臭味,讓她即有些惡心,又有些興奮。 屁股上傳來男人雙手的觸感,提督開始褪去薩拉托加最后的防線。盡管用手 緊緊捂住雙眼,少女的大腿卻沒有并起,任由最后一塊布料被脫下。 內(nèi)褲也被扔落在地,薩拉托加只覺得股間涼颼颼的。突然,一根東西搭上了 她微微顫動的花蕊,少女旋即繃緊了身子。但這根東西比剛剛看到的細了很多, 沿著她的股溝,輕柔的愛撫著。 盡管身體超越常人,但艦?zāi)锏某跻挂矔餮皯虿粔虻脑捯矔芡础L岫?/br> 溫柔地一寸寸地撥弄著少女粉嫩的花蕊,耐心地觀察著她全身的反應(yīng)。 漸漸地,薩拉托加緊繃的胴體重新放松下來,花心中微微溢出晶瑩的露水, 潤濕了那幽深裂口的四周。 提督知道,少女已經(jīng)進入了狀態(tài)。他調(diào)整了體位,腰胯微微下沉,一根炙熱 的陽具輕輕抵在薩拉托加的蜜裂上。 「加加,我要來了。」,提督說著,胯部輕輕地下沉,陽具的頂端緩緩頂開 濡濕的花蕊,在愛液的潤滑下,朝著伸出探去。薩拉托加未經(jīng)人事的腔rou緊緊咬 住剛剛探入的異物,似乎是做著最后的抵抗。 「呃……疼……姐夫,溫柔點……」薩拉托加輕輕叫著。 提督?jīng)]有強行深入,他緩緩地將陽具抽出一點點,騰出手來繼續(xù)愛撫著交合 處的四周。緊緊箍住guitou的腔rou逐漸松弛了一些,提督再度緩緩下沉,陽具漸漸 撐開薩拉托加的yindao。 最新網(wǎng)址 b2021.ㄈòМ 異物逐漸探入身體的新奇體驗,讓薩拉托加驚恐而興奮。突然,股間深處傳 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 「噫呀啊啊!!!疼,姐夫,我被你弄壞了!!」 少女吃痛的叫聲隨即被提督用舌頭堵在喉嚨里,兩人再度深吻起來。過來許 久,薩拉托加股間的撕裂感漸漸麻木,插入不深的陽具再度動了起來。 腔rou被撐地越來越開,一股充實感從股間傳至薩拉托加心頭,她的舌頭更加 主動地舔舐著提督口中的每一個角落。突然,一種全新的刺痛再度從腔內(nèi)傳來, 仍在深入的陽具好像頂上了嫩rou組成的墻壁。 薩拉托加發(fā)出了含糊不清的驚叫,提督也有些驚訝。雖然對自己的家伙有些 自信,但提督還從未在與其她艦?zāi)锝缓蠒r頂?shù)絲igong口的深度。這種新奇的體驗讓 提督產(chǎn)生了一種莫名的成就感。他低頭確認了陽具沒入的長度,發(fā)現(xiàn)竟然還有一 小段露在少女的花蕊之間,殷紅的液體正在從咬合緊密的縫隙中溢出。 提督緩緩抽出陽具,然后再度慢慢插入,如此開始了活塞般的循環(huán)。纏綿著 的兩人都經(jīng)歷著前所未有的體驗。薩拉托加捂著雙眼,在麻木了的刺痛下體味著 逐漸濃烈的奇妙快感。而提督則小心翼翼地控制著每次插入的深度,生怕弄傷了 身下的少女。 盡管兩人都無法徹底投入這場性愛之中,但薩拉托加初經(jīng)人事的腔rou,緊緊 吸附著提督的陽具,帶給他不同尋常的強烈刺激。隨著腔內(nèi)泌處的愛液越來越多, 身下的少女也開始 發(fā)出攝人心神的嬌喘。 發(fā)射的欲望在陽具中越來越強烈,提督費力地克制著這種感覺,今晚是薩拉 托加的初夜,他不想如此草草的繳槍認輸。但是漸漸的,少女的腔rou不自主地蠕 動起來,這點簡直與進入狀態(tài)的列克星敦一模一樣,狠狠榨取著已經(jīng)減緩抽動的 陽具。 雖然被提督壓在身下,眼睛只敢從手指縫中偷開,但薩拉托加還是不自覺地 奪走了主導(dǎo)的地位。陽具抽插的動作開始變得粗野起來,撞擊在zigong口上的力度 越來越大,而薩拉托加的痛覺卻漸漸被快感掩蓋。 提督知道自己再也控制不住,他俯身抱緊渾身漢濕的少女,動情地叫著她的 名字。薩拉托加也伸出雙臂牢牢箍住提督的后背,口中不停叫著:「姐夫……姐 夫……」。 隨著撞在zigong口的陽具一陣劇烈的跳動,大股大股的jingye從馬眼中噴出,徑 直射入薩拉托加的zigong內(nèi)。兩人耳朵抵在一起,面朝天花板和床鋪大聲地呻吟。 許久之后,提督顫顫巍巍地將變軟的陽具從少女腔內(nèi)抽出,一股半凝固的渾濁液 體漸漸順著腔道滑落,滴在鮮血染紅的床單之上。 面前的臥室門嘭地一聲從內(nèi)打開,沉浸在回憶中的提督嚇了一跳。已經(jīng)換上 制服的薩拉托加站在門口,氣鼓鼓地盯著自己的姐夫。 「臭姐夫!你不會忘記條約的內(nèi)容了吧!」 薩拉托加口中的「條約」,就是在那天晚上「簽訂」的。薩拉托加并沒有責(zé) 怪姐夫奪走了自己的初夜,但還是逼著他口頭承諾了幾條規(guī)矩。第一是必須把兩 人間的事情告訴列克星敦,因為薩拉既喜歡姐夫,更喜歡jiejie,不想瞞著jiejie偷 她的東西。第二是,如果jiejie不允許,那姐夫就不能再碰薩拉托加一下。第三, 為了保證前兩條的成立,jiejie不在港區(qū)時提督不許跑進薩拉托加的房間。 「我當(dāng)然沒有忘掉,但是這是我和你jiejie的房間呀!」提督有些為難地爭辯 道。 「煩死了,臭姐夫!女生獨自呆在房間里,那就等于是女生的房間。趕緊出 去、出去!」薩拉托加有些蠻不講理,推著提督的后背將他趕出大門。 又是嘭地一聲,提督這次是被關(guān)在了房門之外。沒辦法,也許是自己急匆匆 地進門,嚇到了自己的小姨子,提督無論如何也不會和薩拉托加置氣。不過這樣 鬧了一通,提督心里亂糟糟的情緒反而舒緩了不少,索性真的開始巡視起港區(qū)來。 關(guān)上房門后的薩拉托加,長長舒了一口起。她反應(yīng)如此激烈的原因,并非是 真的害怕姐夫「獸性大發(fā)」。身為艦?zāi)铮绻救瞬磺樵福瑓^(qū)區(qū)提督哪里動得了 她一根頭發(fā)。 薩拉托加匆匆趕回客廳的沙發(fā)旁,仔細檢測了一通。萬幸,沙發(fā)沒有被翻動 過的痕跡。薩拉托加掀起坐墊,一根又粗又長,宛如半透明蟒蛇般的東西赫然出 現(xiàn)在沙發(fā)上。 這根乳膠制成的玩具具有相當(dāng)?shù)膹椥裕M管比薩拉托加的手腕還粗,但卻能 繞成一圈。玩具的兩端,逼真地做出了男人guitou的樣子,甚至連靜脈突起都做的 惟妙惟肖。薩拉托加早已不再是那個只敢從指縫里偷看的小姑娘,盡管沒見過實 物,她早就依據(jù)各種里番和漫畫中學(xué)到的經(jīng)驗,認出了這是個什么玩意兒。 這根規(guī)模夸張的雙頭龍上,明顯能聞到一些jiejie的痕跡。想到這里,薩拉托 加的小臉再度變得通紅。這玩意兒還只是薩拉托加慌亂中漏在沙發(fā)上的,姐夫推 門的時候,她把一堆更加刺激的東西一股腦抱進了臥室。 那些東西里包括裝飾華麗,帶著些許血痕的乳釘、黝黑橡膠質(zhì)地的比拳頭還 粗的假陽具、末端連著狗尾巴的肛塞,甚至還有一本講解如何擴菊的小冊子;剩 下的東西有的獵奇到薩拉托加也想象不出它們的用法。 到底是誰給jiejie買了這些「玩具」?姐夫的話,從沒見過他有這種癖好,而 且剛剛也不像是知道這些東西存在的樣子。難道jiejie真的有了野男人,還是玩法 最獵奇的那類? 薩拉托加早就懷疑jiejie真的有了出軌行為,否則今天她也不會趁著夫妻兩人 都不在,跑來「搜查證據(jù)」。但她一時也不敢接受眼前的事情可能的真相:jiejie 不僅是真的給姐夫帶了綠帽子,而其戴的方法已經(jīng)相當(dāng)過火。 薩拉托加有些難以接受,一般出軌的妻子不都是需求著黃毛的愛意嗎?這些 奇形怪狀的「玩具」和「愛」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不管如何,為了防止jiejie或姐夫 發(fā)現(xiàn),薩拉托加只好把這些玩具整理回原位,盡量恢復(fù)翻動前的狀態(tài)。 西斜的太陽將光芒灑向大地,一輛出租車沿著金黃色的大街駛來,停靠在港 區(qū)大門前。一個窈窕的身影從后門走下,朝著門衛(wèi)走來。 負責(zé)站崗的艦?zāi)锂?dāng)然認得來人,趕忙打開了供行人出入的通道。離開港區(qū)超 過一天一夜的列克星敦,一邊朝衛(wèi)兵回禮,一邊邁著有些虛浮地步子走了進來。 明明已經(jīng)離開了將近兩天時間,列克星敦卻沒有如以往那般,急著趕回提督 室。代理的任務(wù)已經(jīng)交給胡德了,列克星敦認為不會出現(xiàn)什么必須由她過問的事 務(wù)。列太太邁著仍然酸痛的雙腿,徑直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提督有可能馬上回來,在那之前列克星敦必須做好充分的準(zhǔn)備。自己的丈夫 最近意外的有些黏人,似乎是被那一周的「閉門羹」嚇到了。不過那也是沒有辦 法的事情,雖說列克星敦想要盡量維持之前的生活方式,但剛剛打入乳釘?shù)男夭?/br> 還是太容易暴漏了,于是便借題發(fā)揮和提督分居了一周。只到rutou上的孔洞基本 愈合,乳釘可以隨時取下后,列克星敦才在meimei的撮合下放丈夫進了屋。 列克星敦每天都必須拍下身上每一寸肌膚,并把照片發(fā)送給「主人」們,并 在「主人」們的命令下,逐漸挑戰(zhàn)著越來越過激的玩具。大概每隔一周的時間, 列克星敦就會在命令下趁夜溜出港區(qū),只到凌晨方才返回。除去花在路上的消耗, 真正能夠享受主人們roubang的時間也沒有太久。這種頻率的狂歡已經(jīng)填不飽列克星 敦的胃口了。 突然更加黏人的提督也帶來了一些麻煩,但幸好他依然沒有改掉晚上經(jīng)常陪 其他姑娘過夜的習(xí)慣。終于,提督又要去總督府出差兩天,列克星敦用微微顫抖 的手指,主動發(fā)出了「有一整天空閑」的短信。 送走提督不久后,列克星敦就通知了代理秘書艦胡德,用早就編好的借口獲 得了離開港區(qū)的機會。之后的一天一夜里,列克星敦身上的每一處rouxue都在各色 roubang的摩擦下變得紅腫刺痛,不論是參與輪jian的人數(shù),還是被灌入jingye的體積, 都突破了列克星敦體驗的記錄。 回想起不久前還跪在roubang之間搖著屁股,列克星敦臉上泛起了不顯眼的紅暈。 現(xiàn)在她的屁眼里還塞著一根三寸粗的肛塞,將灌滿jingye的直腸牢牢封住。不經(jīng)過 主人們同意,她不能拔出這根玩意。艦?zāi)飩円彩窍胍懦瘡U物的,太太決定 盡量不吃東西,靠分解資源維持體力,想辦法堅持到主人們的許可。 但萬一提督出差回來,跟上此一樣馬上要和自己親熱,那可如何是好?也許 可以故意給提督的小情人們留出點破綻,讓她們拖住丈夫幾天? 胡思亂想著的列克星敦終于回到了自己與丈夫的小窩門口,推開門的第一眼, 她便感到了一些異樣。作為一個完美太太,列克星敦早就養(yǎng)成了固定的整理習(xí)慣, 因此她幾乎是本能的注意到,客廳中的沙發(fā)明顯又被弄亂的痕跡。雖然坐墊依舊 整整齊齊地靠在椅背上,但卻擺成了一正一反的樣子。家務(wù)方面有些小小強迫癥 的列太太絕不會做出這種布置,一定有人進過了這間屋子。 緊張與不安涌上心頭,除了自己之外,只有兩個人擁有這間小屋的鑰匙,妹 妹薩拉托加以及自己的丈夫。列克星敦快步走進臥室,摸索著打開了衣柜角落里 的暗格。這個衣柜是當(dāng)初置辦婚房時,薩拉托加與自己一起選中的,理由之一便 是meimei覺得這個暗格十分有趣。 列克星敦一樣樣數(shù)著藏在衣柜暗格中的玩具,發(fā)現(xiàn)絕大部分依然還在,唯獨 丟了一根細長的小玩意兒。那是一根粉紅色的細長跳蛋,而且是專門用來刺激尿 道的特殊版本。慌亂的列克星敦分不清是自己把它放到了別處,還是有人偷偷將 它拿走了。 如果是后者的話,到底是拉薩還是提督?meimei的話尚且有辦法挽回,但如果 是被提督發(fā)現(xiàn)了這些東西……想到這里,列克星敦只覺得大腦中一片空白,不知 道該如何面對自己心愛的丈夫。 列克星敦把整間屋子都翻了個底朝天,依舊沒有找到丟失的尿道棒。無奈之 下,她只好盡可能將剩下的玩具藏好,然后匆忙在浴室洗去身上殘留的狂歡氣息。 墻上的掛鐘里的秒針不斷跳動著,發(fā)出斷續(xù)的咔噠聲。列克星敦呆坐在客廳 的沙發(fā)上,她已經(jīng)通過電話跟胡德確認了提督先于自己回到港區(qū)的事實。心愛的 丈夫會如何看待這些「玩具」?要不要以自己被「冷落」當(dāng)作借口?種種念頭不 斷在她的腦袋里閃過,但始終無法下定決心。 「咚、咚咚」,門外響起了熟悉的敲門聲,列克星敦幾乎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 這是提督習(xí)慣的敲門方式。 「太太……親愛的,你在屋里嗎?」,門外的提督透過門縫,注意到了客廳 中的燈光,看來自己的妻子已經(jīng)回到了家中。 提督為什么躲在門外,沒有直接開門?心中有鬼 的列克星敦更加慌亂不安。 「親愛的……可以讓我進屋嗎?」門外的提督繼續(xù)詢問著:「我今天……今 天回來的比計劃中早了一些,發(fā)現(xiàn)你去出差了……」 列克星敦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仿佛堵住了自己的嗓子眼。 「然后我就,就去巡視了一下港區(qū)」,提督的語氣越發(fā)遲疑。「然后半路被、 被內(nèi)華達她們拉進了酒吧里……」 聽到這兒,列克星敦懸起的心終于稍稍落回了肚子里。她大概猜到提督小心 翼翼的原因了,于是走進門邊,旋動了把手。 提督吃了一驚,他原以為今晚沒辦法進屋了。身材曼妙的妻子從內(nèi)側(cè)拉開了 房門,海藍色的雙眸溫柔地注視著門外的丈夫。 「提督快進來吧,天氣轉(zhuǎn)涼了,夜里也冷起來了。」 提督走入客廳內(nèi),剛剛想繼續(xù)承認錯誤,卻被列克星敦伸出纖長的手指抵在 了嘴唇上。一股明顯的酒氣從提督身上散發(fā)出來,列克星敦有些戲謔地說道: 「讓我猜猜,是不是提督被內(nèi)華達她們留在酒吧里,一邊喝酒一邊賭博,一直鬧 到了現(xiàn)在?」 提督有些醉醺醺的臉上露出了愧疚的表情,支支吾吾了半天,點了點頭。太 太猜到的基本上是事實,只不過少了一些細節(jié)內(nèi)容。作為假小子外加西部牛仔一 般的性格的內(nèi)華達,以及她的好姐妹俄克拉荷馬,兩人于提督間的賭局很快就變 得不適合未成年人觀看了。輸?shù)襞凭值娜吮仨毭摰粢患路坏綔喩砩舷聸]有 一絲布料,然后被其它兩人隨意玩弄到高潮為止。香艷的賭局如此循環(huán)著,直到 提督被榨干了最后一滴jingye為止。 等到意興闌珊的三人穿好衣服,從酒吧的小隔間里走進夜幕中后,提督才意 識到自己已經(jīng)錯失了迎接妻子回家的機會,急匆匆地朝自己的小屋跑去。 不過既然太太并沒有深究,提督當(dāng)然不想作死說出細節(jié)。和列克星敦擁吻過 后,提督便獨自溜進浴室清理起來。小別兩日的夫妻換上了各自的睡衣,相擁著 躺在了柔軟的雙人床上。列克星敦將耳朵貼在提督胸前,感受著丈夫身體的熱量 和心臟的搏動。 「親愛的」,列克星敦突然問道,「你最近有什么心事嗎?」 提督撫摸著列克星敦亞麻色的長發(fā),微微搖搖頭:「現(xiàn)在沒有了,親愛的。 之前我覺得……覺得太太你可能有些,有些不那么黏著我了。」 列克星敦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幾拍,一方面心虛自己的表現(xiàn)居然被提督注意到 了,但同時也暗暗有些欣喜,提督依然能如此細膩的體會自己的情感。 「對不起親愛的」,列克星敦將頭斜倚在提督肩上:「可能是最近,港區(qū)的 事務(wù)有些繁雜……讓提督在意了的話,我之后會注意轉(zhuǎn)換好情緒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老婆,」提督攬住列克星敦的腰背,溫柔地說:「如果你 有壓力的話,一定要向我表現(xiàn)出來,好嗎?我是你的老公,也是你的提督,無論 從哪種身份出發(fā),都會和你共同承擔(dān)一切的。」 列克星敦難得像個小姑娘一般羞紅了臉,嬌嗔地拍了拍提督的胸口:「死鬼, 突然說這么正經(jīng)多難為情……」。過了一會,采用細微的聲音回答到:「我答應(yīng) 你,老公。」 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感受著彼此的溫度,漸漸沉入夢鄉(xiāng)之中。 夜色變得更加濃厚,港區(qū)里除了執(zhí)夜的艦?zāi)铮瑤缀跛腥硕家呀?jīng)入睡。睡眼 惺忪的星座身著睡裙,不顧胸前兩坨豐滿的乳rou上下顫動著,快步從自己的小房 間里沖出,砰砰砰的敲了幾下客廳對面的臥室門。 這是星座和薩拉托加共享了一間宿舍,兩人的臥室被中間的共用客廳分隔開。 雖然理論上兩人之間存在著姐妹關(guān)系,但實際上卻總是因為一些小事打鬧在一起。 「薩拉托加!都過了十二點了,你在屋里折騰什么呢!jiejie我早上還得去演 習(xí)啊啊!!」 「我才是你的jiejie!」,面對室友的質(zhì)問,躲在臥室里的薩拉托加一點也不 客氣,「屑meimei,我開著燈看書也會打擾你睡覺嗎?」 「看書怎么會有這么大動靜?老實點,jiejie真的不能陪你熬了。」,說罷, 星座重新返回自己臥室里,隨手把門關(guān)了個嚴嚴實實。 「這個垃圾meimei腦子里只有自己」,薩拉托加沖著房門吐了吐舌頭,「列克 星敦jiejie的危機只有靠我來解救了。」 看著堆滿地板的各種設(shè)備,薩拉托加滿意地點了點頭。今天下午,她找到夕 張博士軟磨硬泡了好久,才從她手里借到了這些寶貝。憑借它們的幫助,薩拉托 加決心查清楚jiejie到底在搞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