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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想聽歌,你是不是玩不起!”臺下猛然傳來一聲吼:“程浪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你到底行不行?” 有客人大聲喊道:“我要點歌,點一首《算什么男人》送給你!” “我也要點歌。點一首《不是男人》送給你!” “那我也點一首《男人應該站起來》送給你。” “……” 已經回到臺下的姚良生和姚良鏡瞠目結舌的看著陷入狂歡的酒吧,終于明白為什么大觀臺的客人一直嚷嚷著大觀臺的氣氛不夠。 就這種狂暴的客人,一般人也招架不住吧! 好在程浪并不是一般人。 看著臺下已經陷入狂化情緒的客人們,程浪抱著吉他說道:“我們琛哥說了,不讓我隨便接受客人的點歌。” 正陪著秦穆聽相聲的琛哥沒想到程浪又把黑鍋甩到他的頭上,趕緊拿起對講機通知王哥:“讓他唱!隨便唱!順便幫我點一首《男孩也該站起來》。” 王哥忍俊不禁,壓著笑意向程浪傳達了琛哥的話。 霎時間,臺下氣氛更加沸騰。 程浪忍不住問道:“有這首歌嗎?” 王哥笑著說道:“有沒有不重要。關鍵是你得唱!” 程浪:“……” 程浪抱著吉他,一臉悲憤的問道:“有二胡嗎?” 王哥不知道程浪為什么會忽然提起這一茬:“沒有。怎么了?” 沒怎么!就是想給自己拉一首《二泉映月》。 程浪抱著吉他,調了調弦,懷揣著一腔悲憤,彈了一首吉他版的《二泉映月》。 臺下客人靜靜聽了一會兒,忍不住說道:“還挺好聽。” 好聽是好聽,不過大家還是想聽《男人哭吧不是罪》。尤其是那位一直覬覦程浪美色的女霸總,還給程浪點了一首《成熟男孩》。程浪嚴重懷疑她是想催熟。 果然,等到程浪表演結束,女霸總第一時間把人叫過去:“有沒有興趣跟我?” 程浪搖搖頭,一臉悲痛:“jiejie,我真的不行。” “不是這件事。”呂總說道:“我是想說,你有沒有興趣來秦朝唱片做公關?” 公關?程浪眨了眨眼睛,一臉詫異:“你們秦朝唱片不是個正經的唱片公司嗎?還提供這種業務吶?” 呂總:“……” 呂總深吸了一口氣,咬著后槽牙解釋道:“危機公關!” 程浪恍然,訕訕笑道:“抱歉。慣性思維害死人。” 呂總看著程浪,有些好奇程浪到底是怎么長大的。 “我在網上看到了你去書畫展‘討債’的視頻,”呂總說到這里,微微一頓,看著程浪,似笑非笑的說道:“你的口才很好,這一點我知道。不過我沒想到,你的做事風格竟然也這么合我的胃口。你還年輕,在白玉京當駐唱,終究不是長久之計。如果你愿意的話,可以來秦朝唱片,我親自栽培你。” “我會把你培養成秦朝唱片的金牌經紀人。”呂總笑著說道:“你不是想做甲方,想當總裁嗎?我可以給你這個機會。” 程浪閱人無數,能看出呂總這一番話是認真的。他笑了笑:“多謝呂總抬愛。不過我現在對我的兼職很滿意。暫時還不想離開白玉京。” 呂總笑著打趣:“還真想在白玉京賺夠一個億?” 程浪點點頭:“創業之初,總要想辦法積攢一點家底。” 言盡于此,呂總也不好再說什么。她給程浪倒了一杯水:“剛剛在臺上說了那么多話。渴了吧?喝點水潤潤嗓子。” 程浪確實渴了。將一杯水全都喝了,還要去趟衛生間。 結果人還沒走出舞池,又被王哥攔下來了。 看著汗津津的程浪,王哥忍不住感慨道:“你小子行啊!真讓你獨辟蹊徑殺出來了。” 程浪略微沙啞著嗓音,笑嘻嘻說道:“都說了,不要臉比靠臉的混得開。” “有道理。”王哥點點頭,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剛剛呂總跟你說什么了?” “呂總要培養我當霸道總裁。我舍不得白玉京,就沒答應。” 王哥嘆了一口氣,忽然說道:“天野離開白玉京以后,去參加選秀了。” 程浪挑了下眉,并不是很意外。 王哥繼續說道:“我聽說,這條道是你指給他的。” 程浪說道:“我就是隨口那么一說。” “我也納悶,他那么軸一人,竟然肯聽你的話。”王哥說道:“你能不能幫我勸勸他,回來跟秦朝唱片簽約?” 程浪沒有正面回答王哥的話,反而問道:“他為什么不肯簽約?” 王哥默然不語。 程浪說道:“人要有資本,才能談條件。”沒有資本,就算上了談判桌,也不過是任人宰割的魚rou。 王哥輕笑一聲:“行,我聽明白了。” 他看著程浪,目光有些復雜:“真沒想到,你小子年紀輕輕,活的倒是通透。” 程浪笑瞇瞇說道:“倒也談不上通透。我是旁觀者清,王哥是關心則亂。” 王哥拍了拍程浪的肩膀,沒說什么。 程浪從舞池里擠出來,習慣性的往二樓貴賓區的方向拐。沒走幾步就覺得有人跟著他,回頭一看,姚良生姚良鏡兩兄弟齊刷刷的站在身后。 程浪:“……” 今兒晚上是怎么了!程浪輕笑一聲:“二位也想找我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