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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也快被繞死機了,cpu溫度越來越高,已經能隱約聞到焦味了,它索性兩眼一閉,“今日服務時間已滿,系統維護中,宿主晚安哦~” 就知道系統靠不??!為了不擔責任,竟然臨陣脫逃。 系統跑了,接下來,沈醉就只能靠自己的發揮了。 其實他站在這里,就已經表明了他的決定。 畢竟劇情歪了還可以拉回來,人設崩了可就真的完了! 纖瘦的少年在走廊上來回走動了許久,才停在門口,咬著嘴唇,像是終于下定某種決心似的,緩緩抬起手,想要敲門…… 就在這時,門“——咔噠”一聲,被人從里面打開了,少年的手收勢不及,一下子按到了高大男生健壯的胸膛上。 隔著薄薄的一層布料,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勃發的肌rou……沈醉手指顫抖了一下,悄咪咪收回來,躲在身后留戀地碾了碾,白皙的臉一下子就紅透了,像成熟的水蜜桃,一戳就會有甜蜜的汁水淌出來一般。 裴炎沒發覺自己被吃了豆腐,看他一眼,語氣淡淡的:“進來?!?/br> 沈醉不知道,他剛來到宿舍門外的時候,裴炎就已經發現了。 他聽見這人走來走去的聲響,像一只偷偷出來覓食的小老鼠,鬼鬼祟祟又瞻前顧后。 最終,還是他先受不了,開門把人領進來。 “隨便坐吧?!迸嵫卓慈诉M來以后,依舊束手束腳的樣子,難得良心發作,試圖說些話緩解他的緊張,“你叫什么名字?” 膽小的少年聽見裴炎問他,眼睛立刻變得亮晶晶的,雀躍地說:“沈醉,沉醉的醉?!?/br> 裴炎應了一聲,表示知道了,心想這小老鼠雖然膽小,但聲音的確是難得的好聽。 他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扔給沈醉,“你先看看,等我洗完澡出來,再念給我聽。” 沈醉手忙腳亂地接住,翻到封面一看,是一本泰戈爾詩集。 沒想到裴炎的愛好竟然這么高雅。 浴室內很快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沈醉翻看了一會兒,覺得詩歌什么的實在太過高雅,不是他這種俗人能欣賞的東西,便把書放到一邊,抬眼打量起這間宿舍來。 這間宿舍很明顯只有裴炎一個人住,因為只放了一張床。沈醉環顧四周,發現房間里最多的居然書。 兩個巨大的書架上塞滿了書,就連床上,也隨意堆了幾摞書。 沈醉嘖嘖稱奇,現在當個渣攻,都需要這么高的文學素養了嗎? 就在沈醉想東想西的時候,裴炎已經洗完澡,打開浴室門,伴隨著一股水汽走出來了。 他擦干頭發,躺在床上,做出入睡的姿勢,“念吧?!?/br> 能哄夢中情攻睡覺,沈醉自然不敢怠慢,翻開書隨便找了一首,慢慢念了起來:“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而是你明明知道我愛你,卻用冷漠與猜忌筑起一道心墻……” 沈醉念了十多分鐘,感覺喉嚨有些發渴,看見裴炎已經閉上眼睛,便停頓了一下,沒想到裴炎立刻睜開眼睛,“繼續?!?/br> 沈醉又強忍著念了十多分鐘,嗓子實在干得不行,在裴炎再次看過來的時候,忍不住垮了臉,委屈地說:“能讓我喝口水嗎?” 舔狗也不能不喝水啊。 裴炎停頓了一下,沒想到還有這回事一般,過了一會兒才說:“去喝吧?!?/br> 沈醉立即接了一杯水,咕嚕咕嚕喝了一大口,還瞇著眼睛,饜足地嘆了一口氣,像是那平常的水有多么好喝一樣。 裴炎看著他不經意間露出來的紅艷艷的舌頭,喉嚨一緊,竟也覺得有些渴。 等到裴炎終于睡著,沈醉把書放下,輕手輕腳地走出去,將門關上后,他揉了揉自己發酸的腮幫,心想當個舔狗真不容易,慢慢走回自己的宿舍。 …… 深夜,酒吧里氣氛正酣,樂隊正在演唱,小小的舞臺下方,也聚集了不少人,為臺上的樂隊加油。 他們叫的最多的一個名字,就是“蘇柏”。 酒吧里來了新客人,一身派頭顯示著他有不低的消費能力,果然,一開口點的,就是酒吧里最昂貴的酒之一。 他飲了幾口,主動和調酒師搭話:“臺上唱歌的人是誰?” 調酒師眼中閃過一絲嫉妒,卻笑著說:“你說蘇柏吧,他可是我們這里的臺柱子。” 客人的目光停留在臺上仿佛會發光的年輕人身上,沒注意到調酒師的神色。 調酒師注意到,客人的手機一直在響,像是有什么人找他有急事,但他只專心看著臺上的演唱,絲毫不在意手機那頭的人一般。 一曲終了,客人終于接起手機,語氣透著一股不耐煩,“他又怎么了?” 那頭急匆匆地說了什么,客人眉頭頓時皺起來,呵呵冷笑,“當初是他不聽我的勸阻,上趕著爬床,自輕自賤,現在被人家踹了又跟我這兒尋死覓活……他要死就讓他去死,別攔著,我看他有沒有那個膽量?!?/br> 那頭又說了什么,客人騰地一下站起來,“你們在哪家醫院?有沒有被媒體拍到?你怎么不攔著點,真鬧出人命怎么辦……行了你別說了,我馬上趕過去!” 客人面色匆忙,拔腿要走時,又想起什么似的,掏出一張名片遞給調酒師,“麻煩你幫我轉交給蘇柏,就說我等著他隨時聯系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