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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過程中,硬漢一言不發(fā)。楊煊若有所思地看向他,但最終什么都沒說,只是插了個隊,走在硬漢的身后,左逸陽的前面。 …… 何銘鈺專注地在隊伍最前端走著,他身后隊友的談話聲還在繼續(xù),沒有任何異常,但腳步聲的節(jié)奏卻突然變了。 一般人或許注意不到這個細(xì)微的變化,但何銘鈺既然能在未央宮里發(fā)現(xiàn)宮匾上的鶴頭有問題,就證明他的觀察力是非常細(xì)致的。 無論是眼神、聽力,還是對危險的敏感度,何銘鈺都是一流的水平。 他知道,自己被甬道里隱藏的鬼盯上了。 但何銘鈺沒有絲毫驚慌。 這只鬼沒有立刻攻擊何銘鈺,而是先將何銘鈺與其他人隔離開,很明顯是想要采取逐個擊破的策略。 這印證了兩點:第一,這只鬼有其它同伴。第二,他們的實力并不是很強(qiáng)。 何銘鈺決定靜下心來好好“玩鬼”,而且他并不擔(dān)心自己的隊友。 首先,硬漢是個“間諜”。早在一開始何銘鈺就看出他有問題。進(jìn)入第一個墓道時,手電筒的強(qiáng)光照范圍以外的東西正常人是看不到的,這就是所謂的“燈下黑”原理,哪怕何銘鈺視力絕佳,也逃脫不了這個自然規(guī)律。 但硬漢卻能異常發(fā)現(xiàn)拐角處有微弱的光,這只有兩種解釋——要么硬漢是古墓里的波ss偽裝成的玩家;要么他是真正的玩家,但曾經(jīng)走過這條路。 根據(jù)后續(xù)觀察,硬漢極“巧合”地在激烈的混戰(zhàn)中發(fā)現(xiàn)了“新路”,而新路還直指兵營,他明顯是想置玩家們于死地。何銘鈺因此確定,無論硬漢是波ss還是玩家,他真正的陣營屬于“古墓守護(hù)方”,而非盜墓者。 對于這種間諜,何銘鈺認(rèn)為沒有救助的必要性。 其次,孟勛是見風(fēng)使舵的小人,而且他已經(jīng)60級了,自有保命的手段。何銘鈺不想救他,也覺得他用不著別人救。 再次,左逸陽有楊煊幫忙。他幾次三番對楊煊和錦繡散發(fā)好意,楊煊特地站到他前面,顯然是打算罩著他。 至于楊煊嘛,那就更用不著別人擔(dān)心了。雖然明面上他是一個柔柔弱弱的2級玩家,但何銘鈺知道他的底 楊煊,性別男,出場自帶小丫鬟。小丫鬟手里托著一塊銅制的類似于古代兵符的“護(hù)身符”,就鎮(zhèn)住了整個營陣的鬼兵。楊煊是什么身份簡直呼之欲出。 除了這個副本的89級波ss,鬼王,不作他想。 第11章 舞姬們的噩夢 隊伍最末端,左逸陽正說著冷笑話給大家壯膽,他前面的楊煊卻突然扭過身,一把牽住了他的手。 左逸陽:“一只小鴨子沖到了馬路上,然后……哎!” 左逸陽的心都要蹦出來了。 萱萱姑娘這是什么意思?海王嗎?撩完何銘鈺撩我……我、我覺得海王其實挺好的,那么漂亮的小jiejie真的只掛在一棵歪脖子樹上那才叫暴殄天物。在萱萱姑娘的大海里,做一條快樂的小魚苗有什么不好! 左逸陽在最初的驚詫過后,便緊緊地回握住楊煊的手。 楊煊:“……” 這小子戀愛腦嗎?還沒發(fā)現(xiàn)情況有變嗎? 左逸陽心臟撲通撲通狂跳,冷笑話也忘記講了。 走在他倆前面的硬漢幽幽地問道:“小鴨子沖到馬路上,然后呢?” 硬漢的語氣太奇怪,左逸陽這才驚覺,硬漢恐怕已經(jīng)被掉包了! 硬漢是鬼假裝的,那握著他的手、一反常態(tài)的萱萱姑娘會不會也是鬼? 與左逸陽接觸的那只手一片冰涼,沒有溫度,不似活人。 左逸陽感覺自己被滿滿的惡意包圍著。 “不能慌,不能慌。”他在心中這么想著,盡量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把自己的手往回抽。 抽……抽不動。 左逸陽內(nèi)心流下兩行寬淚,繼續(xù)暗暗較勁,但他旁邊的這只鬼力道奇大,左逸陽無論如何也掙脫不了,正著急著,他身邊的鬼突然開口說話了:“你鬧什么別扭,不想活了?” 語氣冷冰冰,倒是和萱萱姑娘沒差別。 “慘了。”左逸陽想道,“這是一個道行比較深的鬼,比前面裝硬漢的鬼更難對付。” 左逸陽心態(tài)炸了,抄起雙截棍就往楊煊身上砸。 楊煊:“……” 六月的雨,就像無情的你。 楊煊立刻松開左逸陽,伸手朝左逸陽胸口一點,左逸陽登時感覺渾身一麻,手上脫力,雙截棍墜落,被楊煊接了過來。 “死、死定了。”左逸陽非常絕望。這鬼尼瑪逆天了,還會葵花點xue手,根本打不過啊!被那一指戳下,左逸陽差點失去知覺,動作都凝滯了許多。 另一邊楊煊也很無語,他壓著嗓音,語氣里隱隱有怒氣:“你朝我發(fā)什么瘋?” 左逸陽囁嚅著嘴唇,剛想說什么,偽裝成硬漢的鬼卻在這時幽幽地插了句嘴:“小鴨子沖到馬路上,然后呢?” “……然后你可以滾了。”楊煊拿著雙截棍,收了點力氣,朝硬漢鬼抽了一棍。僅一招硬漢鬼便露出原形,變成一個古代宮女的模樣,像極了剛才在仙樂宮跳舞的舞姬。 楊煊收棍停手。 “嗚嗚嗚,好疼啊。”舞姬抬起頭,眼神怨毒,流下兩行極為恐怖的血淚。 左逸陽驚詫后退一步,他看看舞姬,又看看臉色冷若冰霜的楊煊。這才后知后覺,抽舞姬的人大抵真的是萱萱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