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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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見春娘早起,換了一身尋常衣物,如賢惠的妻子般在小院中收拾。 楊崢忽然有了一種家的感覺。 但旋即清醒過來,自己已在局中,想退是不可能的了。 再說又能退多少年? 三國鼎立,刀兵四起。 一個沒有勢力的平頭百姓,在如狼似虎的世家大族與剝皮抽髓的晉王朝之間,能過上什么日子? 此番伐蜀之戰(zhàn),家破人亡的百姓不知多少。 其實已經(jīng)沒有多少選擇,楊崢只能咬牙向前走。 或許能見到一絲絲光明。 “主人醒了。”春娘見到楊崢,驚訝出聲。 “主人”這個稱呼讓楊崢聽起來怪怪的,還不如將軍順耳。 曹爽賞賜自己什么不好,偏偏賞自己一個女人,怎么安置反倒成了問題。 “你有家人嗎?” 春娘一怔,神色落寞,“奴婢自幼被賣入曹家,不知有無家人。” 楊崢一摸后腦勺,感覺事情有些難辦。 自己肯定是要回軍中的,總不能帶個女人吧? 春娘忽然跪在地上,淚水滾滾落下,楚楚可憐道:“將軍不要春娘了么?” 楊崢溫和道:“何出此言?” 春娘卻道:“將軍若是不要春娘,春娘必落入鄧飏之手,生不如死,還不如一死。” 月牙般的眼睛里滿是堅決之色。 鄧飏還真是個畜生啊,都快五十的小老頭子了,怎么能對這花兒一般的姑娘下得去手。 見慣了戰(zhàn)場的殺戮,越發(fā)敬畏性命。 “你若是不嫌棄,以后就跟著我回洛陽吧?!睏顛樣行o奈道。 春娘大喜,眼中升起一陣朦朧的霧氣,如絲如媚,“謝將軍?!?/br> 第十五章 聲望 此次見了曹爽,雖然沒得到實質(zhì)性的東西,但也摸清了他的脾氣。 只要順著他,拍拍馬屁,倒也不是很難相處。 楊崢記得伐蜀戰(zhàn)敗后,大權(quán)依舊在曹爽手上。 司馬懿則被排擠出朝堂。 倘若曹爽稍稍謹(jǐn)慎一些,司馬懿未必有機(jī)會,而且司馬懿的壽命也沒剩多少年了。 楊崢已經(jīng)上了船,這亂世如同激流,不進(jìn)則亡。 哪一個被擠下船的人不是身死族滅? 自己三代為曹家部曲,想下船豈是那么容易? 只有掌握更多的力量,才有掌控自己命運的能力。 若是能稍稍改變一下歷史的進(jìn)程,對華夏功莫大焉,也不枉自己來到這個時代。 想起幾十年之后的八王之亂、永嘉之亂、五胡亂華,中華大地走入沉沉黑暗之中,楊崢心中就是一陣郁悶。 只可惜自己身微力弱,無權(quán)無勢,做不了什么。 在武功休整了數(shù)日,曹爽剛準(zhǔn)備拔營返回洛陽,卻不料費祎集重兵于沈嶺。 南面青山之上旌旗搖動,人影綽綽。 時常有小股蜀軍下山,進(jìn)入內(nèi)地?fù)锫印?/br> 人口、糧食、財貨,凡是能搬動的都搬走,不能搬走的一概焚毀,連田地都被踐踏了。 京兆、扶風(fēng)多地遭到掠奪,百姓攜老扶幼紛紛向長安逃散。 曹爽驚魂未定,被鄧飏蠱惑著,逃往長安。 郭淮屢次勸諫費祎只是虛張聲勢,無力進(jìn)攻關(guān)中。 但此時曹爽早就嚇破了膽,一心北逃。 而且武功小城,不及長安繁華,供養(yǎng)不住他這位大將軍。 只有長安的美人醇酒才能撫慰他“受傷”的心靈。 楊崢原本以為會帶自己走的,沒想到曹爽一句話沒說,帶著兩千中軍就走了。 連老表夏侯玄都扔下不管。 楊崢一陣無語,暗思應(yīng)該是鄧飏從中作梗。 曹爽整日與這種人混在一起,又豈能有好下場? 蜀軍動作越來越大,時常有斥候在武功城外游弋,動輒幾千人馬在城下耀武揚威。 天塌下來有高個頂著。 軍國大事也輪不到楊崢cao心。 不用巴結(jié)曹爽,楊崢倒也快活,在春娘的照料下,加上身體強(qiáng)健,傷勢好的極快。 每天與令狐盛、張?zhí)?、周煜等人切磋武藝,討論兵法,飲酒作樂?/br> 曹魏秉承雄漢,武功赫赫,整體而言是積極向上的。 特別是底層,有建功立業(yè)的雄心。 四人之中,楊崢刀法是最差的,不過討論起兵法來,卻頭頭是道。 前世在網(wǎng)上楊崢就是著名的鍵盤軍事家,遇到不同意見,口水都能沿著網(wǎng)線噴到對方臉上,若對方還不服,甚至互相留下電話號碼,找個地方約架。 當(dāng)然,絕大多數(shù)時候,電話號碼是假的,地址也是假的。 畢竟多了一千八百年的見識,隨便一個歷史上或者國外的經(jīng)典戰(zhàn)役都能說上三天三夜。 令狐盛也通兵法,不過他是教條主義,動不動就之乎者也,中間來個子曰什么的,讓出身寒微的張?zhí)亍⒅莒弦活^霧水。 遠(yuǎn)沒有楊崢生動。 軍中向來崇拜強(qiáng)者,從駱谷中突圍,又毆打雍涼軍,楊崢在軍中也就有了幾分名聲。 楊崢刻意結(jié)交,與中壘、中堅的人都關(guān)系不錯。 一日,楊崢正與眾人練刀,卻聽見城外呼聲如雷。 忍不住好奇,上了城墻觀看。 只見幾千蜀軍堵在南面,陣列不整,蜀軍們一副松散拉胯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