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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粉絲為杜凌建立了超話,把他大學(xué)期間的作品扒了出來,把席葉微博上杜凌的痕跡剪切出來,靠著自己產(chǎn)糧,超話排名一度升到明星超話排名前20。 可惜,距離一個真正的影帝,還差許多。 方夜給杜凌安排的是美強慘人設(shè),如今“美”已經(jīng)通過各種途徑傳遞到位,“強”要到周章的影片上映后等待大眾評判。 只有這個“慘”,還需要他來助力一波。 方夜仔細斟酌過,究竟需不需要做接下來這一步,畢竟“美” “強”其實已經(jīng)足夠吸粉,再安一個“慘”,或許能夠讓杜凌的形象更立體全面。但是, 方夜擔(dān)心自己把握不好度,一個不留神做得過了,引起反彈,畢竟千千萬萬的網(wǎng)友盯著,輿論風(fēng)向瞬息萬變,細枝末節(jié)上的錯漏都可能引起局面的反轉(zhuǎn)。 幸好杜凌不愧為命運之子,二十多年的人生經(jīng)歷完全無污點劣跡,他雖然很少出現(xiàn)在熒幕上,卻如同時時刻刻行走在聚光燈下,每一個動作,每一份儀容,每一種行徑,都毫無紕漏。 不像席葉,隨便一扒就能被網(wǎng)友冷嘲熱諷一陣子。 但是,讓方夜下決心的根本原因遠不是這些,而是: 他最近的反派人設(shè)值一直飄在60左右,天天膽戰(zhàn)心驚,坐立難安,實在需要升級一下作死行為,才能安心度日啊。 * 《有道》殺青宴。 席葉的添亂雖然讓拍攝過程變得坎坷幾分,但最終還算是順順利利地進行到尾聲。 并且,席葉的反向推動,助長了觀眾的叛逆情緒,反而導(dǎo)致大眾對這部作品的期待和關(guān)注到達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周章舉杯,面若春風(fēng)地致了賀詞,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他在的桌上,是杜凌幾位主演加上制片人、副導(dǎo)演等人,結(jié)束了一個階段的工作,都暫時輕松下來,見周章敬酒,紛紛起身碰杯。 旁邊幾桌也是氛圍高漲,喧鬧而歡樂。 直到, “吆,周導(dǎo),這是在辦殺青宴呢?” 方夜將手肆意地搭到周章肩膀上,重心側(cè)傾,歪歪扭扭地靠著周章,笑瞇瞇地開口,“怎么我也參演了,這殺青宴沒通知我過來呢?” 席葉甫一出現(xiàn),熱烈的氛圍瞬間如烈火被暴雨傾沒,眾人面面相覷,呆若木雞地盯著周章這一桌。 周章做久了業(yè)內(nèi)前輩,雖然和不少人稱兄道弟,但被小輩這么哥倆好得勾肩搭背,還是從來沒經(jīng)歷過的。 被這么多同事看著,周章瞬間僵硬,說實話他不是很擅長人情世故,年幼成名,又有家世背景,他多數(shù)時候精于業(yè)務(wù),加上性格溫厚寬容,極少有小人撞到他面前。 面對席葉,他不可能做低伏小,也不好大發(fā)脾氣,毀了這難得的殺青宴。 還是坐在旁邊的杜凌替他解了圍。 杜凌單手捏住席葉的衣領(lǐng),輕松地往后一扯,席葉頓時被拽了過去。 方夜穿了件紅色半袖T恤,衣服沒有松緊,這么被杜凌一拽,完全沒有防備,踉蹌著撞到了杜凌硬邦邦的胸膛上。 方夜扶住桌角,站穩(wěn)了身子,才發(fā)現(xiàn)杜凌的手放到了他的腰后,溫涼的觸感透過薄薄的衣衫烙印在他的腰腹上。 ? 這能忍? 方夜打了個冷顫,轉(zhuǎn)身惡狠狠地瞪了眼面無表情的杜凌,一把拍開了那只手。 杜凌若無其事地抽回手掌,神情沒有絲毫波動,語氣低緩而淡然,“你最近沒有來劇組,周導(dǎo)也是怕你忙,才沒有打擾你。” 方夜呵呵冷笑了一聲,一點面子不給兩人,陰陽怪氣地說:“那還真是多心了。” 周章強顏對著杜凌一笑,杜凌寬慰回笑,他不動聲色地示意跟著席葉過來的英子搬過來一把座椅,自己單手按住席葉的肩膀,暗暗使勁把人按坐下去。 方夜力氣不如他,心里又有其他打算,便順勢坐到了周章和杜凌中間的位置,坐穩(wěn)后,他一抬肩,頗為嫌惡地甩開了杜凌的手掌。 見席葉坐下,宴席上的人才紛紛回神,慢慢恢復(fù)了點熱鬧。 周章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這一桌上的人淡定入座。 方夜不客氣地翹起二郎腿,相當(dāng)刻意地在杜凌褲腿上擦過,留下明顯的灰色腳印。 杜凌抬眼看他, 方夜惡劣一笑,裝模作樣地道歉:“對不起啊,腿太長,沒留神。” 席葉一雙腿又瘦又長,包裹在黑色破洞牛仔褲里,柔韌有力的腳腕露出來,泛起淺淺的一層紅色。 的確很長。 杜凌低眸瞧了兩眼,輕勾了一下唇。 方夜心里的小算盤正打的叮當(dāng)響,沒有注意到杜凌這一閃而過的異樣表情,若是能看到,接下來的計劃,他怕是要重新思量幾分。 他朝英子努了努嘴,英子一個激靈擦了擦額角并不存在的冷汗,輕輕拍了下坐在杜凌右手邊的另一位演員,陳晰。 “晰哥,我能坐這嗎?” 陳晰正和旁邊的人聊得火熱,被英子打斷后訝驚地轉(zhuǎn)過頭來,見是席葉的助理,疑惑開口:“你說什么?” 英子猛地閉上眼,捏著拳頭繃著嗓子重復(fù):“晰哥,我能坐你的位置嗎?” 陳晰張了張嘴,他知道英子性格懦弱,不爭不搶懂事聽話,這怕又是席葉的主意。 陳晰慢慢將目光轉(zhuǎn)到席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