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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上來,有點甜, 但是還是覺得很獵奇。書苗雙手空著,干脆低頭努力的拆包裝, 她拆得很努力,但手上常年不留指甲,沒剪刀就好難撕開。 這一會兒, 兩人就到了電梯間,因為已經過了下班時間很久,人并不多,但是一起等電梯的還是有幾個。電梯門開了,書苗捏著巧克力剛要進去,被莊以巖一把攔住:等會。他朝電梯里的人示意,你們先去吧,我們等人。 誒?還等誰?書苗著急起來,沒我接是進不來的呀! 沒等誰。莊以巖又按了一下上樓鍵,好整以暇的等著,還催她,巧克力拆出來沒? 啊,馬上好難啊。書苗果然被帶過去,努力拆巧克力,終于撕拉一下開了,呼!給! 等下。話剛落,電梯門又開了,這次沒別人,莊以巖帶頭走了進去。 書苗還傻里傻氣替他著急:你不是要等人嗎?要不你先上去我去接誒?!莊以巖一把把她拉進電梯,關上了門。 在只剩兩個人的電梯里,書苗這時候還沒意識到他什么意思,她就真的傻到家了。 莊以巖把她拉進來后也沒松手,直接另一只手環過她,靠著電梯壁低頭:拆開了? 昂嗯。書苗覺得全身火辣辣,巧克力估計要化了。 啊。莊以巖張嘴,很堅定的看著她。 書苗撅著嘴,把巧克力放進他嘴里,還隔著包裝袋把巧克力往他嘴里推了推。 莊以巖猛地合上嘴,牙齒咬住了她的手指頭。 喂!書苗不敢縮手,總擔心用力過猛會把他門牙崩掉,可莊以巖也不松口,眼角瞥著電梯一路往上,即將到達他們的樓層。 張嘴!書苗叫,快張嘴! 莊以巖隔著包裝紙磨了磨她的手指頭,磨得書苗腿都軟了,他才松口,抿了抿嘴:太甜了。 流流流流流氓!書苗快哭了,她覺得自己真是自作孽。 捂著手心里頭抽抽搭搭的走出電梯,身后莊以巖閑庭信步走出來,眼神微微瞇著看書苗的后腦勺,嘴里慢悠悠的嚼著巧克力,一副很饜足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出電梯前吃了個宋書苗。 反正這畫面讓旁邊等著的老大和杜蘭坤表情就很復雜。 杜蘭坤表情很差,他張嘴要和書苗說什么,書苗卻紅著臉沒注意,轉頭找了個垃圾桶去扔萬惡的巧克力包裝紙,這邊莊以巖也走了上來,和老大寒暄。 好久不見。莊以巖先招呼。 出去一趟怎么樣?老大領著他往里走。 還有點收獲。 先弄賬號還是先談? 莊以巖微微回頭,看了一眼跟在后頭的書苗,又看了看旁邊的杜蘭坤,笑了笑:先談吧。他頓了頓,省的其他人白等。 杜蘭坤臉一黑,他也沒打招呼,路過自己座位的時候順勢就坐下了。 老大不解其意,還道:一般這時候還在的,一時半會兒都走不了,沒白等這種說法。 那就隨意了。 那我看看歐洲那邊情況。老大轉頭招呼書苗,你招待下,先去設備房也行,我打個電話。 哦,好。書苗心里是拒絕的,她覺得莊以巖簡直蛇精病,本來以為公司里夠安全,結果電梯間都能被這么猛撩一波,嚇得她現在腳底還發軟,這要是去了設備房,看他那笑瞇瞇的樣,簡直被辦公室play的可能都有了。 她還要臉啊!莊以巖是想讓她被同事直播嗎?! 但她還是得聽老大的話,很禮貌的往前伸手:來這邊。 哪個是你的座位?莊以巖問。 杜蘭坤剛才已經回自己座位了,書苗直接朝他一指:我師父旁邊。 一年? 一年多了。書苗很坦然,這時候她還是有點腦子的,越心虛越有事兒。 嗯。莊以巖若有所思,看了看四周,員工稀稀拉拉坐著,大部分其實都戴著耳機玩游戲,有幾個還是語音玩,時不時發出點傻笑,根本沒人注意這邊。 他走到書苗的座位上,觀察了一會兒,道:頸椎不好了吧你。 額書苗跟在旁邊,這很正常吧。 莊以巖搖搖頭:幸好這病不遺傳,否則我們都是歷史的罪人。 書苗:層次太高接不上話。 書苗,給你開了個單子。杜蘭坤突然道。 咦?做什么的? 世界觀的。 誒誒誒?這么大的單子開給我? 就一個島。 哦哦!書苗秒懂,禁閉島的!她興奮的搓手手,我一會兒就去弄! 她招呼莊以巖:走,設備房。 莊以巖一邊走一邊問:你師父每天都這么晚? 差不多。書苗心有戚戚。