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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殿內(nèi),燈影幢幢,略顯昏暗。 楊煊踱步坐到太師椅上,韓凜略猶豫一番,準(zhǔn)備坐到楊煊旁邊。 楊煊掃了韓凜一眼,不疾不徐地命令道:“跪下。” 韓凜動作一滯,倒是沒有反抗什么,跪在楊煊腳下。 長安在一旁沏茶,一時間殿上只有輕微的流水之聲。 楊煊閉上眼睛,揉揉太陽xue,問道:“韓凜,你可還記得江上清風(fēng)、山間明月是什么模樣?” 韓凜低聲道:“清風(fēng)容易消逝,明月不及圣上皎潔。” “你倒是會說話。”楊煊笑了一聲,努力遏制住自己想要搓一搓身上雞皮疙瘩的想法。他以前真的太單純了,韓凜說話一直是這個調(diào)調(diào),但他過去卻總覺得這家伙是在拍馬屁。 彌天大霧啊。 “你真的認(rèn)為朕皎潔么?”楊煊翹著腳,左肘撐在太師椅上,纖長的手指抵著臉頰,微微側(cè)著頭問道。 “是的。”韓凜單膝跪在地上,劍眉染了柔和的弧度,眼神里也沒了平素的肅殺,而是充滿了迷戀,“圣上是世上最圣潔的人,您沒有一處是不美的。” 楊煊哼笑一聲,用鞋尖挑起韓凜的下巴,韓凜身體一僵,順著鞋子的力道被迫抬起頭來,對上楊煊的目光。 “圣上……”韓凜的聲音幾近顫抖。 楊煊仍倚靠在太師椅上,光影晦暗,陰影籠罩,韓凜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看到楊煊似笑非笑地勾起了唇。 韓凜的心跳驟停,這世界所有的顏色都淡去,只有楊煊。 但楊煊卻把腳收了回去,韓凜內(nèi)心無比失落。下一秒,楊煊踩在了他肩頭上,他還沒來得及高興,劇痛襲來,韓凜竟被楊煊一腳踹翻在地。他滾落到一旁,烏帽掉了下來,本一絲不茍束的發(fā)散落到肩頭。 韓凜臉色蒼白,唇上的血色盡褪。 他不知所措地爬起,倉皇地跪行到楊煊腳下,重重磕頭。 “圣上,末將自知罪該萬死,您要怎樣懲罰我都好,可我不能沒有您!”韓凜的額頭滲了血,聲音也透露著說不出的悲切,“望圣上開恩,不要離開地宮!” 楊煊看向韓凜,心中五味雜陳,一言難盡。 韓凜做小伏低的樣子實在太慘,若他長得丑,楊煊直接當(dāng)做丑人多作怪,隨便就把他發(fā)落了。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韓凜外表極具欺騙性,雖然做出的事情極其可惡,楊煊還是有點于心不忍的。 這就是傳說中的“只要反派長得好,三觀跟著五官跑”嗎? “你知道朕丟了記憶,”楊煊終于說了話,他的聲音極為冷淡,“說說看,朕為什么會和何婉晴一樣喪失記憶?” 韓凜的聲音顫抖:“末將不能說。” 果然,從韓凜嘴里撬不出什么信息。 “既然如此,”楊煊的聲音陰冷下去,“把上衣脫了。” 韓凜猛地抬頭。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楊煊示意長安拿鞭子過來,他盯著韓凜的眼睛,冷酷無情地說道,“你做了這么多忤逆朕的事情,朕要好好調(diào).教你,教教你規(guī)矩。” 楊煊心里有個猜測,從韓凜自愿當(dāng)人rou臺階、自愿愛得卑微來看,他懷疑韓凜有抖M傾向。 如果他猜的沒錯,解決韓凜這個不□□其實可以容易許多。 韓凜雖驚訝,但還是順從地將上衣脫下,他身上有不少傷痕,但是肌rou線條明朗,像是一只豹子。 楊煊用鞭把輕輕拍了拍韓凜的臉。韓凜臉色潮紅,微微顫抖。 他的額角浸了汗。 韓凜長相極美,此時此刻,額角染血,讓楊煊有點下不去手。 但是…… 楊煊笑道:“這么好看的臉可惜了。” 韓凜閉上眼睛,呼吸都微微喘了起來。楊煊雖笑,語氣卻是冷的:“朕沒允許你把臉磕破吧?” “沒有,圣上……”韓凜氣若游絲,“我以后不敢了,一切都聽圣上的。” 楊煊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解開了鞭子。 “啪”的一聲脆響劃過夜空。 第20章 勝負已分 韓凜身上多了一道血紅的鞭痕,但神情上卻露出了迷之滿足。 楊煊足足抽了二十鞭,韓凜背后血淋淋的。楊煊停下來時,韓凜意識都有些模糊不清了。 “圣上,”他似是貪戀地喃喃道,“圣上,這就懲罰完了嗎……” 楊煊:“……”這戀戀不舍的語氣是要干嘛? 楊煊要瘋了,韓凜抖m病入膏肓,他演的好辛苦,并不想再扮演抖s的角色了。 但做戲做到底,楊煊索性扔掉了鞭子,冷漠道:“冰玉雪肌膏賜你,臉上的傷沒好前別來見朕。” 楊煊轉(zhuǎn)身欲走,韓凜卻抓住了楊煊的腳腕,楊煊低頭看去,沒想到韓凜竟流了淚。 “求您別走!”他說道。 楊煊微微怔住,韓凜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順著抱上了楊煊大腿,他的唇也浸出血珠來,滿目里盡是哀求之色。 “末將……自幼仰慕圣上,自知比不得太傅風(fēng)姿。”韓凜道,“末將只求能常伴在圣上身邊,不敢奢望其他……我不能沒有您!” “聽不懂朕的話嗎?”楊煊語氣古井無波,他甩開韓凜,“傷沒好前,別再讓朕見到你。” 楊煊轉(zhuǎn)身走了,沒有回頭。 但韓凜望著楊煊殘酷無情的背影,眼里病態(tài)的迷戀卻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