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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封郁這種體質進去,只會被碾成rou泥。 他們沒想到給封郁最后一擊的竟然是沈楓本人,放下心來的同時心情又有點復雜。 “這魔物這么護你,你倒是輕易就放棄了。” “早知今日,當初又何必受那骨鞭之刑也要護著他呢。” “總之,先押入烈火獄,隨后再處置吧。” 方夜聽著這些人的審判,沒有反駁,他感到埋在身體里的那只母蠱一直活躍著,才有些放下心來。 看來,他的本命法器,還是有些用處的。 就在有人上前想要押解他的那刻,上空又出現(xiàn)的同樣的一個黑色漩渦。 方夜一時不察,瞬間被拖了進去。 ☆、515 方夜已經(jīng)無法去想這個入口為什么會再次開啟。 身體仿佛被一張手緊緊扯著往天魔之淵的淵底落去,整個身體都被深淵中的魔氣擠壓著,他根本提不上任何力氣來護住心脈。 只好封閉五感,承受這魔域的摧殘。 因此,他也沒有察覺,在那一瞬間,一個身影從他背后出現(xiàn),緊緊裹住了他縮起來的身體,替他擋去了魔氣的擠壓吞噬。 兩人像是折翼的鳥雙雙掉落,經(jīng)歷了約一炷香的時間,才觸到天魔之淵的淵底。 —— 方夜醒過來時,已經(jīng)不知道身在何處,過去多久。他封閉五感,原本能夠自我控制醒過來,但不知為何后面便失去了意識。 他有些茫然地盯著頭頂?shù)淖虾谏趺匆蚕氩磺瀣F(xiàn)在的處境。 手腕和腳腕上都用鎖鏈固定著,身下像是一張冰床,實際上也應該是某種晶石,并不冰冷,反而像暖玉一樣暖著他的身體。 方夜動了兩下,有些驚喜地發(fā)現(xiàn)雖然手腳被鎖著,但他還能坐起身來。 衣服也被換了,他穿的那一身應該是剛被扯進天魔之淵的時候就被撕碎了,身上這身月白色繡著些簡單紋路的長袍很合身,卻從未見過。 【宿主正在接受小黑屋懲罰。】 冰冷的機械聲提醒了方夜,讓他嘴角略微抽搐起來。 他從身上的衣服上移開視線,抬起眼皮,頓時被眼前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坐在對面的男人嚇出了一身冷汗。 方夜立即想到在此之前做了什么,結合現(xiàn)在的情況,心有余悸地主動朝男人打了個招呼:“封郁?你怎么也在這啊?” 他眼尖地發(fā)現(xiàn)封郁的衣服也不對勁,雖然也很簡潔,但怎么說呢,透著股隱隱的奢華味道。 方夜后知后覺地去查看世界的進度值,驚異的發(fā)現(xiàn)他這昏睡一覺過去,進度已經(jīng)猛增了15個點,到了95%。 對于這種未知的,不清不楚的變動,方夜還是有點后怕的。 最讓他在意的是,他向封郁打了招呼,這人也不搭理他回他句話,只用一種野獸般難以讀懂的目光盯著他看,看得方夜心里實在沒底,敲鑼打鼓亂成一團。 方夜將纏著鎖鏈的手腕舉到封郁面前,僵硬又尷尬地笑了笑:“這是禮尚往來嗎?我綁了你一次,你也綁我一次,扯平了對吧?” “......你幫我弄開唄?”方夜試探著開口。 封郁的視線下移,落到方夜的手腕上,在冰冷堅硬的鎖鏈映襯下,他的手腕顯得脆弱又精美,腕骨很明顯,似乎一捏就會碎掉。 他的視線暗沉下去,野獸般的紅瞳多了一分掠奪的氣息,他站起身來,往前一步,走到方夜所在的冰床前。 他身形修長高大,寬肩窄腰,氣勢又與往日截然不同,方夜不禁下意識地往后一縮,卻被腳上的鎖鏈掣肘了動作。 寂靜被嘩啦啦的鎖鏈碰撞聲打破。 方夜心頭一跳,抬眼去看封郁,脫口而出就是沒骨氣的求饒:“我不是故意把你丟進天魔之淵的,好歹也是將來的爐鼎不是,我怎么會這么久犧牲你,我只是......” 方夜愣住了。 封郁拿出一個木盒在他面前打開,里面靜靜躺著的是一堆已經(jīng)看不出形狀的碎屑。 可方夜卻一眼認出了這是什么。 與運簪,他的本命法器。 已經(jīng)完全淪為了一堆無用而普通的木屑。 怪不得他感覺時間線已經(jīng)過去了許久,原來是本命法器被毀,又對他造成了一重損害,還有天魔之淵的吞噬,他能活下來已經(jīng)是奇跡了。 封郁似乎也已經(jīng)許久未說過話,聲音有些低啞:“你故意把它留在我身上的,對嗎?” 方夜避開他的視線,“啊,這純屬誤會,它平時也沒什么用,我不小心丟了......唔......” 喋喋不休的唇突然被吻住,方夜睜大了眼睛,被封郁壓在冰床上,極具壓迫性的吻蘊含著濃烈無法壓抑的情感,瞬間點燃了方夜的身體。 方夜被吻得喘不過氣來,雙腿打著顫,染紅的眼尾勾著淺色晶瑩的淚痕,看得封郁躁動不已。 方夜低喘著,被吻得渾身泛起一層薄紅,因為系統(tǒng)的懲罰還在,他要更容易情、動一點。 他掙扎著起身,坐到封郁的腰上,還不忘貫徹著自己反派的作風,惡魔低語一般:“我要把你煉成我的爐鼎。” 封郁臉色微沉,放在方夜腰上的手微微用力,雖然被澆了一盆冷水,他還是竭力保持著淡定,啞聲開口:“現(xiàn)在?” 方夜舔了舔唇,吻yao上男人突出而性感的喉結,含著戲謔開口:“和我雙/修的話,也是爐鼎的一種,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